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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是打算賜下將軍府了?二王妃只覺事態變化太快,她根本摸不到其中緣由。
“皇上終於打算把將軍府賜給小離了?”瞥了一眼有些疑惑的二王妃,皇后好心的為其問了出來。
“本就是為小離準備的,再拖下去朕可就遭人嫌了。”帶著些許暗示的,皇上附和道。
“皇上說的是定王叔?”現今世上,也就只有定王爺敢對皇上不敬了吧?
“可不就是定王叔。上次為了先皇遺詔鬧到朕這來,就差沒把朕拉到先皇牌位前好好訓斥一頓了。”若是這般說二王妃還是不能明瞭,也就枉費他的一片心了。
先皇遺詔?二王妃徹底驚住。皇上的聖旨大過天也大不過先帝的遺詔,為何會突然冒出來一道先皇遺詔?還偏偏是在維護司輒離的定王爺手上?依著皇上的意思,遺詔是為了司輒離而下?“小離,你是動不得的。”腦中驀然響起二王爺的這句警告,二王妃打了一個冷顫。先是太后不動聲色的召見侯府夫人,再是從未被提及過的先皇遺詔。究竟她被瞞下了多少事?
這一回,皇后沒有接話。輕飄飄的眼神掃過二王妃為之大變的神色,眼底泛起冷嘲。時到今日,皇上還是不忘暗中告誡二王妃不要輕舉妄動?
失魂落魄的自皇宮出來,二王妃差點站不穩腳步。侯府尚未出手事情就已發展到這一步,她的籌碼在不知不覺中早已盡數全失。徒有二王妃的尊貴封號,徒有世子之名,徒有嫡子身份,皇上的一句“長幼有序”,突然冒出的先帝遺詔,竟使得他們母子三人陷入無法動彈的困境?奔回二王府,闖進二王爺的書房,絕望之至的二王妃潸然淚下。
沒有理會突然闖進來的不速之客,二王爺的視線落在手中的書上,一刻也未移開。他從未想過將事情做絕,更未想過將氣氛弄僵,一切皆是王妃恃權自大,咎由自取。
“王爺把王府給了二公子,大世子和三公子該怎麼辦?”自此一生,她剩下的也就這兩個兒子了。
“王府給了大世子,二公子和四公子該怎麼辦?”同樣的問題,二王爺也想問問二王妃。
二王妃一愣,止住眼淚冷道:“原來王爺一直都是這樣想的。”
“本王作何想法王妃無需過多猜測。小離可以憑藉自己的本事得下將軍府,其他四位公子自然也能憑自己的本事得下他們想要的東西。”沒有特指司輒毅和司輒善,二王爺站起身,面色肅然。普通世家子弟都可憑著科舉出仕為官,無需科考的皇家子孫還能無法度日?更何況司輒毅和司輒善本就身負官職,全然不愁俸祿。
“王爺覺得五位公子一樣嗎?”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地位,怎能一樣?
“同是王府公子,有何不一樣?”又拿嫡庶之分來說事?二王爺冷笑。
“王爺是鐵了心定下司輒邇了?”手中的繡帕已經絞變了形,二王妃努力維持著最後一絲冷靜。
“皇上沒有告知王妃?”去過皇宮,面見過皇上,再回來質問他?二王妃這一出鬧的可謂莫名其妙,
“王爺知曉本妃進宮面聖卻不阻止?”繡帕飄然落地,二王妃驚道。
“總是要見過才能死心,不是嗎?”那份絮繞心頭的得不到便是最好的執著,也是時候該放下了。
二王妃臉上的血色唰的一下退下,白著臉哆嗦著嘴唇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踉蹌轉身的那一瞬間,二王妃知曉,對上皇上和二王爺這對兄弟,她徹底輸了。
伴隨著八月的到來,司輒離在二王府度過了最後一個、也是最為盛大的生辰。那一日,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笑意及到眼底的卻也沒有幾人。莫名的悵然、過往的追憶、逝者的懷念、連同殘忍的真相揭開後的疏離,瀰漫在四周,盪漾在心底最深處。最終只留下了黑臉神醫意氣風發的哈哈大笑聲,以及靜安公主一行人的溫言附和聲。
得到二王妃的明言威嚇,不敢惹怒二王爺,更不敢挑釁皇上的司輒毅和司輒善縱使有著天大的憤憤不平,卻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不敢再生事。
意外被推出來的司輒邇則是眯著眼怔愣了好久才緩過神來。臉上的溫和笑容不再,司輒邇第一個去找的人不是二王爺,而是司輒離。
“小離,這是怎麼回事?為何不是你?”父王的改變、母妃的退讓,都實在太過不同尋常,由不得不生疑。
“我只說我要二王府,沒說我要繼承二王府。”司輒離面不改色,吐出驚天駭聞。
“真是你?”他該慶幸這段日子選擇站在了小離這一邊嗎?此刻的司輒邇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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