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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同學怎麼樣,關我啥事?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鄭姍姍一口拒絕道。
“我就說嘛,姍姍怎麼可能看得上曉波,她從小就在良好的環境中長大,可能好多優秀的男生,她都不會瞧得起!”丁蘭,早有預感的回答道。
“那只有再去找肖谷芬談談,我看他倆其實挺般配,同學這麼多年,總是有感情基礎,曉波的事,總是壓在我心頭!”
麵店營業了半年,儘管有些還是同學,也發生了不少讓人不快的事情。
“謝磊,我發現,楊銳和徐志強很不自覺,包子還沒吃到一半,就隨手扔進泔水桶裡,他們的熟人來了,買一、兩個牌子,卻帶走十個包子,這種現象還很常見。另外,他們根本就不服管,連肖姐也管不了,那次她還氣哭了,不知她給你講過沒有,還有,…”謝家玉,聽了謝磊的交待,將她看到的情況,不斷地私下向謝磊彙報。
“說說她為啥被氣哭了!”
“李曉玲時常不用過秤,就直接兌調料,被肖姐發現幾次後批評她,她不服氣,說她們都是你的同學,憑啥她們要拼命幹活,肖姐她們就可以來指手畫腳,心裡很是不平衡,還說,之所以她能當店長,是因為她與你的關係那個…,那個…;說得反正很難聽。
你的那四個同學,除了潘文濤,任勞任怨的幹活外,我看其他三人,真是不宜好,心態都有些不好。遲到、浪費現象,也相當普遍,水管洗了手就任它長流,麵粉、菜油撒一地,也不在乎,還有很多地方,也做得不好,…”
“其他招來的員工,情況怎樣?”
“在店裡很受氣,只是看你和工資份上,沒與他們計較,…”
“知道了,以後有啥事,你就暗自記下來,時間,什麼事,誰幹的,每月將記錄交給我,我們是親戚,你和杜士宏,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說說店裡員工的情況怎樣,好不好管理!”謝磊知道情況後,去肖谷芬家找她談話。
“唉,很難管,都是同學,說重了大家不高興,不說呢又實在看不下去。有時候,不是看在你對我那麼好的份上,真想不想當這個負責人了!”肖谷芬嘆息道。原本就是同學,支邊又在一起,有些話實在說不出口。
“在麵店開業前我就給你講過,同學與員工的關係是不同的概念。這下你嚐到了苦果了吧,今後我們再成立公司,你還會要這些同學嗎?”
“打死我都不會要,其他人可以就事論事、不講情面,可都是同學有些話就不好講出口!”肖谷芬感慨地說道。
過年前,曉波蹬著三輪車,給肖谷芬家送東西,正好被徐志強他媽看見,回家後就將看到的情況給她兒子講了,徐志強雖說當著他爸媽的面沒說什麼,上班後,就給楊銳他倆過了話,三人心裡更加的不平衡。謝家玉和他倆一個班,看到他倆氣鼓氣漲,在那揹著罵人,更是拿店裡的麵粉、菜油出氣,說了他們一句,結果被他二人合著罵了一通,有些話還說得很難聽:
“你一個土農民,好不容易進了城,…,竟然管起老子的事了,就打撒一點麵粉、菜油,你回去告狀嘛,…”楊銳的父親,是清遠無線電機械學校伙食團的職工,家就住在花牌坊街的學校教職工宿舍,居住條件以前要比他們這些同學好些,一直存有優越感。
返城後,幾個同學買了新房、裝修、又換了新傢俱,比他的居住條件,一下就好了許多,心裡更加的不平衡,,藉著辱罵謝家玉之機,含沙射影地連著同學肖谷芬也一起謾罵,以洩心中的不平。
杜士宏,正好送東西進店,聽到他們的罵人,還將麵粉、菜油撒了一地,頓時就和他們倆吵了起來,差點還和他們打起來,被呂習貴死命攔住。
“現在就要過年了,等過了年就徹底做個了斷,你也不要慪氣,我知道該怎麼做!”杜士宏不服氣,來找謝磊評理,被謝磊勸住,事態才沒有進一步發展。
“高工資拿順了,時間長了,人的思想也就變了,將以前一些事情也忘到了九霄雲外,懶、散,自以為是、高人一等的毛病就出來了。你說說,對這些同學應該怎麼辦?”謝磊問道。
“若你能同意,我情願再招幾個人進來,他們每月工資照發,不做事都行,免得帶壞店裡員工的風氣,更不好管理!”
“那誰發工資給他們,若是幾千、上萬人的公司,出了一大批這樣的人,你又該怎麼辦,難道也要繼續養著他們?麵店的原則要堅持,同學的情面遲早是要撕破。我們三人中,總得有人出來作惡人。丁蘭不行,你又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