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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皇室有仇?”
書黎說:“可以這麼說!”
我又問陸靜:“陸靜,你在傳信的時候可不可以順便再問問我父親認不認識窮極或者南極?”
陸靜點頭:“可以!”
我突然想起那聲音,就對陸靜說“我記得第一次聽你吹笛子的時候,那音調很是特別,彷彿能抓住人的心一樣,你是怎麼做到的?”
陸靜謙虛的說道:“無非就是一些音控之術,利用聲音先操控人的耳朵,在操控人的大腦,在操控人的心,最後,你吹的是什麼,對方都會感受到!”
我心裡想學,便問:“這倒是很方便!可不可以教我?”
書黎不悅:“咳咳,你連最簡單的‘惜別離’都吹不好,還想學這音控之術,真是想得美!”
我剜了書黎一眼,撇過頭去不說話了。
陸靜卻笑著說:“沒關係,只要你肯用心學,我就教你!”
我趕忙點頭答應:“嗯嗯嗯,我肯定會用心學的。”
書黎送給陸靜兩道火石電光般的眼神,陸靜回他微微一笑。
當夜,月空清澈如水,陸靜拿出壎吹出了一段又一段淒涼、哀婉、又透著詭異的音調,陸靜每吹一段,我就用笛子在後面跟著學一段,兩人嗚嗚哇哇的吹了一晚上,吵得門外守著的窮極和南極乾脆用棉花把耳朵堵上。
連續吹了七個晚上,我總算能吹出一段像樣的了,高興的我自己又練習了一個晚上,窮極和南極內功深厚,聽力本來就比旁人敏銳,還天天守在門口當我的忠實聽眾,窮極差點給跪了!
又經過幾天的努力,我終於能完整的吹一首曲子了,門外的窮極和南極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這幾日,宰相府不太太平,先是皇太后光臨宰相府,與宰相大吵一架,氣哄哄的走了。
然後又是宰相府的護衛接二連三的被暗殺,卻找不到兇手的蹤跡。
又是常永將賀蘭生擒來卻又讓他給跑了,最可氣的是,賀蘭生都逃到城外去了,常永的手下對此卻完全不知情,氣的常永將那幾個手下就地正法了。
又過了幾日,朝廷內部出現分裂,大致分為兩派,一派是保皇派,保衛鳳氏正統,擁護當今皇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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