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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不需要在套話了,修君轉身離去。
而那幻想,則還在繼續。只是,這一整夜梁宇周都需要品嚐無法發洩欲…望的痛苦了。
修君慢慢的走在去範府的路上,腦海裡迴盪著剛剛梁宇周有意識或無意識說出口的話。
——“當年大人我碰了他娘子……”
——“林綠只是別人送上手的玩偶……”
——“還有範沐杉……笨得可以!……”
——“哈哈哈,當年我就是碰了林音麼……”
難道,這些年裡,主人的那些恨,都被人轉移了物件了麼?
幾月前羽血對自己說的話……
在那時羽血和修君單獨相處的兩個月裡,修君幾度以兩人主人的關係,來讓羽血稍稍收斂些。
但是,有兩次他對羽血的口氣重,意外的得到了那人的回答。
“修……其實,這其中的誤會和難言,我希望你能理解。”
修君還記得自己當時聽了這樣的言論,更加氣急的回話。
“你憑什麼怎麼說?什麼誤會!什麼難言!他範木林就不是好人,以前就是整日的花天酒地,欺男霸女,他會是好人?”
只是現在……
修君撫額,難道真的是有了什麼的誤會麼?而難言的,又會是什麼?
不管修君再怎麼煩惱,他還是重新回到了範府,接了小婢女,一切也還是比較順利的。
但是,另一邊可沒有怎麼……幸運?!
範沐杉趴到在床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這邊,羽血來不急思考為什麼明明有蠱蟲的抵擋,他還能進範木林體內的原因。而是立馬著手修整範木林手上的內體。
他盤腿坐在範木林用來集中內氣的丹田中。
範木林的身上的大小傷不說,他內部的傷可是嚴重上百倍。
羽血皺眉,他灌給範木林治療傷痕的氣力,沒經過一個傷口就會感受出那裡的傷害層度。
範木林傷的最厲害的是內臟,被梁宇周捅了不下三刀。好在本就有羽血留在體內的屏障護體,吊住了範木林的命,卻也是危險。
羽血不敢相信,若不是自己突然覺得無法和範沐杉解釋,而快速的帶著人來到了這裡,那麼……一切的後果將會是……
他稍稍分了神,看看範木林體外。
那個少年倒在床頭,淚水悄悄的從眼角滑落。
在為範木林治療的同時,羽血慢慢的聚集起精神力,然後,探入了範木林的大腦。
所有,在前一刻發生在範木林身上的事情都在羽血的腦海中重現。
羽血緊緊的捏起了拳頭。
碎屍萬段!一定要把梁宇周碎屍萬段!
同時,羽血更加想把自己能夠的一切,體會到的所有,都塞進範沐杉的腦子裡。這樣……他就能夠體會,這些年,這個男人的孤獨和這個男人的無助了吧?
療傷結束。
羽血並沒有急著從範木林的體內出來。
而是靜靜的,等待著自己的主人在這種因為傷害而陷入深度睡眠的情況下醒來。
希望在他看到自己身邊守護著的人時,可以有一抹淡淡的微笑,或者,淡淡的安心。這樣,羽血便會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包括以後的離開……
是的,他預見了自己的離去,和兩人的未來。
只是,現在,這還是個秘密!
17。3
淡淡的陽光射進這片暗色的屋子裡,這裡的所有都顯得是那麼的平靜,那麼的融洽。
但是,血色,還是突兀的打破了這樣的幻境。畢竟,現實就是這樣殘忍無比。
所以,現在範沐杉面要開始面對,面對眼前傷痕累累的男人。
範木林其實早就醒了。
但是他沒有睜開眼睛,而是和體內的羽血聊著天,並且體會著這難得的一份虛無的和睦。
是的,認清了自己的心意,那麼剩下的就是慢慢體會那種甜蜜的,不容侵犯的,私密幸福。不過,他明白,這持續不了多久。至少,在那個人醒來後,一切都會消失。
“主人,您需要把那些誤會都解釋清楚。”
“解釋有用嗎?他認定了的事,還有盤桓的可能嗎?”
“可是,他問了我了。那個問題……”
“你明白的,那並不代表什麼?不是嗎?”
“但是,你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