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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條。顯然是被人收買了下了毒,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自己被人殺人滅口了。”
駱應鳴帶了手套的手攤了開了,赫然便是一根金條。
周兆銘來回踱步。駱應鳴隔了半晌,道:“周爺,這事看來不是衝著您來的。”周兆銘沒說話,又踱了一會兒步便上樓。
進房的時候,卻見呂靜如已經從床上起來了,整個人縮在沙發裡。見他進來,呂靜如粉臉煞白地抬頭:“是不是有人想害我?”
周兆銘攬著她的肩膀:“你好好休息,別多想。”呂靜如:“你叫我怎麼能不多想呢?今天我跟孩子沒事,那明天呢,後天呢,大後天呢……”
周兆銘沉聲道:“你放心,我會查清楚是誰害你的。”呂靜如卻“呵呵呵”地笑了出來,片刻收斂笑容:“我在鹿州一個相熟的人也沒有,更何況仇人了。你又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呂靜如微微顫顫著扶著沙發站了起來,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周兆銘,我是不聰明,可也不笨!你若是不能護我和肚子裡孩子的周全,你索性就讓我離開鹿州。”
周兆銘站了起來:“你離開鹿州去哪裡?”呂靜如板著一張俏臉:“你管我去哪裡。”她拉開了衣櫃,開始取櫃子裡的各式衣服。
周兆銘:“別鬧了。”呂靜如不理他,依舊我行我素。
周兆銘放開她,也不攔她:“好,我去找她對質。”呂靜如忽然便靜了下來,隔了半晌,捂著臉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你若是跟她撕破臉,她對付我和孩子就更肆無忌憚了。”
周兆銘不吭一聲地來回踱步,知道她所言不假。
“嗚嗚嗚,我倒是一了百了,可我那肚子裡的孩子……”
周兆銘被激的怒氣上來了:“我怕她!那光頭最不待見的就是她們母女,特別是那個老太婆。我這就去找她。”
這回反倒是呂靜如拉住了他,她撲撲落著淚,仰著頭,淚眼迷糊地攔在他面前:“別……別去。我跟你說氣話呢。”
“我不應該逼你的。我知道你也難。她再怎麼也是曾家的大小姐,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果曾大帥和曾夫人發怒了,那還不是為難了你。我明白的。我不怪你!只怪我跟肚子裡的孩子命苦。你還是讓我們離開鹿州吧。也算給我和孩子一條活路。”
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一張臉,熨熨帖帖,事事為他著想的這一番話,把向來鐵石心腸,不重兒女情長的周兆銘說心頭髮軟了起來。他第一次用一種從未有過的珍視目光看著呂靜如,緩緩地替她擦拭了淚水,又緩緩地把她攬到自己懷裡:“我這麼一個大男人,如果不能護你跟孩子周全,還有何面目活在世上。”
周兆銘從此以後,對呂靜如更是疼愛有加,言聽計從。
而曾夫人那邊聽到訊息的時候,則重重地擱下茶盞:“什麼??我不是讓你別輕舉妄動的。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曾方頤曾靜頤道:“娘,不是我們下的毒。”
曾夫人抬頭,目光極銳利,如刀鋒一般地盯著曾方頤審視:“不是你?”曾方頤:“娘,真不是我。一來,時間倉促,我們都還未來得及收買人。二來,我們未得你吩咐,怎麼敢亂動手。”
曾夫人聽著確實在理,便眉頭微擰地凝神思索道:“那會是何人?”
曾靜頤道:“會不會是小妹?她如今對那賤人可是恨之入骨的……”曾夫人便已經打斷了她的話:“不可能。且不說你那妹子從小我們又寵她寵的緊,不懂這些個算計心思。就算現在年歲漸長,懂些人情世故,但她素來就是個缺心眼,就算有,她哪裡有這個能力把這件事情辦的這般滴水不漏。”
曾方頤覺得有道理:“娘說的是。哪會是何人?”
兩人想了許久也想不出個頭緒。曾夫人端了茶盞,飲了口茶水,才緩聲說了一句:“賤人就是命硬。”頓了頓,又道,“且不去管是誰,只是一擊不中,這個法子就不能再用了。”
曾靜頤道:“娘,那還有其他什麼法子整治那賤人?”曾夫人:“既然有人走在我們前頭,打了草驚了蛇,如今什麼法子也不管用了。你們給我老老實實待著吧。這件事等過些日子再說吧。”
————下接出書版手打內容————
唐寧慧這邊卻是其樂融融。
年十八那日下午,曾連同又在家教笑之學畫畫。書房裡通了德國的暖氣管子,丫頭們巧手地在瓷瓶裡插上了新折的紅梅,花香幽幽淡淡地飄散,在溫暖如春的書房內若隱若現。
唐寧慧隨手翻著曾連同書房裡的古籍畫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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