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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你這個孽障,何須君子風度!孽障往哪跑!”
“啊!”
…………
“東方大哥,你這是何苦呢。不知道就說不知道。何必裝知道,你瞧你,被夫子打成這幅模樣。”易蕭‘認認真真’地給東方皓塗抹傷口。東方皓著痛砸了砸嘴,氣道:“綿綿,你當時也看見了。是馬伕子無緣無故的點我。好吧我說了,偏偏他又打我。這叫什麼嘛。”
汀雨綿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東方哥哥。說錯了的確不怪你。可是……可是你說錯的太離譜了吧。東方叔叔要是知道你這樣,非把你揍個半死。”
“可是……嘶!易蕭你要害死我啊,輕點!”易蕭攤了攤手,搖了搖頭:“每次都要我給你上藥。偏偏又嫌我手段笨拙。你讓我很為難啊。”
汀雨綿心疼的接過易蕭手中的東西,道:“還是讓我來吧。”易蕭求之不得,將手上的藥瓶遞給小妹,然後坐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東方哥哥,這次啊也算你自找。上課好端端的睡什麼覺嘛。瞧你,現在被打的滿頭都是包。”汀雨綿邊說,邊細心的給他塗抹傷口。她的手段十分的嫻熟,而且十分的認真,就彷彿怕弄疼他一樣。
東方皓看著易蕭那一副欠抽的嘴臉,心中更是氣打不一處來。“易兄你這小子也真是的。我睡著了你也不喊喊我。害的我被馬伕子訓。虧咱倆從小一起玩到大,你也太不夠哥們兒了吧!”易蕭嗤的一笑:“你好意思說?綿綿一直在你背後戳你背,你自己睡的那麼沉,怨得了誰?”
汀雨綿跟著點了點頭。“就是,不知道提醒你多少回了,小妹我都快急瘋了。就你自己睡的比豬都香。”
“……我說汀雨,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聽你哥的,每次都和我過不去。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多了?”汀雨綿的手一頓,奇道:“我這是為你好啊。皓哥哥你怎麼這麼說我。”
東方皓氣的咬牙切齒:“你是我誰啊,總是管著管那的。你又不是我老婆。怎麼比誰都煩。”
“你……”汀雨綿一聽,氣的將手上的藥瓶重重的放在桌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哎哎,綿綿!東方皓,你這話有點過分啊。好歹綿綿和咱們從小玩到大的吧。你這樣把我妹妹氣走了,我大哥恐怕不會繞過你了……”易蕭對東方皓道。
東方皓將藥瓶放到懷裡,站起身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哈:“這不是沒處發火嘛。你家小妹高矮胖瘦正合適。沒事的時候欺負欺負,手癢的時候調戲調戲。反正你小妹出了名的好脾氣,今天生氣,明兒立馬屁顛屁顛的繼續跟在我後頭繼續玩。從小就這樣,從來沒變過。我還不知道?”
易蕭“哦”的一聲,忽然陰陽怪調的說道:“東方皓,你不是總喜歡欺負還有調戲我家小妹嘛。那要不我和我大哥說說,讓我小妹嫁給你。你豈不是每天可以欺負她,每天可以調戲了。如何?”
“呃……”東方皓一愣,忽然摸著腦袋哈哈大笑起來:“易蕭你真會講笑話。哈哈哈哈,笑死了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雪殤篇
雪十六歲了,已是一個略知□□的大姑娘了。
一個朝花零落的初晨,十六歲的千里飛雪獨自在紅蓮開放的碧波上起舞。
她穿著繡滿荼蘼花的雪白的霓裳裙,旋轉,蜻蜓點水般的起舞。
她有點口脂,描秀眉,手指上塗彩丹寇。
她的秀髮已長至腰間,用純白絲帶輕纏,輕逸飄揚。
偶爾,她想到了哥哥海星織和曾今心愛的戀人狼。破軍,——那一個說要匹敵天下的絕酷男兒。
想到他,她突然有些羞澀。上蒼說她會嫁給大英雄,而破軍,聽海星織說,他要緊握手中的槍和劍,凌絕天下,無人能及,當大英雄呢。
離開竹心小湖已有一段時間。
“轟”煙花綻放爆出華光滿天,剎那的美麗過後夜空又迴歸寂寥。今年除夕千里飛雪照例坐在江南小橋流水的屋頂一邊喝酒一邊賞煙花。
“汩餘若將不及兮,恐年歲之不吾與”千里飛雪輕聲吟道。
雖然明知作為竹心小湖第一女殺手不該有這麼多的感喟,可是在這作別舊歲之際仍是有好多情愫不自禁地湧上心頭!望著萬家燈火,想著夫妻恩愛共享天倫之樂的情景,千里飛雪陡感形隻影單——自己是多麼孤獨!
“咕咚咕咚”飛雪仰天灌了數口酒,她雖為女流但酒量卻不遜於鬚眉。
“一年了”飛雪幽幽地自言自語道,目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