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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他的身上。看著他一臉期待的表情,霍君穎強忍著伸手狠狠巴下去的衝動,果然欠教教!
“從現在開始,我沒說你能動,你就不可以動,如果你違反了,我馬上搬去大哥家。”她擺明吃定他了。
“什麼!穎穎,你明明說原諒我了,怎麼又出爾反爾?”白宇衡很委屈的抗議。
“我沒有出爾反爾,只要你遵守我的規矩,我人就在這裡。”胡攪蠻纏誰不會啊?就你這隻笨夠會耍賴嗎?
發現她的態度堅定,白宇衡咬了咬牙,不得已答應了,“好啦,我會遵守的。”
“這才乖。”她露出滿意的神情。
“汪!”他委屈地叫了一聲,表達內心的鬱悶。
“呵呵。”霍君穎被他逗到輕笑兩聲。
那清脆的笑聲勾得白宇衡的心直髮癢,原本鬱悶的心情在見到她展露笑顏後統統不見了,只是目光火熱地盯著她看。
她忽略他過於火熱的目光,這才仔細欣賞起他的身材來。
“看不出來你還滿有料的。”她放肆又帶點欣賞的目光掃視著他深蜜色的健碩上身,一隻柔白小手貼到他鼓脹的胸肌上,還壞心地捏了捏,引發他一聲低喘。
發現他的反應,她好像覺得很有趣,那隻小手貼著他硬實的肌理緩緩挪移,又摸又揉又捏的,好像在摸索又像在挑逗。
“穎穎!”他的嗓音變得有點粗啞,他覺得被她小手蹂躪過的地方好像有螞蟻在爬一樣,癢得讓人受不了。
“不許動!”她冷睨了他一眼。
“嗚嗚……”他發出委屈的咕噥聲。
“這是彈痕嗎?”她的手慢慢移動到他左胸下方一處猙獰的疤痕上。
“是啊,那次差點就交代了。”他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霍君穎蒼藍的眼眸縮了縮,滑膩的手指在那突起的疤痕上來回撫摸,“很疼嗎?”她突然問。
剛剛在撫摸到他傷痕的瞬間,她心口竟感到一陣尖銳的刺痛。
她這才意會到,這個在她面前總顯得一副無憂無慮、脫線又少條神經的大笨狗男人,其實沒有他表現得那麼陽光。
當然,見過他拿槍以及訓練部屬時的模樣後,她知道他有危險又狠戾的一面,可直到見到他身上的累累傷痕後,她才深刻體會到,他確實是從血與汗的戰場裡鍛鏈出來的男人!
雖然她欣賞他的精悍與堅毅,卻也為他過去所受到的傷害感到心疼……“還好吧,忍得住,都十年前的事,不記得了。”發現她的神情流露不捨,向來最會佔便宜、討同情的白宇衡並沒有加油添醋渲染傷勢,好博取她的疼惜或好感。
和老婆耍賴是情趣,可拿過去的傷痛使苦肉計讓她心裡難受,可不是男人的作為。
發現他話裡的避重就輕,竟沒有趁機討好處,霍君穎有點吃驚地看了他一眼,蒼藍眸色倏然轉深,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這個男人,其實是很驕傲的!就像他從前說過,他是有所為,有所不為……
可這樣的他更叫她欣賞與喜歡,也更讓她不捨了。
看著那處傷痕,她的眼神一黯,都十年了,還這麼猙獰嚇人,能想見當初的傷勢有多嚴重,而且他身上不知這處有傷;刀傷、被子彈擦過的燒傷、不知被什麼撕裂的傷痕,深深淺淺佈滿他的上身,看起來讓人驚心、摸起來更叫人不愉快。
“你功夫肯定不好,這麼多傷痕。”她口氣淡淡的說。
“哪是,這些傷痕可都是英勇的徽章啊!”他忍不住伸手想握住她的小手,不希望她為他難過,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他現在不是活跳跳的一尾活龍嘛!
可他的動作馬上被她犀利的目光給逼退。
“我不動,總行了吧。”他乖乖收回自己的手。
就聽到她輕嘆一聲,緩緩俯下身,竟是吻上他的那處疤痕。
“穎、穎,老婆!”白宇衡只覺得胸口下方那處宛如被熔岩竄入,頓時燒焚了他的肌膚與血脈。他可以感覺到她傳遞過來的心疼與憐惜,那種被人放在心上記掛呵護著的感覺,竟讓他的心口陣陣緊縮抽搐。
他現在真不是野生動物,是有老婆疼的人了!
他伸手想抱緊她的頭,卻被她的雙手阻擋,她小手扣著他的兩隻手腕並壓在他身體的兩側,又抬眸警告他。
他對她露出一抹苦笑,就感覺他過往的傷處再度被不可思議的火熱溼潤給包覆,她的唇瓣嬌嫩而充滿柔情,靈活小舌一下下舔著他突出的疤痕,讓他的心軟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