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平平凡凡的生活,然後死去。
就算我死了,會為我弔唁的人應該也不多才對,充其量也就只有阿恆阿海阿君……
……
……不對。
我怎麼能自顧自的死去呢,阿君還被人綁架了不是嗎?!真要追究起來,她還是因為我才被綁架的!
我不知道死了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但自己擅自去死,卻留下她一個人受苦。這種自私的事我做不出來!
我早就把那傢伙當成是家中的一員了,總是那樣過來蹭飯,然後笑著教愚鈍的我做作業。
她對於所有陌生的事情,永遠都是一副還害羞羞的樣子。
但在遇到什麼難題的時候,幫我的卻永遠都是她。
而現在,難道不應該換我去幫她嗎?!她現在一定十分害怕、孤立無援的吧?
再說!誰他媽知道那群綁架她的禽獸會做出什麼行為!要是被人玷汙了的話……
想到這裡,夜空中的雨點也開始變得密集起來。就像是承認我的決心一般,以繁多的雨水為這場戰鬥激起最。的浪花!
……不能死!
……絕對不能死在這裡!
就在我回瞪著面具男的時候,我拼盡了最後一絲力氣,終於從喉嚨中擠出了幾個字:
【……踢……踢他……啊!】
聽到我這麼一說,原本面對著我的面具男也怔了一下。然後才鬆開手趕緊回過頭一看——!
當然,後方是空無一人。
我沒有放過這個瞬間,連用咳嗽來調整呼吸都忘了做。只是在當下就馬上把被壓住的腿往上抬起,然後狠狠的撞在了面具男的背後!
很明顯這一擊令對手有點措手不及,他整個人瞬間就失去了重心往前倒去。而我也揪住他衣服的一角,將他按在了地上。
形勢逆轉了。
趁面具男還一片茫然,我在想起某件事的同時,也迅速把手放在了身後。然後將那把從花衫男那裡得到的小刀、從皮套裡拔出,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別亂動。如果你不想步老張後塵的話。】
說完這句話,身體才好像如夢初醒一般,重新記起我需要不斷的呼吸。在這場雨降臨之後,周邊的空氣也開始轉涼了起來。我們兩個就這樣任由雨點打在自己身上。
面具男聽到我這麼說,可能也覺得我不是說笑的。本來能打倒那個老張就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了,何況是跟自己對陣?
原本面具男也只是想憑藉著自己平常有練過一兩下的功夫,去擺平這件事順便向上面的人邀功。但看著脖子上的那把刀,他卻只覺得心頭一涼。
我吞了吞口水,這對我來說何嘗又不是難以置信?
我居然能夠反敗為勝,原本那瞬間還以為自己要死定了……都抱著必死的決心了。可居然還能絕地反擊。看來無論做任何事,都一定要先勇於嘗試呢。
我用小刀稍微在他脖子上,輕輕從上而下劃了一下,看著那已經滲出血的傷痕,我才沉聲發問:
【說!是不是張文彬那個混蛋派你們來做了我的?】
雨水仍然不斷拍打在背上。那原本已經沒那麼痛的傷口,此時就像再次裂開了一樣。頭髮自然是早就被打溼,臉上的雨水也不斷劃過臉頰,然後跟地上的水窪融在一起。
但跟我的決心不同,面具男則是微皺著額:
【張文彬關我什麼事?!我只是想為老大報仇而已!】
【老大?你們的老大是老張?】我有點吃驚。
【哼!】面具男轉過頭去,大有一副“要殺要剁都隨你”的氣勢。
於是我再次把刀邊往皮肉裡按了下去,用剛才更用力的氣勢威脅面具男:
【那把你知道的事都說出來!你們是不是綁架了個女生?還有就是……】
我頓了下,這才一字一句的清楚說出來:【你們知不知道你們老大那個所謂的liarkids是什麼?以及在哪裡?!】
好不容易才逮到了一個活生生的手下,要是他們的老大就是老張、而他身手這麼好的話應該至少也是個幹部什麼的,肯定是知道不少事吧?
之前張文彬、也就是我的姑丈說過,情報是可以用來交換的。既然我爸媽的死沒多少人知道的話,那就只好從這傢伙口中逼問出他想知道的事,然後再拿去換了。
這兩件事對我來說都是尤其的重要!我必須儘快知道答案,否則張文彬要是從老張那裡知道答案的話,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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