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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的是問這一類的話,明天說也可以吧?反正也交了一週的房費,難道她還怕我跑了不成?
要真是跑了的話,那人一定是土豪!但很可惜的我並不是,甚至直到幾個小時前都還在為自己之後的生活費感到擔憂呢。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阿天嗎?是我,靜怡。現在方便進來嗎?】
【進來吧……門沒鎖。】
反正身上也沒什麼好偷的。花衫男那裡取來的刀子藏得好好的,而剛取的錢則是一直都放在墨綠色大衣的裡袋裡面……
在房門應聲而開的時候,我也驚呼了一聲:【糟了!】
剛才被淋成了落湯雞,兜裡的錢自然也是溼透了吧?我怎麼就沒發現這點呢?!
我趕緊跑去剛才用衣架晾起的大衣身邊,取出了裡面的錢,然後攤在茶几上。等待房裡的空調將他們風乾。
【哇……看不出阿天你小小年紀,錢還挺多的呢!是個小財主哦?】
【說什麼呢?這可是我之後的生活費,用完的話可就真的要睡天橋底了啊!】
靜怡姐打趣我的同時,也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了我床上。可能是覺得旅館既然都是自己開的,怎麼樣都沒關係吧?但我可不這麼想。
【好吧,你想問陽哥的事吧?長話短說,我現在都快困死了。】
在終於擺好所有的錢之後,我才不客氣的催促道。照例說,剛見面的人無論是怎樣都應該是畢恭畢敬的才對,但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她就是陽哥的女友的關係,我對她反而沒有那種想要禮貌說話的感覺。
【哦哦也對。時間也不早了,你剛才為什麼會拿著刀,這幾天又去了哪裡的這些問題,就還是留著讓曉陽來問你吧。】靜怡姐也不生氣,只是淡淡的道。
【咦?留著讓陽哥來問我……】
【對啊,在你剛才洗澡的時候,我已經把找到你這件事打電話告訴曉陽了。他本來是打算馬上趕過來的,不過我要他明天再來,還吵了一兩句,他才肯明天再來呢!】
【呃……】
陽哥從之前就是那樣,一直都把我當成是親兒子一般的看待。雖然很感激他,不過如此的主動有時反而會讓我有點反感。
【為了你我們都不知道吵多少次了!】靜怡姐說著就坐到我身邊,並用手揉了揉我未乾的頭髮:【所以你得給我認認真真的聽著之後我說的話啊!知道沒!】
……怎麼感覺到有一股怨念啊,要是這個時候反駁她會死的吧?
唔…我果然還是不太擅長應付這個人。
直到給了她滿意的答覆,她才再次坐直了腰板。而我也在這個時候,亦開始得知了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麼的殘酷真相!
【那麼阿天,我先問你,你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麼嗎?】
【我什麼都沒做啊……】
明明自己就打了老張,而且還被人尋仇上門了。但不知道為什麼,嘴巴卻不受控制的否認了。甚至開始祈禱靜怡姐他們別發現自己做過了什麼。
【……我也不想跟你遊花園。這房間就只有我們兩個,開啟天窗說亮話吧。】楚靜怡斷了下,這才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你知道自己殺人了嗎?】
【……哈?!殺、殺人?!沒有啊!我、我殺誰了?】
【你們神城高中前面的那家士多的店長,張國狀你認識吧?啊不,或許該叫老張更貼切一點吧?這樣你應該就不會不認識了吧?】
【!!】
……全都被發現了。
面前的這個靜怡姐,她知道!她全都知道!
儘管我心裡或多或少也有個數,儘管我在毆打完對方的時候也摸不到任何的氣息。但我心裡的某處,還是潛藏著“他只是碰巧忘記呼吸了而已,只是打兩拳又怎麼會致命呢?”這樣的想法。
【……我,我沒有殺人!都是他挑釁我的!不關我的事!】
【這已經不是誰先挑釁誰的問題了,阿天。剛才一直在看守老張病房的同事才告訴我,他在晚上10點半左右,正式宣佈了搶救無效,也就是死亡了。】
【這、這不可能!】聽到這話的時候腦袋就像被炸了一樣,我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竭嘶底裡吼道:【我真的只是跟他打了下而已,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死掉呢!】
【你冷靜點!】靜怡姐說著就也跟著站了起來,然後雙手摸著我的臉繼續道:
【阿天!再好好的回想一下,自己在那時是不是太過激動,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