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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月光下無數立在地上的刀刃,那些刀刃在月光下閃閃發光,匯成一片刀海,有些刀刃上插著黑乎乎的東西,看不清是什麼。
二傻飛身上了刀刃,一腳踩一個刀尖,把插在刀尖上的黑東西提起來朝我扔過來,“接住!”他大喊一聲。
我慌忙接住那跟羊一般大的黑東西,接到手裡才發現,那不是什麼羊,是穿著衣服的孩子,那孩子胸口被刺穿了,眼睛還睜的大大的,似看著我,又不像看著我,我一下子將那孩子扔在地上。
那邊二傻乾的起勁,嘴裡還數著“一、二、三……”數到十的時候,他上來了,對我說:“你背五隻,我背五隻。”
我氣憤地說:“什麼只,你扔的這是死孩子。”
他雙手環胸,抿著嘴看了我半響,對我說:“你腦子沒問題吧,你再仔細看看,那是什麼!”
我又看向地上孩子的屍體,這次,他們卻全都變成了黑羊的屍體,四肢上還長著結結實實的蹄子,我揉揉眼睛,確定我沒看錯,又想,以我的火眼金睛剛才也不會看錯啊,特別是那衣服摸在手裡的質感,更不會有錯……
不等我思考出個所以然,二傻已經背起了五具羊的屍體,還催促我“快一點”。
我只好忙不迭地也背起剩下的五具。
二傻說:“來時我在前面,回去你走前面,但記住千萬別回頭!”
我說:“我不認路,還是你走前面吧!”
他說:“無妨,你只管走直線,一準能出去,重要的是別壞了這林子的規矩。”
“什麼規矩?”我好奇地問他。
他說:“這林子最講究先後和方向,來時你在我的南面,我在你北面,回去時也必須按這個方位,否則,咱們一輩子也別想出去。”
他說的玄乎,我拗不過他,就打頭裡往前走。
路上,他不斷地提醒我:“直直直……”生怕我走彎了一點。
我背上的死羊流的血灌了我一脖子,黏糊糊的,很是難受,想擦也空不出手。
忽然,我想到這羊血怎麼一點羶味都沒有,於是我又悄悄摸了一把羊蹄子……瞬間嚇了一跳,哪裡還是羊蹄子,分明是小孩子肉乎乎的小手。
我差點沒把那些死孩子從背上扔下去,穩了穩身形站定,心想,這事必定有蹊蹺,我還是不跟他們摻和了,去找封印要緊。
後面二傻催促我,“你發什麼愣,快點往前走。”
我笑呵呵地陪著不是,“這不是有點沉嗎,肩膀酸。”
他不屑地嗤了一聲,“女人就是不行!”
我也沒反駁他,只是腳下悄悄地往左走偏了一點。
他連忙在後面提醒我,“哎哎哎……你走彎了,快回來!”
我又往左偏了偏,問他:“這回呢,直了嗎?”
他著急地說:“右右右……往右走!”
於是我又往左偏了一點,問他:“這回呢?直了嗎?”
後面徹底沒了聲,我本想回頭看他一看,卻又想到他提醒我的千萬別回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弄玄虛,但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於是,我就七拐八繞胡走一通,走出很遠才把那五個死孩子扔在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接著上次的小劇場:
蠍離手腳在半空揮舞,不停地掙扎,對白染說:“我們赤蠍一族就剩我一人,你吃了我,赤蠍就絕種了。”
白染嘴角露出一個不羈的笑容:“莫急,我也不忍心看赤蠍絕種,這就貢獻出我魔王祖傳的傳宗接代的妙物。”
蠍離忍不住問:“竟有這東西?什麼妙物?”
白染笑意更甚,“與我回魔教,我就送你!”
黑澤嗤笑,金蟾瞬間將一本書砸在白染頭上,“好你個白染,枉我以為你有點本事,竟然抄襲書中原話,實在可惡!你當全世界就你一個人看書嗎?”
白染把蠍離放下,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蠍離撿起地上的書一看,“《張寡婦秘史》?這不是白玉蝶的嗎?怎麼你們都看過?”
☆、殷勤忘川水(四)
那些死孩子的眼珠在月光下熠熠生輝,彷彿在嚮往著什麼,讓人不忍直視。
我開始尋思怎麼走出這林子,這裡古木參天,遮天蔽日,下層也被齊大腿的草木遮蔽得嚴實,走了半天都沒找到一條路。
我一路斬斷前面的阻礙才行的順暢,後面被斬斷的草木又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瞬間長大,立刻掩蓋了來時開闢出的新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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