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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荷終於算是把府中的情況瞭解得七七八八,雖未與其他人見面,但也有了個大致的印象。
在房中呆了那麼多天,自然的,子荷這是該出去走一走的了。
第7章 玉涯的話
在房中呆了那麼多天,自然的,子荷這是該出去走一走的了。
起身,褪下睡袍,著上一襲水紅色綾棉裙,取了幾根銀紅色發繩,梳起一頭垂鬟分肖髻。這是她來古代後第一次坐在這雕花銅鏡前。她細細地看著鏡中的自己——如今的她,有著《紅樓夢》中林黛玉的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卻又不如黛玉“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閒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不加一分修飾,不帶一點妝容,卻在一顰一簇中暗顯萬種風情。
她自認這生在古代的桑子荷是美極的,若說為傾國傾城國色天香也絕不為過。
緩緩地從這銅鏡前站起,轉身跟玉蓮說:“玉蓮,我出去走走,你不用跟著了。”
玉蓮退至一旁,躬了躬身,“小姐慢行,仔細腳下。”
剛邁了幾步才到門邊,桑子荷終於明白了這玉蓮的話。古代的桑子荷這身子真是有一副小姐脾氣,稍早快些都要喘上一喘,真不知道就憑這副小身板怎麼與男子行床笫之歡。哎喲怎麼又想到這些!子荷不禁臉一紅,嘴角一翹,眼角一彎,嬌態頓生。
推門而出,又轉身輕掩上門,緩步出荷苑外,才剛向前走了幾步,便見一女子著縷金百蝶穿花棗紅色羅裙,外罩刻絲海棠紅色銀鼠褂,下著琥珀色撒花洋縐裙,看這身打扮大致可以猜到該是大夫人蔣氏。見她大搖大擺地從子荷面前走過,身後還跟著一個滿臉傲氣的女子,大概是個丫鬟,卻一身的驕橫跋扈。
那個丫鬟剛一臉不屑地從子荷面前走過,又轉過身來對著子荷開了聲:“喲!這不是那日摔了個狗吃屎的四小姐嘛!聽說摔了之後就失憶了哈哈哈哈!哎喲對了怕你認不得我就提點你幾句,這可是我們的大夫人蔣氏,”她特意地把那個“大”字說得重重的,“我嘛就是大夫人的丫鬟,可要記住了,我叫玉涯,可千萬別給認錯了。怎的見到我們大夫人不行禮,哼!你是不是摔了那跤之後腦子……”
大夫人聽到那玉涯的話便已轉過身來瞪了瞪那丫鬟,只是玉涯毫無知覺一直絮絮叨叨,也不覺自己已經招了主子的煩。大夫人終於聽不下去了打斷了她的話,“玉涯,怎的究竟誰才是主子你還記得不?老這麼多嘴。”
子荷在聽到玉涯的話時便匆匆鞠身,道,“見過大夫人。”然後又暗暗偷笑了下。看來這玉涯真不是個好處的角色,倒是這大夫人應該是挺溫和的吧。
玉涯低下了頭,不再說什麼。大夫人轉過身便繼續走,玉涯便緊緊跟著,轉頭怒瞪了子荷一眼,“哼!”
子荷也不以為意,向著大夫人走去的反方向走。邊走又邊仔細琢磨著那丫鬟的話,話中那句“摔跤”讓她不得其解。
摔跤嗎?什麼時候的事?我是因為那樣才暈過去的嗎?為什麼玉蓮和娘都沒跟我說過呢?
她邊想邊沿荷苑外圍走著,不想走著走著便繞到了荷苑之後。
第8章 受傷的男子
她邊想邊沿荷苑外圍走著,不想走著走著便繞到了荷苑之後。
這幾天她瞭解到,現在正是在淩氏王朝,今年正是當今天子凌昱錦在位第二十四年。凌昱錦登記後定年號為錦元,至今未改,故這年即為錦元二十四年。
今天是錦元二十四年九月十二。
夏末秋初時分,天氣漸涼。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幾天了,子荷已漸習慣這樣的古色古香。全天候無汙染的空氣確實讓人心情糟不起來。
繞到了荷苑之後,只見一片小平地上長滿了草,邊上有幾棵不高的樹,叫不出名字來。草中隱約能看出一條小徑的痕跡,顯然是許久沒有人涉足了。
她沿著小徑往前走,吸嗅著草木的新鮮氣味。這對於自小在城裡長大的她無疑是種享受。這草木的味道似乎有些怪異,她也沒細想,只覺得大概是在不同時代的緣故。她真真是極享受的,即便水紅色裙裝還有絲質繡花布鞋上沾染上草屑泥灰也毫不在意。
不多久,足下的小徑到了盡頭,一扇門阻擋了子荷的去路。
大概是桑府的後門吧,她想,不錯,出去瞧瞧吧。
她以手叩門,又輕推了幾下,無果,才發現門是栓上了,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