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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想法。
沒想到寫‘交’接班記錄的人來報到時,居然會是字如其人,那麼漂亮,秀麗,還能說會道,一點不拘束、怯場,讓謝磊對她大有好感。寫得一手好字,算是改變了她的命運,讓她有幸替換下了原辦公室那位靠姿‘色’,取悅於趙院長的三十多歲的熟‘女’。
謝磊對書法的偏愛,無心之舉,卻讓院裡很多人暗地裡是拍手稱快,這位叫趙鳳珠的‘女’人,以前有趙院長撐腰,蠻橫無理,得罪過不少的人,暗地裡被人說成是五十多歲趙院長的洩x工具,發生了許多不檢點的風x韻事,遭人垢病。
對黃麗娜而言,天天不經意寫出的針頭、注‘射’器、‘床’單的‘交’接班記錄,卻成了烏‘雞’變鳳凰的轉折媒介。更是讓她對謝院長懷有知遇之恩、感‘激’之情。雖說都是工作,但條件、環境卻大是不同,完全兩碼事了。
“小黃,你將這些錢悄悄‘交’給張巧蓮,她們科室聚會我們去參加,總要表示一點意思,不能只帶著兩張嘴去白吃白喝!”謝磊拉開辦公桌‘抽’屜,拿出了一疊錢。他的這些零‘花’錢都是丁蘭事先幫他紮好,來‘彙報工作’時放在‘抽’屜裡,一疊就是五百元。整個‘抽’屜裡全裝滿了嶄新、整整齊齊的鈔票,也不避諱她,連‘抽’屜都沒上鎖,她時常還要幫他將錢碼順。
黃麗娜家境不富裕,穿得自然不好,調到辦公室工作後,時常有上級領導來醫院,端茶倒水,招呼應酬自然是她的事,有時中午還要同謝院長陪那些領導到外面餐館吃飯、喝酒。出入的地方當然不再是蒼蠅館子,她的穿著打扮與這些地方實在有些不匹配。
一件‘花’布棉襖,還是她調來時為了將自家打扮得光鮮一點,狠心‘花’了四十二元七角買的,不過心裡卻痛了好幾天,“太貴了,比我一個月的工資還多!”裡面穿的‘毛’衣、內衣那些,就更不用說了。‘毛’衣當然是‘自制’牌,母親用各種‘毛’線拼湊為她織的,平時不覺得,在這種場合就顯得不合適,不好脫下棉襖了。
“小黃,我看你滿頭大汗,穿著棉襖不怕熱嗎?哈哈,哈哈!”在有供暖裝置的包間裡,市稅務局的五十來歲的馮局長好酒、也好‘色’。陪他喝好也算是她的責任,喝了不少的酒後,馮局長笑著問道。
進了包房,室內有空調‘挺’暖和,大家都脫了外套,穿著‘毛’衣喝酒、聊天,開玩笑。只有她仍穿著厚厚的‘花’棉襖不好意思脫,雜‘色’‘毛’線‘混’織而成的‘自制牌’‘毛’衣,的確不好見客人。還是謝磊出來打圓場解圍:“馮局、王處,小黃感冒才好,是想捂捂汗,她扁桃體還在發炎,都在捨命陪你們喝酒,她敬的這杯酒,你們無論如何都要喝下哦,哈哈,哈哈!”
送走馮局長、王處長後,原本是回醫院,謝院長卻將她帶到了市中心的人民商場。
“小黃,實在對不起,怪我對你關心不夠,以前怎麼就沒想到這個問題呢?害得你剛才熱得滿頭大汗,都不好意思脫外套。這裡有兩千元錢拿去買衣服,從裡到外、從上到下全買好的,不要捨不得錢!
現在,你的任務就是買衣服,隨你在哪裡買都行,不希望下次應酬時再被那幫人看不起、嘲諷。化妝品、護膚品也全買最好的,錢‘花’不完,明天就不準給我來上班,記得開票據就行了!”謝磊知道她不願脫棉襖的原因。這個年代的普通人,哪會有多少錢去添製衣服,特別是裡面穿的,能將就自然不會去買。
第二天上班時,她仍穿的是那件‘花’棉襖,並不惹人注意,只是腳上穿的皮鞋、下身穿的長‘褲’卻不一樣了。看著她這一身的打扮,還提著一個大布包進來,謝磊心裡卻暗暗讚賞:“聰明,沒有顯擺!”
“謝院長,錢還是沒‘花’光,全都買了兩套,外套放一件在辦公室,以後應酬客人,穿起來方便些!”黃麗娜說著將棉襖紐扣解開,‘露’出裡面粉紅‘色’、‘金兔’牌的細絨‘毛’衣,和高階內衣的衣領,有高階文‘胸’襯托‘胸’部,那裡更加的傲人。
“嗯,別再解釦子了,別人撞見以為我倆在幹啥呢,哈哈,哈哈,開玩笑的。‘色’彩搭配得不錯,手袋、錢包那些買了沒?…;我說你啊,真是個傻姑娘,除了服裝,其他配套設施也要相應的跟上,餘下的錢就放你那,星期天自家再去添制,不夠就回來拿!”
“那些也要買啊?”
“當然要買了,全都要配套。要是我穿一件西服,‘褲’子穿條軍‘褲’、腳上穿雙軍鞋,會是啥模樣?哈哈,哈哈,你真節約慣了,拿錢給你‘花’,還要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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