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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有了一些營生,賺了一些錢,恰巧現在我也要和大阪道上的人物做個順水人情,還望師傅恩准。”
他是極為孝順的一個人,雖然時常嘴上不著調,但心中想著的,往往是想著別人比想著自己還多,也許是孤獨的習慣了,反而是越發地不捨得這些親近的人,一個都捨不得。
魯師兄真名魯西平,拔刀一怒的東北漢子,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真英雄,入獄一十七年雖然有些讓人唏噓,但這就是規矩,人不能超脫這些,血性不能超過界限。魯西平明白,趙炳坤教也教的好。
一十七年,二十七歲入獄,減刑若干,如今算是出來了,不過也三十八歲,要說從頭再起,倒也不是不可以,但箇中滋味,不足為外人道。
陳昆還是在年歲小的時候,跟著魯西平一起練架子,感情談不上多好,但能和陳昆說說笑笑的,其實就那麼幾個師兄弟。
說白了,就跟結婚一樣,門當戶對絕對不僅僅是男女之間。地位上的懸殊,註定權貴很難和一個孤兒在一起稱兄道弟。
也正因如此,便想到了他。
“唔……黑社會,是這個意思吧。上海灘的青紅幫……嗯,日本和我們還是不一樣的地方,也好,那就去吧,錢多少給點就行。不過,你說的是不用打打殺殺吧,讓他去帶帶徒弟,也好的。”
趙炳坤為人寬宏,笑了笑,一邊下著象棋,一邊對旁邊喊了一聲:“去叫你的魯師兄過來。”
“好。”
好一會兒,一個身材偏瘦,但依然精悍的漢子走了出來,他走路是外八字的,身高可能一米九出頭一點點,眼睛很大,指關節很粗壯,走路的時候就像是巡視的鴕鳥,不是文雅的人,牢裡頭這麼些年,還有什麼看不開的。
當年也是準備結婚生子的好漢子,匹夫一怒,做了一回仗義屠狗輩,趙炳坤問他後悔不後悔,牢中前面五年他說的是後悔,後面的五年回答是不後悔了。
體悟二字,就在其中了。
“陳昆的。”
趙炳坤將手機給了魯西平,然後大體說了一句:“明天我去幫你辦護照簽證,去賺點錢回來,也好說自己留洋出去賺錢的,回來再找個老婆。”
“好。”
魯西平面板粗糙黝黑,拿起電話和陳昆說了一會兒什麼,好半天,魯西平才道了一聲:“師弟,大恩不言謝。”
其實不是大恩,但對魯西平來說,這就是大恩。
簽證護照慢則三月,快則一個星期。
總教頭出馬,武警總隊那邊就是公帑私用的問題,一個電話。
三天就能搞定。
“院主,三天後,在下一個師兄會來大阪,不過,在下和院主約定,一切院內對外事務,在下師兄不會過問不會參與不會接觸。”
“這個完全沒有問題。”
“還要一個翻譯。費用須院內解決。”
“這個自然是應該的。”
“首席院座,考校的話,請隨意,不過在下希望,一水流能夠以禮待人,首席院座一日花銷,如果太寒酸,想必院主自己也不會看到的。”
“誠如社長所言,一水流以上賓迎接,以上賓待人,入一水流之後,院內十三代弟子當執弟子禮。”
“如此甚好。”
陳昆微微點頭,欠身致意。
長瀨川目瞪口呆,顯然,陳昆和豐臣鋼木之間,竟然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解決了問題?這實在是……實在是讓人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其實很簡單。
日本黑社會的火併,大多數時候,並非是港版槍戰片,而更多的是鋼管棒球棍,說白了就是冷兵器外加拳腳。
【豐臣百人眾】號稱五四大黑星的聚集地,但也不能說每次出手都是如此。
最重要的一點,豐臣一水流很明顯是野路子不上臺面的廢物流派,武道體系用虛弱二字不足以形容其萬一,要想擴張也好,要想發展也好,空有道場而沒有合格的技擊高手坐鎮教導,一切都是虛妄。
說白了,陳昆這是投其所好。
這樣做,有點沒良心,等於說簡介地改變了大阪府內黑社會的構成,一群系統訓練過技擊街斗的雅庫扎,和一群拎著棒球棍只會衝的雅庫扎,有著天與地的區別。
這就好比陳昆赤手空拳未必能夠一個打十個手持棍棒的渣滓,但不代表他有了傢伙就不是對手。
這就是區別。
再一個,一水流道場內無高手,於豐臣家而言,也側面反映出一種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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