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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著了!”姍姍端著咖啡杯,遞在他口邊,如同在喂他一樣。
……
早晨,暖暖的陽光,撒在大地上,從窗外射進了房間。
“阿啑!…”謝磊被進房間裡的鄭姍姍,用裹的一根細紙筒掏鼻孔,從夢中醒來。
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到他在朵朵白雲中,御劍飛行,…,在簡陋的草堂前,一位仙風道骨、銀髮白鬚的長者,與他親切交談,談話的內容記不得,但讓他服下一枚果子之事,卻還記得清楚。“嘿嘿,世上的好事,我全遇齊了!”醒來之後,謝磊愉快地想到。
起床後,鄭姍姍惦記著謝磊的傷情,推開謝磊的房門,見到熟睡中的他,被子只蓋在胸部,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打著鼾聲,呼呼大睡。
穿的彈力內褲和手、腳,全都露在了外面,見到他的那裡,頓是讓她面如桃花、羞紅了臉。又捨不得退出去。紅著臉,裝著不經意,用被子將他那裡蓋住,坐在床邊看著他熟睡的樣子,聽著他的鼾聲,過了一會,漲紅了臉,湊著他的臉頰,送上了一個熱吻!
熟睡中的謝磊,完全不知道這個調皮的姍姍,在他英俊的臉上磨沙,親吻,撫摸細嫩的肌膚,玩他的手指。過了好一會兒,當她臉上的紅暈褪去,又用餐巾紙裹了一個細筒,掏他鼻孔玩,將他從睡夢中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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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醫院換藥 海上呼救
“原來是你這個搗蛋鬼在整我,把我的好夢驚醒!”醒來之後,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姍姍,正望著他,竊竊地笑。
“還不起來,太陽都曬到屁…!”姍姍,笑著說道,突然意識到說錯了,猛然捂住羞紅的臉,不好意思起來。
“我看你和若蘭差不多,一大早就想去動物園玩,太煩人了。哦,都九點多了,是該起床了,哎喲…”正想坐起身來,沒料到觸動了傷口,痛得他一聲大叫。
“不要動嘛,我來幫你穿衣服!”鄭姍姍站起身來,心痛地說道。
“還是我自家來,你迴避一下!”謝磊正要掀被子,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你為我受了那麼重的傷,我幫你穿衣服,為啥就不可以,真是老封建!”姍姍說著,用蘭花指戳了戳他的額頭,雙手挽著他的脖子,將他抱了起來要幫他穿襯衫。
“等會,我要去衝個涼,昨晚太疲倦了,連澡都沒洗就睡著了,嘿嘿!”謝磊說著,揭開被蓋,穿著內褲,就衝向了衛生間。
“哥,你這條懶蟲,咋還沒起床哦,姍姍姐,你已來催他起床了!”若蘭、谷玉,走進了房間。
“你哥就是一條懶蟲,太陽都出來了,還賴在床上,不是我來叫他還在呼呼大睡呢!”
“若蘭,幫我將內褲、襯衫、長褲遞過來一下!”
“出來穿嘛,有啥不好意思,你有傷不好穿!”鄭姍姍滿是關心地道。
“哥,你咋啦,手臂上怎麼纏著紗布呢?”若蘭看他光著上身,提著襯衫出來,好奇地問道。
“昨天酒喝多了,摔了一跤!”
“叫你不要喝那麼酒,就是不聽,看嘛,這下得到了教訓了吧!”
“小心,手慢慢伸進去,…”鄭姍姍幫他穿好襯衫,扣上紐扣,又幫他梳理了頭髮。。
“小磊,沒事了吧!”幾人來到鄭伯他們住的房間後,葉伯母問道。
“沒事了,伯母!”
“還說沒事呢,剛才還痛得直叫喚!”
“昨晚的事太危險了。今早收音機裡說,他們六人中,有三人是越獄潛逃、一級通緝犯,收音機裡說,他們是仇殺,相互械鬥所致;…,看來沒啥事了!”葉伯母慶幸地說道。
“我看沒那麼簡單,還是不要掉以輕心,或許警方故意這樣說的呢!”謝磊不願犯險。
“那回來時再帶若蘭她們去動物園,我們坐中午十一點的車走!”鄭伯贊同道。
大海的誘惑比動物園更甚,聽說先去海南,回來再在廣州玩,若蘭她倆欣然同意。在一家診所打過破傷風針後,坐車、乘船來到海口時已是第二天上午了。一路上,謝磊如沒事之人一樣,照樣是談笑風生,和姍姍她們三人開著玩笑。鄭伯、葉伯母見他沒發燒,才心下稍安,消炎藥當然是按時在服用。
“我先陪小磊上醫院檢查,順便多買點換藥的紗布。你們在街上吃早餐,你什麼都不懂就要摻和了!”姍姍要跟著去,被葉伯母攔下。
在換藥室換藥,拆開紗布,傷口周圍沒紅腫、發炎,結了一道長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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