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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幸福了。
“陳桑!沒事吧!”
先到的居然是高木。
這貨明顯被窩裡頭鑽出來的,頭髮跟雞窩似的,揉了揉眼睛,見包紮好了,雖然還有血絲滲透出來,不過明顯不嚴重:“怎麼了?!”
“搶劫。”
陳昆很是無所謂地說道。
“八嘎!”
高木咒罵了一聲:“簡直是沒有法律了!”
正咒罵著,死胖宅噼裡啪啦地滾進來,脖子上的圍巾把自個兒包成了木乃伊似的,他這輩子沒在夜裡頭為人奔波過,頭一次。
富二代的王嘉明自打給陳昆打工之後,整個人就脫胎換骨了,學業成績噌噌的,家裡也只當他洗心革面浪子回頭,卻不知道其實是被陳昆刺激的。
更確切點說,是激勵。
王嘉明長這麼大,從未覺得,做一件事情竟然這樣的有意義,讓人投入進去之後,很是興奮、激動,全力以赴的感覺,嘗過一次,就不會再忘記的。
懶惰是天性,每個人,從一出生,就是為了和懶惰作鬥爭,這是精神上的事情,可需要每個人自己身體力行。
所以,王嘉明別看他成天油嘴滑舌,成天想著貧嘴耍賴,變化放在那裡,也讓他確實由衷地感激陳昆,打心眼兒裡的。
“沒事兒,小意思。”
“隔壁……嘿嘿。”
昆哥笑了笑,大拇指指了指旁邊,貌似還有警官在這裡,隔壁哭爹喊孃的慘叫嚎叫聲音,六個純爺們兒彷彿死了爹媽一般的撕心裂肺。
就陳昆這種小擦傷也差點搞成車禍現場,甭提那幾位骨折的牲口了。
搶劫不成反被操,活脫脫的人生悲劇。
靠著椅子背,旁邊的警官知道他是外國人,所以說一早通知了領事館那裡,倒是沒有大使館的事兒。
還巧了,耿銘這個杯具就在東京都辦事,此時是準備去東京都大使館做隨員的,當時就被髮配過來了,為什麼?因為他熟啊,人陳昆他打過交道啊。
“耿大使,咱們又見面了!”
看著黑著臉的耿銘走進來,陳昆自己先過去握手,耿銘甭提多麼鬱悶了。
瞧瞧現在幾點鐘?凌晨三點半,這尼瑪不是要了親命了麼?人就在最瞌睡的時候,要死不死的把人轟起來,人家值班的還能看報紙喝咖啡,憑什麼他耿某人就得屁顛屁顛往這裡跑啊
要不說在國內好麼,在國內做領導,那多爽,都是別人屁顛屁顛過來的。
這尼瑪一出國就顛倒。
不過還好,昆哥不是那些出國裝叉的二逼,不至於為難耿銘,當然了,之前挖的那個坑,坑的人家不輕,可你也別說,他自己也爭氣,硬是讓他在日本站穩了腳跟,這份實力有目共睹,耿銘也不虧。
跑國內,這也是功績,功勞簿上那一筆,是絕對少不了的。
“陳總……不要緊吧?”
“沒事兒,小意思。”
咂吧著嘴,昆哥還請人家坐下來休息,王嘉明還是第一次見到活的耿銘,於是眨巴著眼睛多看了兩眼,心說這人還長的挺帥。
高木也和他打了招呼,不一會兒,東京這邊警察廳的高官來了兩個,基本上從下屬那裡瞭解到了具體情況後,都過來慰問了陳昆。
其實屁事兒沒有,就是被匕首擦過去了,然後背上和左肩吃了兩棍子,棒球棍砸的,一根木頭的當場就斷了,金屬空心不鏽鋼的那隻,那斷不了……差點沒把陳昆砸死。
放翻最後一隻本土牲口,騎著腳踏車的派出所小警察才發現這裡的動靜,然後再呼叫支援什麼的……支援你妹,廢物
事情基本上很簡單,小日本處理事情拖沓那是真心噁心人的,不過一聽是外國人,那就沒辦法了,不快也得快,主要是中日兩國之間的民事扯皮多了去了,快也成了本能。
本以為是鬥毆,結果鳥啊,一個人翻翻六個人,其中兩個拿刀具,兩個拿棒球棍,再從搶劫的那六個人中唯一一個還能正常說話的口中得知,搶劫的時候好好的,什麼都給,臥槽最後要一隻布偶死活不肯,於是就反抗了,於是就逆推了。
的時候那貨還後悔極了,後悔的不是說不搶劫,而是說不應該繼續搶下去的……
這特麼什麼邏輯
王嘉明和高木雖然知道陳昆戰鬥力應該不錯,沒想到屬於爆表狀態,高木在那種情況下,百分之百把身上除了內褲全特麼交出去,沒想到陳昆居然當時就爆種了,大齡中二症患者的福利?那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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