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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我們什麼事,但要是方書的病在這段時間內好了,我們肯定會被懷疑吧。”
“那就別讓他好,不就成了。”安安輕笑一聲接著說:“我們只要用藥控制住方書的病情,不要讓他惡化,就沒有人會懷疑我們了。”
“但是,我們總不能永遠不讓方書好起來吧,以後他的生活怎麼辦?”
“不是說,那邊一定要抓到人嗎?那就讓他們抓到好了,抓到了,不就沒事了?”說著,安安抬頭看了一眼門邊,眼中閃爍著阿藍看不懂的光。
阿藍直覺安安肯定還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但那天直到最後她也沒有問出什麼來。
又過了幾天,當阿藍已經漸漸將心放下來時,街區那邊又傳出訊息,偷藥賊已經抓到了。
但那人既不是安安也不是阿餘,而是住在南邊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偷,據說他是慣犯,“手藝”不太好,但勝在膽子大,什麼人都敢偷,以前就曾因為偷過某個工人的錢包而被打了個半死,如今更是大膽連藥房都敢動心思,真是找死。
這個訊息剛傳來的時候,大家都覺得很新鮮,每天最大的消遣就是說道說道那個蠢的要死的敢偷藥的人。
但後來工廠那邊當著所有人的面,將那個人亂棍打死後,就再也沒有人再談論有關那個偷盜者的話題了。
阿藍不明白髮生到底發生了什麼,會讓那邊的人都認為那個人就是真真正正的偷藥者,但她每次只要想到那個人最後的下場以及安安當初的那抹輕笑,她就會覺得遍體生寒。
第八章
一整詭異的寂靜過後,最先反應過來的卻是阿餘,只見他顫巍巍的伸出手,指向安安,哆哆嗦嗦的問道:“你,你不是啞巴嗎?怎麼會說話!”說著又求助般的看向了阿藍,希望對方能站出來肯定他的說法,以確定他剛剛聽到的不是幻覺。
但阿藍卻註定要讓阿餘失望了,因為此時的她還處於安安竟然不是啞巴的震驚中,完全沒有注意到阿餘期盼的小眼神,一雙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安安,好像要在她身上盯出個洞來。
阿藍沒有反應,反倒是站在原地安安掀了掀眼皮,雲淡風輕的回道:“我什麼時候說我是啞巴了?”語氣平靜的好像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一樣。
聽到這,阿藍終於收回了丟掉的下巴,頓時覺得怒從心生;她說她不是啞巴,那前幾天是特意裝啞巴騙自己玩的麼?看著自己像個傻子一樣為她奔前走後是不是特別有成就感?哦,對了,說不定走丟什麼的也是一場騙局!
此時阿藍的的心裡猶如有一千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她表示現在真的很想狠狠的揍對方一頓,撕破這破小孩平靜的面具。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會說話那為什麼先前裝啞巴?是在逗我們玩嗎?你這個大騙子!你…”
說著說著,一股酸澀感就在阿藍的胸間瀰漫開來,沒想到第一次救人就救了一個騙子,難道是老天覺得自己平常作惡多端,現在就讓她遇到小孩,嘗一把被騙的滋味?
看著阿藍,明明馬上就要哭出來,卻還強忍著,故作平靜的樣子,原本不打算再說些什麼的安安頓了一下,又接著開口道:“我沒有想騙你,前幾天確實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話。”
“你什麼意思?不知道開口說話,一個人怎麼會連自己會不會說話都不知道!”
阿藍有些不相信。
聽了阿藍的質疑,安安沒有急著立馬辯解,而是抬起了頭,直視著阿藍的眼眸,一字一頓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是我可以確定的告訴你,我,沒有騙你。”
阿藍一直都知道安安的眼睛有多麼的迷人。
對上安安視線的瞬間,阿藍就覺得自己的靈魂彷彿被吸進了黑色的漩渦,沉淪其中不能自拔。
還是安安先錯開了視線,阿藍才回過神來。
尷尬的咳嗽一聲,經過這麼一出,阿藍心中原本滿滿的怒氣頓時像戳破的氣球,頓時萎/了。
避開原來的問題,阿藍轉而問到:“你剛剛說的偷是什麼意思?你知道什麼是偷嗎?你知道我們要偷什麼嗎?”阿藍覺得小孩就是不知者無畏,其實什麼都不懂,就在那邊瞎嚷嚷。
要知道,對於他們這些每天連飯都吃不飽的人來說,怎麼可能有餘錢買藥?更何況,這座小鎮早已被列為無潛力廢棄區,被政府放棄發展。如今整個鎮上唯一的一個藥房,那也是為了中心區的“上等人”而專門開設的私人藥房,像他們這樣被視為垃圾的流浪者,就算是有錢也買不到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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