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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猶豫著,和不和他走?兩隻腳不聽使喚一樣,就跟著去了。很大的水聲,一大片白色瀑布,旁邊是鬱鬱蔥蔥的參天古木。
“我已經看到過你,現在輪到你看我。”他說著就脫下衣服。
月玲連忙把雙手捂住眼睛,“司馬瘋男,沒人要看你的身體!你快把衣服穿上!”
他站在水裡,目光誠懇鎮定,“月玲。”。
月玲說,“水太涼了。”。
“你到我身邊來,水就不涼了。”
月玲想,這是什麼邏輯呢?但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就和司馬站在一起,他們擁抱,像是世界末日那樣悲情地。。。。。。。
☆、古巴瓜納亞拉瀑布(2)
帳篷外是鳥兒的鳴叫。黎明前的曉光。
月玲睜開眼睛,看司馬目不轉睛聚精會神地看著她,他的臉離得那麼近。
她本能地想往後靠一點,北美談話距離至少也有一臂之遠吧。但是在同一個睡袋裡,她沒有辦法退後。
零距離。
“早上好。昨天晚上睡得怎麼樣?”典型的西洋風格早上問候。
“挺好的。”她的聲音都好像變了,顯露一點沙啞。
昨夜,從水中出來,她當時看著這一個睡袋,有一剎那的猶豫。司馬在一旁說,“你如果想走回去小木屋也可以,但是我估計你現在。。。”她走不了,甚至動一下都很困難。她換上乾衣服,爬進睡袋,就被睡神帶走了。
也許是這五年多來睡得最香的一晚。
“這三個月對我來說,像三年一樣長。”司馬說。
“對我來說,也不容易。”月玲還是決定說實話。有了肌膚之親,還不能交心,那把自己當什麼人呢?
她原來是一心一意地只是想念克明的,這過去的三個月,可能有三分之一的想念是用在司馬身上。已經很多了。太多了。
她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司馬,如果你介意,可以不回答,你媽媽在你多大的時候過世的?”
“大約八歲的時候。”
八歲還是個小孩子。他一定很傷心,留下他和他暴力的爹整日面對。
看著她同情的目光,司馬說,“那以後我爸就沒打過我。我媽心臟本來就不好,那一天,我爸打得我太狠了,我媽從來不和他吵架的,氣得說了他幾句,就心臟病發作了。。。”司馬的目光裡有很久遠的悸痛。
月玲在睡袋裡抱了他一下,“司馬,聽到這些我很難過。”
“你現在不要抱我,你抱我,我有兩種原因受不了。”司馬抗議道。
“呃?”
“第一,你畢竟還是長得有點像我媽,你現在抱我,我真的要把你當媽了,要和你抱頭大哭;第二,你知道什麼原因的。”
月玲就快速地縮回了手。司馬你真是各種變態。
“我們說點別的,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司馬停頓一下,“你聽我把話說完,再翻白眼。。。在克明去了之後。。。你知不知道你翻白眼的樣子像白骨精。”他笑。近距離看,他有極燦爛的笑容。
但是他不該提到克明,月玲沉默了。我們還沒有準備好讓我們的過去真的就只是成為往事。
司馬也把笑容收了,聲音裡聽不出感情地說,“我們起來吧,說不定一會兒就會有人來了。”
月玲走出來,才發現自己穿著當地姑娘式樣的白色無袖衫和粗布褲。她默默地幫司馬收賬篷,發現他做事相當有條理兼麻利。
一會兒,迷彩帳篷就裝在小小的迷彩包裡了。
司馬看一看錶,不遠處,張三走過來和他們互問早安之後,就扛著大包小包先行。
司馬依舊牽著她的手,但是月玲掙脫,不耐煩地說,“我自己能走的呀。”
司馬只當她還在生自己提起克明的氣,也就由著她跟在身後。
一時的氣氛好像這兩個人一點親密的關係都沒有。
直到到了小木屋裡面。
就像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外面和裡面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司馬看著月玲從輕視到重視的驚喜目光,就知道當初和設計師親自通話是必要的。
雷姨在兩個月前就向司馬彙報,月玲想帶一家老小到古巴瓦拉德羅海灘避寒,董媽媽現在財大氣粗,電匯女兒一筆錢,一定要住五星級酒店。
司馬派手下去打探瀑布邊的小房子,手下找到房子,聯絡設計師,設計師說一定要和住房子的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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