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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段,就是要以自己出道未嘗一敗大高手身份,來給這群自稱武家,喜歡賭上一生的武道奧義之類什麼的人上一課。
哥玩的不是高階,哥玩的是高手。
魯大師兄眼皮都沒有多抬一下,轉身無視了長瀨玲,緩步走向自己原先的位置,案几上的茶水……涼了。
“巴嘎竟然敢對二小姐大人如此無禮”
“hún蛋……”
左右怒目,主僕皆是瞪圓了雙眼,狂妄的傢伙
但是,【豐臣百人眾】的六十狂妄之徒依然是一動不動,端坐在那裡,彷彿這一切的怒喝都不存在。
這種自負,這種無聲的囂張,才是真正的氣焰。
上白下黑,武家道服,一出手,便是首裡手的“飛擒”,說白了……關節技,大關節的擒拿……大擒拿手……就是這麼一回事兒。
但似乎有些人忽略了一個問題,這位魯大師兄,身材高大……比他們可是生生高了一個頭,關節粗大,且腳步沉穩的讓人以為是機器,這樣的人,如果被擒拿住,那該是多麼可笑的事情啊。
嘭
一聲重響,宛若重錘砸在牛皮大鼓上。
兩個身材還算壯實的武士,隔著白衣綢服,兩隻重拳,反向橫拳,此乃共工撞山,攔截而擊,矮身弓步的瞬間,兩個傢伙的手掌竟然連魯西平的肩膀都沒有碰到……他們的手太短了,夠不到。
重擊之下,看似輕描淡寫的魯西平展現出來的瞬間重創能力,把大廳內全部極道組織的人都震懾住了,太強悍,也太可怕……因為在重擊之後,竟然單臂一邊一個,將兩人託了起來。
最少七十公斤的成年男子,就這樣被託了起來。
魯大師兄依然是一言不發,眼神淡然,轉身之後,手中兩人竟然已經痛的暈了過去。
嘴角一彎,突然一個弓步邁出,接著順勢將手中一人扔了出去……飛了出去,就這樣飛了出去,七十公斤的一個人,攔腰一擲,就像是一根木樁,擦著長瀨玲的頭頂飛了過去,嗖的一聲,長瀨玲身後幾個隨從的臉sè已經煞白,只感覺一陣冷風颳過,又是嘭的一聲……可憐蟲撞在了前庭的草叢中……啪的一聲響,應該是某個地方的骨頭斷裂了。
而另外一隻手……還抓著另外一隻可憐蟲。
在別人意外他還會扔出去的時候,魯大師兄卻站了起來,手一鬆,可憐蟲從身前落了下來,就在快要落地的時候,魯西平一腳踢中了這位的腹部,嘭的一聲,口水都被踢了出來,整個人從暈厥中被踢的重新甦醒,然後倒飛了出去,如果不是左右將長瀨玲護住,恐怕這個可憐蟲就要像保齡球一樣,將站在mén口的這群長瀨武家的人全部擊倒。
“滾。”
魯師兄的關西話……不是那麼標準呢。
連氣都沒有喘,魯西平緩緩入座,此時,誠惶誠恐的僕人趕緊將怠慢的冷茶換成了熱茶……儘管倒茶的時候,手抖的厲害,非常厲害。
而這一幕電光火石目不暇接,卻竟然沒有讓【豐臣百人眾】這群人有什麼情緒上的bō動,鎮定的……不像是熱血當年的年少雅庫扎……彷彿都是老道無比的大佬一般。
拿起了陶瓷茶杯,輕酌一口:“哦依稀。”
長瀨玲已經是驚駭無比,渾身發抖,她當然見識過一拳打出幾百斤的高手,也見過一劍在手,十幾人都不是對手的劍道大聖,但是……井底之蛙啊。
魯大師兄的表現,更多的是一種打臉,一種無聲的囂張,一種警告。
我來了。
這就是全部的話,沒有太多的對白,但沒人敢於挑戰這種無聲。
眼睛只要不是瞎的……就不會再去挑戰。
所謂擺譜兒,就是個面子問題,上海灘以前叫派頭,順著長江往上,淮左江左,叫做掌眼水。
眼水不行的人……哦,都死了。
當今世上還活著的人,祖上數上幾代都是泥tuǐ子不假,但真要是往上數個幾十代,那對不住,只要是華夏大地土生土長的,那家家戶戶都是貴族,公侯伯子男,數去,肯定有。
大家都是貴族,那你能擺什麼譜兒呢?於是只能亮一下自己的實力,升量如何,一試便知。
試過了,將來小弟們拱拱手,搭個架子出來,起手白鶴亮翅……噢,原來是廣東十虎黃大俠的高徒,失敬失敬……so,就是這樣。
問題在於,和歌山的這些極道組織,拎著鋼管砍刀或許還能稱得上有一腔熱血。和歌山的武家男丁,手中有把快劍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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