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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孩子一樣讓他心動。
你,是我的了。範木林在心中暗道。
話說進了廚房的範沐杉並沒有起炤熱菜,而是在安置好了兩個精神力十足的孩子後,直接端了飯菜進了師父的房。
“師父,您……怎麼一個人回來了?”有些忐忑的問道。
“怎麼?有什麼事嗎?”煥文公主沒有回答範沐杉的問題,而是按著太陽穴,坐到桌案前,看向範沐杉。“擂臺賽怎麼樣了?”
“師兄……不是去尋您了麼,怎麼不見他一起回來?”心中擔心濮培的情況,雖然覺得此刻不該提及這些,但是範沐杉還是……
這回他不僅沒有得到回答,反而連問話都沒了。煥文公主自顧自的吃起了清炒黃瓜,那是她最喜歡的菜餚。
也就在這師徒兩僵持著時,一陣強風推開的房屋的大門。
“師父,濮培錯了,請您寬恕!師父!”
此刻,範沐杉有些呆呆的看著那全身溼漉漉的,頭上還插了幾顆草的濮培,瞬時無語。
“哼!你目無師尊,如何讓為師寬恕於你?為師未趕你出師門,已是最大的寬容。”明顯,煥文公主有些氣在頭上,語氣中的怒意一目瞭然。
“咳咳……娘……放開……咳咳……咳!咳咳!”喉嚨間的手在不斷的收緊,緊到小小的範沐杉覺得自己下一刻就會離開娘,緊到他開始害怕,害怕那隻手會不斷的緊下去,不再放開。
“怎麼?你想為父放開?可是,為父一點也不想呢……要不……沐兒幫爹一個忙?”手上的力度保持著,範木林帶著溫柔的笑容,同樣是在範沐杉的耳邊調情似的說道。
只是,那時的範沐杉還是個孩子,毫不懂情的孩子。那時的他只知道天天有孃的陪伴,而且時常還可以偷偷看看那漂亮的人就是很幸福的事,完全不知道殘酷的現實擺在自己面前,等著自己跳進那個大坑中。
掛著淚水的範沐杉忍著疼,小心的點點頭。
“乖孩子,那麼把爹爹的這封信送去……可好?”得到孩子怯怯的肯首,範木林笑開去,放開了那掐著脖頸的手,恢復往常的溫柔。摸摸範沐杉的小腦袋,把一封封了口的信放到了他的懷中。“快去快回”等孩子跑出很遠後,那有些僵硬的嘴角才得以放下。
很久以後,範沐杉才知道,那日他送出去的信,便是讓梁宇周得知的娘真正處境的信。也是從那時開始,他明白原來自己的爹是個可怕的……美人。
奇怪自己怎麼會想到別處,回過神,範沐杉無奈的開口:“師父,師兄他……做了什麼?”
“師弟,是我的錯,你……”濮培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
一隻從天而降的繡花鞋砸到了濮培的腦袋上,止住了他接下去的話。
過了會兒,煥文公主開口,不緊不慢的說道:“小三,為師不想遷怒於你,你先退下照顧孩子去吧。別忘了,明日再準備好青筍,師父想嚐嚐。”
這範沐杉還想勸說幾句,可是師父明顯的逐客令已經落下,範沐杉只得陪著小心,默默的退下,並在心中為師兄哀悼。
其實煥文公主的本名為羅蔓歆,在逃出皇宮後去天山派的掌門人學了近十年的清心經。可是羅蔓歆覺得自己越練清心越對那飛山掌門傾心,十年來一顆純潔的心靈都掛到了掌門人的身上。可是,無奈天山派掌門人得令終生不等嫁娶,羅蔓歆只得在一次偶得的機會下與愛人云雨一番後,悄然離去。
也就因為那次的雲雨得了現在的小女——天傾心,為了紀念煥文公主一顆受傷的心。只是羅蔓歆怎麼也沒想到,就在她即將生產的日子裡,那個莽撞的大漢濮培闖入了她的生活,不僅願意用師徒身份作為相互的羈絆,更是願意為了她終身不娶。
她羅蔓歆只是一個帶著孩子的少婦,何德何能?讓這個樸實的男人,對自己如痴如醉?
而師父的這些考慮,都被範沐杉這個局外之人看在了眼裡。
他覺得師父心中那塊柔軟的地方是被師兄給擊中了,而且是放不開了。
但是有些結無法解開,就是難以明白前面的道路該如何尋覓。
但,紅塵之事如何說的清,道的明?就像他的娘,到底是怨的深了,而忘了如何是恨,還是那女子本就柔弱的無從生恨呢?
對於自己孃親的心思,範沐杉明白,他永遠也不會懂。
而且,他永遠也不需要懂,因為——
“娘,孩兒定會為您報仇雪恨!”
離開師父的屋子,範沐杉只得為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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