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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了一掌,又一腳踩在背上。
杜衡又趴在象人耳朵上說了兩句,象人立刻又向另一邊的一個女子攻去,杜衡從象人背上跳下去,將腳上綁金線的男子拖起來扛在背上,然後回頭看我,對我大喊。
原來他早就知道我找過來了,太吵了,我聽不清他說什麼,只看嘴型大概是叫我幫他。
於是我跳到他前面幫他開路,終於和杜衡一起將那男子運出了混戰圈,爬到峽谷上面的峭壁上。
杜衡將男子甩在地上,看著下面擦了把汗問我:“這一戰比起上次妖魔二界大戰如何?”
此時下面已屍骨成堆,剩下的人還站在屍體上接著打,有不剩最後一個不罷休的架勢。我說:“此戰壯烈,比起上次的妖魔二屆大戰有過之而不及,這次魔界的眾魔和妖界各族的族長几乎都來了,人才損失嚴重啊!”
杜衡感慨地嘆了口氣,白染和白玉蝶的婚禮能發展到這種地步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今天真是讓我見識到了什麼叫“禍國殃民”。
我指著地上暈倒的男子問他:“他就是都山?”
杜衡點點頭說:“對,他就是,我能嗅出金蟾族人的氣味。”
我心想,杜衡一直跟著他,有把他打暈,想來是有什麼計劃了吧,金蟾說要我幫助他,而非事事為他擺平,還是應該按照他的意願來,就問他:“你準備把他怎麼辦?”
杜衡說:“山都權勢心極重,直接讓他讓位於我他肯定不會同意,殺了他我又狠不下心,再說,殺了他別的族人也未必同意,得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我說:“咱們先帶他離開這裡,邊走邊想吧。”
杜衡同意,背起常永開始趕路,金蟾一族都是力大無窮,所以我也不但心他背一個山都會累著,四周被魔氣薰染的如黑天一般,陽光似一塊大的白斑掛在天上,一點都不耀眼,路上又碰到了來時綁架的紅毛大鼠,這時我才想到,恐怕逃跑的不在少數。
一直跑到魔氣無法薰染到的地方才停下,太陽已西沉,天邊的霞光透著紫色,我看著晚霞說:“杜衡,我們先在這裡歇一晚上,你也順便想想該怎麼辦才好。”
杜衡在我背後沒說話,我又問了一句:“杜衡,你有頭緒了嗎?”
杜衡還是沒回答我。
我會頭看他:“杜……”
這一看我驚得一個踉蹌,差點沒腳下踩空,不是杜衡揹著山都嗎?怎麼變成山都揹著杜衡了?
作者有話要說:
☆、落地衣如火(三)
山都氣定神閒地看著我,他的眼神淡然,舉止穩妥,乍一看不像是奸邪之人,杜衡說他曾勾結妖王殺死他的父親,會是眼前這個人辦的?
他把杜衡抱在懷裡,像抱著自己的孩子一樣,我一時不知說什麼,他也像看好戲一樣看著我,這山都能不知不覺將杜衡打暈,還跟在我背後這麼長時間,看來也是不簡單的,之前是我太輕敵了。
我說:“把杜衡還給我,否則別怪我不擇手段!”
他冷笑一聲說:“杜衡是我金蟾族人,還給你是什麼意思?”
我說:“我是杜衡的舅母,杜衡自然是跟我更親近一些。”
他不屑地說:“哈哈,莫非你真與金蟾結為連理?可那又怎樣,金蟾早已背棄我族,若是杜衡跟你更親近一些,他就不應該回來。”
我思緒有些混亂,對呀,金蟾本可以憑著血脈繼承蟾王的位置,但是他卻為了保護我出賣了自己,放棄了蟾王的位置,對於金蟾這種極重視血脈的種族來說,金蟾的行為簡直就是大逆不道,也怪不得他要找母系不受待見的族人做繼承人。想到這裡,我心裡又是悶堵,不知該說什麼。
山都接著說:“我現在就把他帶回去,我族的事不勞駕蠍離大人擔憂,您請回吧!”
……來時想著實在不行一刀宰了山都,可現在發現最大的問題是情理上說不過去,杜衡要繼承蟾王的位置首先就得讓人信服,金蟾一族幾百萬人,使用暴力的手段是絕對不行了,那我還能怎麼幫他?
山都不管我同不同意,已經帶著杜衡往回走了,我只得跟在他後面以防山都對杜衡不利。
山都回過頭來看我,卻也沒反對,以前我並沒去過天之涯,所以也不認識路,來之前也都是杜衡帶路,我便跟著山都後面走,走了一段,覺得兩邊的景緻有些眼熟,漆黑的山石跟黑蛇窟很像,但我又一想,大概是路過妖界吧。
繼續往前走,黑色岩石之間開始出現了大大小小的洞窟,我這才確信,山都帶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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