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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按在牆上,“你到底是誰!”口腔裡噴出濃烈的酒氣。
她愕然瞪大眼,聽到熊太太的聲音,“哎呀,她是那個記者!”
“記者?我呸,我看她是雲氏派來打探訊息的!否則翻箱倒櫃幹什麼!”男人死死攥住她的頭髮。
抱玉心一凜,不能讓傅雲起背黑鍋,剛想反駁,那男人卻慘叫一聲。她抬頭就看見那個她想也想不到會出現的人,傅雲起。
男人撲上來,他竟一把將那人的頭按到在水池裡。男人的頭在水池裡晃動了起來,水珠四處飛濺開來,他支支吾吾地說:“怎麼了,幹什麼啊。”
傅雲起將他從水池裡拉出來,鬆開手,男人像是醉軟如泥癱坐在地上,眼睛慢慢看向周圍,裝作無辜地說:“傅……傅先生,您把我按在水池裡做什麼,我哪裡錯了嗎,我剛才喝了點小酒,我我我,記不清了。”
“好,記不清了,我讓你記起來。”傅雲起說著伸手揪住男人的衣領要把男人的頭按到馬桶裡,要讓他好好清醒清醒。“敢動我的女人,知道下場是什麼樣的嗎!”
“不不,傅先生,我記起來了,我清醒了。”男人求饒著說,抬起手就朝自己臉上揮了一巴掌,接著左右開弓,自己扇自己耳光。
“是我不好,我該打,我不該差點傷了傅先生的女人,我不該對著傅先生的女人大吼大叫,我該打”男人來來回回抽了自己十餘個響亮的耳光。
傅雲起回頭問抱玉:“聽到他的道歉了嗎?”
抱玉點點頭,依舊是驚魂未定的一雙眼,小聲說:“別打了,夠了。”
傅雲起的車一路狂奔,好幾次差點撞到路人,抱玉只覺得胃裡翻江倒海,“傅雲起你瘋了嗎!”
黑色的賓利陡然停住,傅雲起盯著她,她滿腔的怒火在看到他手背的紅腫時化作酸澀,“你的拳頭是鐵打的嗎?”
“那你呢,是在演香港警匪劇?”他眯著眼,“沒見過這麼笨的!”
抱玉別過臉,輕笑一聲,“你也好不到哪裡去,被人算計的焦頭爛額……”
話音剛落,頭頂便籠下一道陰影,她的唇被堵住,傅雲起的吻劈頭蓋臉落下來。她以為他是想念,吻著吻著卻覺得不對勁,他眉宇間帶了點兒恨,不由分說將車座座椅往後調了九十度鋪平,抱玉還沒反應,傅雲起已經俯身,狠狠捏著她的後腦勺,使勁兒吻上來。與其說愛,更像是一種發洩,用盡全力的發洩。
抱玉用力推開他,越推他就越使勁,抱玉覺得自己像是一堆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的棉花,不僅此刻。
抱玉一耳光打在傅雲起臉上。
他卻並沒有因此停住,他抽開領帶,壓制住抱玉的肩膀,“你給別人隨便睡,在我這兒就別裝清高了!”
抱玉聽完這句話整個人都傻了,耳邊嗡的一聲,她歇斯底里的喊叫:“傅雲起,你把話說清楚!”
“你為了簽到那個酒店的合同,是不是睡了他們公關部的經理,抱玉,我已經夠不擇手段了,我為了辛苦打拼下來的雲氏四處應酬求人看臉色,所以你能不能別比我還不擇手段!”傅雲起也越過了自己失控的那條線。
抱玉愣著,沒忍住,也再也忍不住,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可能她也沒覺察到,“是啊,就算睡了再多的人,不也都是你的意思?從一開始說不把這個單子讓給我,無非就是想激將我更加想要拿到這個單子,你知道我說拿肯定能拿,說籤肯定就籤,就連我去顧恆止的家裡找他,不也是你一手安排的?你知道我除了求他別無他選,因為你不好出面,所以你安排了我,你比我更想得到,比我更貪心,這不都是你計劃之中的嗎?現在就算和別人怎麼樣了,不也是你期待的嗎?”
抱玉隨手抓起車裡的一盒抽紙摔在傅雲起臉上,“我告訴你傅雲起,我今天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我活這麼大從來沒這樣難熬過,我從二十歲起就已經明白了,我想要得到什麼,總會比別人艱難一點兒,走到今天這一步只有我知道我失去了多少,不過我在這一分鐘之前沒有後悔過,可是我現在特別後悔,後悔我他媽怎麼就真的愛上你了呢!”
抱玉說完,開了車門就往外跑,傅雲起漸漸恢復了理智,急急追出去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聲音沉沉:“別走,是我太累了,我跟你道歉。”
抱玉狠狠甩開他的手,無奈他力氣太大,拽得死死的,掙扎了許久卻一點用處都沒有。
“放開我!”她低吼。
周圍已經有路人過來圍觀看熱鬧。
“跟我回去。”他低聲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