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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他就是前任鹽鐵使?”驚雷咋呼呼的叫嚷,“不像嘛。”
“你以為是什麼樣的人?”飯後,尚傑坐在客舍庭院中的槐蔭下,品著茶問。他一時已不急於尋找答案。
“他不是貪官嗎?不是應該腦大腸肥的麼?不是應該長得很難看的麼?”驚雷疑惑地道,“那個姓衛的,長得很不錯的嘛。”
尚傑道:“人不可以貌相,我就看他很不順眼。”
那一位讓他看不順眼的衛某人卻迎著他的目光過來,帶著很輕鬆的微笑,向他做了個揖:“能在這裡見到您,實在是三生有幸。”
“難道這不在你的意料中麼,衛大人?”
衛亭午笑道:“鄙人怎有那般能耐?您真是說笑了。”
“避開了他們的追蹤,然後親自找上門來,這只是純粹的意外?就像意外的在酒樓撞見我,意外的酒後失言,意外的沒把黑帳藏好,意外的逃脫了嚴懲一樣的意外吧?那意外還意外的扯上了最是謹慎的四哥。好意外啊。”尚傑語氣很平和,很和緩,臉上的笑也很溫和。
“無巧不成書。”衛亭午道:“世上若沒有這麼多這麼好的意外,怎麼會有那麼多那麼好的傳奇故事,又怎麼能夠給後人留下那麼多的談資?”
“精彩的議論。”尚傑輕輕的擊掌,“衛大人被撤職永不錄用,實在是朝廷的損失,若留在朝中該給後世留下多少浪費筆墨口舌的機會。”
“有您這樣識人之明的公子,實在是朝廷的幸事。”衛亭午道。
“爺,你們打了這麼一串謎,到底要說些什麼?”驚雷不耐煩的問。旁邊三個侍衛都偏頭瞪了他一眼。
“那就要衛大人給你解惑了。”尚傑盯著浮沉的茶葉,淡然地道。
“當然是與公子停留此處有關。”衛亭午離著兩三丈,遙遙地注視尚傑手中地茶杯,似乎他們都發現了那裡有什麼玄機。
“衛大人有什麼意外的發現?”尚傑丟開茶杯問。
“您想知道的真相。”
“果然是這樣。”幾天後,銀電和驚雷從開封府趕回來,都是一臉的氣憤:“若不是我們跑的快,恐怕就要被扣在那裡了。”
“很好。”尚傑一臉平靜,向衛亭午道:“衛大人,這事就由你處理。”
衛亭午幾乎住,咳了幾聲,道:“在下無職無品,乃一介草民,何德何能處理這宗大案。”
“我碰巧知道你這個草民能耐得很,”尚傑冷淡地道,“我只管下命令,至於如何動手,就是你的事了。既然你這麼神通廣大,無所不知,想必也無所不能。”
“不奉令的後果是什麼?”衛亭午垂死掙扎。
“本人心眼很小,也很妒才嫉能,又任性不願聽人反對的意見,但碰巧又有一個很不錯的出身。”尚傑分外可親的笑問,“衛大人,我該拿一個不聽親王口諭的草民怎麼辦?”
“好吧。”衛亭午道,“那草民只好謹遵王爺的諭旨了。”
等衛亭午告辭,驚雷便問:“爺,您當真把這麼大的事交給這個姓衛的?”
“有人願意代替我們勞心勞力,我們為什麼不稍微輕鬆一點?”尚傑道,“那些大人有那麼縝密的心計,恐怕我們雖然知道真相,也沒法能將他們奈何。”
“那個姓衛的是什麼來歷?聽起來他好像什麼都知道。”最小的成風問,“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為什麼這次會幫我們?他是不是真心幫忙?”
尚傑躺在軟塌上,閉目道:“不知道,你們打聽出來告訴我一聲。”
“我以為爺知道他的底細呢。”成風失望地道:“那爺還這麼信任他?”
“我一向很懶的,這麼詭異的人實在懶得去揣測探究。”尚傑的聲音已漸成呢喃,“成風,叫他們回去吧。”
尚傑說的是會賢精舍的人,包括前來調查此事的,跟蹤衛亭午的,的確已經不需要他們的參與了。四個侍衛都是在尚傑身邊呆了多年的人,自然也知道精舍裡那些人的能耐,特別是能派出來的那些人。而這次居然沒有幫上多少忙,與那個姓衛的相比較,實在不能相信。
而那位任性的主子居然就這麼睡了。
這件事上,郭世勤沒有說慌,那個秀才也不是瘋子,河南道沿河一帶確實遭了洪災。
五年前,精通水利的六皇子視察了河道,並且親自監工大修了堤壩,雖然花了近千萬銀子,誰都說值。見過堤壩的人都說,那怕是拿幾千斤的炸藥來,也一時炸不毀。何況又年年派人來檢視。這堤壩是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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