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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說完才吃起來。
李月荷聽了小榮佳的話,差點噎著。
好容易用完了晚膳,忽聽外邊侍衛來報:“娘娘,前頭來了這邊大王的內侍,說是宣你入宮。”李月荷心裡詫異,卻不敢怠慢,忙迎出去。
內侍出示密旨,只簡單的說大王宣郡主入宮。請郡主隨我來。
李月荷匆匆地迴轉身囑付了蘭蘭幾句,只說看好小公主,若是今晚不回來,就差人去王府裡跟王爺通報一聲。說完帶了碧玉和身邊服侍的幾個宮女隨內侍坐了轎子進宮。
轎子卻直接進了唐子敏的宮殿中,唐子敏親在門口相迎,嘴裡說:“皇嫂受驚了,本來這麼晚不該擾著你。無奈事出突然,只好請了你來了。”
說完也不容李月荷細想,就拉了進殿。
一進殿,卻見李復起也在,四周侍衛林立。李復起面前卻跪著一人。正在發抖。卻是不久前入宮的南保。李月荷見過李復起後,李復起看看跪在地下的南保說:“免禮,此人說是你指使他來行刺的,我便請了你來分辯一下。”
李月荷大驚,行刺大王。罪連全族。不由大怒說:“大膽,我哪裡指使你了,血口噴人。只不知是誰指使你來的?”南保卻只是發抖,答不出話來。李月荷暗暗奇怪,這麼窩囊地一個人,也有膽氣行刺?只是唐子敏當初是從自己那裡帶走南保的,自己怎麼也脫不了干係。不由暗恨自己不查清楚南保的底細就讓唐子敏帶了入宮,只怕唐子敏以為他既是自己茶樓裡的廚師。就必定是個妥當人。也就沒有叫人調查清楚底細,這才壞了事。
正想再質問下去。看南保的可憐樣,一時也問不出什麼,只得先向唐子敏打聽此事地來龍去脈。
原來南保入了宮後,這幾天做地點心卻也可口。****這晚李復起來唐子敏處用晚膳,南保做了一道點心親自端了上來。放點心到桌子上時,忽然從袖口滑出一柄匕首,一把就插向李復起。結果不用說,被侍衛當場捉住。查問時,他一口咬定說是李月荷指使他進宮來刺殺的。
李月荷聽完冷笑道:“如此不自量力的刺殺,明顯就是要諂害我的,大王請查清楚此人的底細再說。”
李復起點頭道:“我也是此意。”遂招手叫侍衛把南保拖下去,只說等查出底細再審。
自有人過來錄了李月荷地一些話才退下去。
南保的刺殺伎倆雖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問題,無奈李復起是個多疑的人,此事已讓他生了疑心。他心裡本就疑惑,唐子儀先是冷淡李月荷,自打生了小榮佳,卻又忽然寵愛起李月荷,卻是為何?莫非李月荷已是背叛了“北順國”,向著“南明國”了?若不是如此,又如何解釋她突然而至地寵愛?
李復起心裡雖疑惑,但沒真憑實據,他也還是要攏住李月荷的心,故此還是客客氣氣的問了幾句就作罷了,只說讓下邊的人去查就行了,還說一定還李月荷一個清白,讓李月荷放心。
騷擾了半天,李月荷才回到郡主府,又氣又怒又累又倦。
蘭蘭見李月荷回來,這才鬆了一口氣說:“小公主問起郡主去哪裡了?只說要等你回來才睡,好容易才哄睡了。這麼晚才回來,可擔心死我了。”
李月荷接過蘭蘭端上來的茶,一口氣喝了半杯,這才把事情說了。蘭蘭怔半晌說:“明天去茶樓裡問一下正豪知不知道南保的底細。”
碧玉嘆道:“那裡還用我們去問,早有人去盤查了,要不是看在郡主地面上,正豪兄妹只怕也是先下牢地份,還能安坐在茶樓?就是猜不出究竟有誰要陷害郡主的。”
正要安歇,陳正豪和三娘卻來了。
說起南保地事,兩個人也是一無所知,只說他自存來茶樓當廚師,做出的點心很美味。
李月荷沉吟半晌對陳正豪說:“你想辦法查查南保這個人。此事怕不會這麼善罷甘休,毫無佈局,毫無接應,胡亂拿起一把匕首就刺向大王,很明顯,目的不是真的要刺殺,而是要等刺殺失敗被擒,然後藉此機會把我扯進去,也就是說想借大王之手殺我。儘管手段低劣,但帝皇疑心最大,更何況我現在的身份微妙。”
蘭蘭說:“郡主一向不害人,真不知這些人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害你?”
李月荷慘笑了一下說:“我在這邊,人家把我看成南明國的娘娘;我在南明國時,人家卻把我認作就是潛入他們國家的北順人;現在我是聯絡兩家外交的一顆棋子,背地裡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監視著我呢!有些想我死,有些怕我死,不知道到時鹿死誰手呢!”
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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