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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逐條羅列吧,羅列完了讓強子跟菜刀整理成一份比較系統的舉報材料,最後讓矮胖子再抄一遍。矮胖子一看,心說嚯,我們大老闆這個十惡不赦都能千刀萬剮了嗨,除了刺王殺駕謀朝篡位沒幹過以外,剩下的什麼走私販毒殺人放火都齊了。可他也知道何歡不是善茬兒,讓幹什麼就幹唄,廢話多了準知道沒好果子吃,最後鼓搗完了又硬逼著他簽名摁手印兒。
齊全了強子遞給何歡看,何歡瞄了幾眼,衝矮胖子說不錯,你很有覺悟。
矮胖子說那啥,姑奶奶您要沒別的事兒就放我回去吧,心想我回家歸置了鋪蓋捲兒就跑,我上大興安嶺藏著去。
何歡一笑,舉舉手裡那一沓紙:“這玩意兒都寫了你還想跑啊,你跑了到時姑奶奶上哪兒找你去?這樣吧,你去一會兒到隔壁讓你那幾個兄弟也給我寫份兒類似的材料交上來,從今天起你們就在我這兒上班兒了,工資保證比你們以前的高。這事兒辦妥了,我虧不了你,要是辦砸了,我明天就把你寫的這個送給你麼大老闆看,讓他弄兒死!”
矮胖子一聽心說好傢伙的,你殺人不見血光毫啊!連忙告饒:“您放心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勸他們……”
何歡說成,揮手叫如花帶矮胖子去了隔壁。又把手裡的一沓紙交給林小爽,讓她去辦公室影印另外再影印機份兒。
再說那頭兒,似玉拿抓回來的幾個小流氓練拳,正在興頭兒上,如花帶著矮胖子進去了。似玉於是停止了鍛鍊去一邊兒喝水,矮胖子壓低了聲音對小流氓們道:“我說,咱都識相點兒,這地方就是人間地獄知道嗎?她們說了,聽話的給發錢以後擱這兒上班兒,不聽話的統統逐出流氓界,你們想想咱都有哪些仇家,這不讓當流氓咱可就沒活頭兒。讓幹嘛幹嘛,要不然咱幾個就死這兒都是沒準兒的事兒。”
幾個小流氓一聽領頭兒的這麼說,想想也是有道理的,是吧,人說什麼就聽唄。是吧,當個流氓還英勇就義了,這玩意兒傳出去讓人笑話,於是紛紛點頭。就見矮胖子給他們一人一支筆一沓紙,還給各自發了個參考,“照這個抄一份兒,完事兒簽上名兒摁手印兒,剩下的別問。”
小流氓們也是腦子少跟兒弦,趴地上就開始抄。
46。敲詐勒索
已然入秋,天兒逐漸涼了。
某天下午,何歡派了個人,把矮胖子跟幾個小流氓的認罪書影印本送到了他們大老闆那兒。派去的那位信差跟大老闆也是熟人,去了略微客套一番,便講明來意,說“花宴”的何總,託我來送點兒東西。
那位大老闆接過來人遞過去的檔案袋兒,開啟細看,心說嚯,挺厲害嘛,我幹過的事兒她都知道,還逐條羅列出來,連細節都描述的這麼到位,有兩下子啊!待看到最後,何歡給寫的紙條:識時務者為俊傑,大老闆立時氣得臉色發青。當即把那摞“罪證”往桌子上一摔,破口大罵:“我操他媽的,一個市井流氓也敢來敲詐老子!”
信差可是位八面玲瓏的主兒,兩邊都不得罪,一看這位大老闆真火兒了,就趕快勸:“喲,消消氣兒您,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啊麼大恨!”
大老闆就問:“那個臭流氓都派你來送信了,什麼事兒你會不知情?”
信差心裡頭其實跟明鏡兒似的,但臉上卻是副冤得慌的表情:“我說這茬兒老點兒啊!我就去年跟那位喝過一次酒,她跟阮逸塵鐵,前些天找到我這兒了,說知道我跟你有交情,讓幫忙給你送點兒東西,我尋思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這不就來了嗎?但到底怎麼個事兒,我可糊塗,你倒是透透兒。”
大老闆說怎麼回事兒?那女的不要臉臭流氓估計是憋著訛我的心呢!郊區那個村兒,前年我看就上了打算蓋別墅區,這你知道,結果那兒的村民嫌錢少不搬,事兒就一直僵著,也不知道怎麼他們就跟那娘們兒搭上線兒了,前些日子還把我的人揍了,呵,這傢伙現在更橫了,把我的人弄過去挖我的黑材料,我不就範看樣子非得檢舉我?
信差君嘴上打哈哈給附和著,心裡聽得那個樂兒啊,暗說該啊,這就是活該!以前你仗著自個兒靠山硬,誰也不放眼裡耍流氓訛別人,現在遇見真流氓訛你了吧?
頓了頓,就聽信差君又道:“對了,那位還讓我給帶句話,說是認打還是認罰?”
“他媽的,還真是來這出!”大老闆氣得啊,牙咬的咯吱咯吱響,手都氣得發抖,平復了半天呼吸,才道:“也打聽打聽就來敲老子的竹槓,跟我玩兒下三濫,呸!”
就見大老闆鐵青著臉對信差道:“也幫我給那女的帶句話,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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