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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懼怕感槳瘟疫,想盡快接受治療,靠近過馬廄的人登時便不敢延誤紛紛站了出來,閆將軍等了片刻,見再無人出列,這才道: “現在有一項任務要交給你們完成!自明日起,你們便由許千夫長統領,聽憑太僕寺雲大人調遣,全力配合醫治馬瘟,不得有誤!有不尊令,臨陣脫逃者,皆軍法處置!。”
登時那些出列計程車兵便傻眼了,閆將軍卻揹著手往營帳走,心道,那東亭侯是個什麼主兒,那就是個冷麵閻王,六親不認,睚眥必報的。這些小兔崽子們還真是不要命了,惹誰不行,偏去惹頂頭上司,害的格老子的他也跟著捱罵,真是人若倒黴,喝水都塞牙縫。一個嬌滴滴的貴婦人,你說你沒事幹嘛要跑這軍營來攪和馬瘟的事兒幹啥。
201終結局(下)
翌日,慧安和雲大人等人到達軍營時,馬廄外已經站了一對神情肅正的兵勇,見慧安等人過來,那站在隊伍前頭說著話的甲冑將軍便走了過來,卻是衝雲大人抱拳道:“大人們這些日子辛苦了,昨日本將已經得到上峰的指示,調集了一對精兵特意配合太僕寺眾位大人醫治馬瘟,這些人以後都會聽命於雲大人。”
那甲冑將軍說話間特意瞧了眼慧安,這才又道:“雲大人和眾位大人但凡有什麼需要的也可以到營帳去尋本將,雲大人若是無其他的事,那本將便不多陪了。”
這甲冑將軍正是這營地的守營將軍閆將軍,之前雲大人曾因不少事去尋過閆將軍,他的態度可不是如此。
那般的倨傲,無禮,如今竟似變了個人兒一般,雲大人自然知道這一切都歸功於關雲鶴,更準確的說應該是歸功於慧安,但他一時還真有些不能適應閆將軍的改變,愣了一下這才忙道:“閆將軍能如此配合我太僕寺官員救治病馬,相信瘟疫定然能很快便得到控制,老夫謝謝將軍了。”
閆將軍便又客氣了兩句這才離去,太僕寺眾位官員見此,不覺對慧安又客氣了幾分。有了兵勇們的幫忙,慧安和雲大人等人一起忙碌了大半日這才將馬廄中一些眼見著已經無望的病馬盡數拉了出去,又將馬廄收拾乾淨,空氣已經好了很多。
因為暫時不能斷定是何種疾病引發的馬瘟,故而現在要做的便是儘可能地先將 病疫不再擴散,慧安和諸大人商議後拿出了一個預防染病的方子,當即便令兵勇們在馬廄前的廣場上支起了幾個鍋灶,將藥熬好,每日給健康的馬匹喂下,為了確保健康的馬不再染病,又一匹匹地細細為馬兒做了檢查,但凡有一點不妥當的馬便都被隔離了起來。
而馬廄和軍營中更是每日都進行石灰粉的清潔,士兵們也每日早晚定時分派防疫湯藥,每日早晚中三次清掃馬廄,並排查新近染病的馬進行隔離。
這般又過了兩日,馬廄果真就得到了控制。只可惜的是,經過這兩日慧安和雲大人的各自實驗,卻發現兩人診出的那兩種病症對症下藥後對病馬皆無太大效果。一時間慧安便更加疑惑了,好在馬瘟不再迅速蔓延,倒也令人心中微安。
只是一日不將病症斷定,病馬便一日不能得到及時而準確的醫治,每日都是成群的病馬因病情加重被拖出馬廄,這也令慧安憂心忡忡。
為了早日診斷出病因,這些天慧安幾乎通宵達旦地翻閱醫術,不斷地調整藥方,沒幾天便又消瘦了不少。而關雲鶴也極為忙碌,這樣的結果便是兩人日日都能見面,可說話卻不會多過十個指頭的數目,許是都太過疲憊,便是偶爾閒出來,也都不願多言,只彼此相擁著靜靜躺上一會倒也安寧自在。
這日慧安到了馬廄問起病馬的傷亡情況,便有留守在馬廄的醫童回道:“昨夜裡死了三匹,已經發病嚴重的瞧著有六七匹,那邊未患病的戰馬倒沒再被送過來。”
慧安聞言點頭,倒是比前兩天又好了些,她便又問道:“昨日用下的藥湯藥效如何?”
“回大人的話,那藥似效用不太大……昨日大人們離開時馬已有了明顯好轉,可一夜病情似又加重了些……”藥童見慧安蹙眉,便有些忐忑起來。
又嚴重了嗎?慧安不覺沉了臉,心生焦慮,道:“昨夜可曾按照我的吩咐又給病馬餵食了;兩次湯藥?”
藥童忙道:“餵了,小的們按照大人說的時辰每一匹馬都餵了湯藥。”
慧安聽聞後不覺喃喃地道:“還是不對症嗎……”
身旁的幾個獸醫博士也面色不好了起來,紛紛道。
“興許是藥的分量出了問題。”
“是啊,這偏次癀和吊鼻兩種病症是大家經過多日商議才最後認定的,又由雲大人帶著劉博士等人按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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