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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嘴角的八字鬍鬚輕輕一動,散發著一種來至異域的別樣風情。他道:“紅鸞星與破軍一樣象徵戰爭,不過破軍是破壞神轉世,如果此人戀戰走不歸路,最終沒有好下場,而象徵紅鸞星之人必是一位傾世女戰神,能成為上蒼身邊十神之首的紅蓮侍者,掌管紅塵俗世姻緣及各種事物,這必是晴然聖女從冰域甦醒,並轉世,這轉世之人必是一位紅裝麗人,也便是紅鸞星的象徵,定在軒轅建國七千年後重生,帶給大地聖戰,諾幹年後並讓帝王星獨綻光輝,統治整個聖域。”
白旋鳳道:“晴然轉世已成定局,但是不是紅蓮侍者下歷紅塵還有待考究,而軒轅星也一定是晴然之子白胤王之身。但他似乎已亡深海,不見影蹤。”
狼王道:“不錯,軒轅星光芒雖然有所隕落,但時光一到,便又有新的軒轅星出現,那時天下大亂,棋局你死我活,定是我狼族大顯身手之際,我恨不得越亂越好。”
白旋封鳳眼一閉,美麗冰冷,道:“我等候軒轅星大駕。”
回到剎狼,已經是傍晚。
路途中,飛雪多次勸他不要回來,他總是堅定的笑笑說,沒關係的。
你可知這一路風險後的迴歸,預示著什麼?那是一條不歸路啊!
易蕭並沒有多大情緒波動,顯而易見,他並不是一個杞人憂天的人。天塌下來,他自當被子蓋,沒有多大憂慮,也不太計較太多得失,是一個瀟灑的少年。而飛雪張揚的背後隱藏的是一張憂鬱的臉,她太看透世事,總是心懷憂傷,又隱跡很深,不給自己一絲脆弱的機會。
回到剎狼時,破軍站崗的部隊正好迎面撞上,破軍一句話也沒說,搶過易蕭手中的飛雪,橫抱起,冷漠的直接來到後居,為她療傷。
她傷的如此之重,而他卻不曾對她說些什麼,哪怕是一句安慰的話,也沒有。一臉寒氣罩著他,飛雪猶見他剛冷的下巴,有條深深的刀痕,這或許又是在哪次鮮血中鍛造的。
幫她療完傷,他迅速來到大廳,因為處決易蕭的事不能後延。
狼王一身青色裘衣高坐在廳堂之上,黑亮的八字須更顯精神得意。白旋鳳沒有來,她一向不管閒事,冷漠高傲,俯瞰眾人。
破軍站在狼王左側,冰冷無敵,橫眼睥睨天下萬物。
易蕭單膝跪地,低著頭,不說話,心中想著,若狼王要殺我,我的劍也不會手下留情。狼王賊眼溜溜地望著易蕭,半響才說:“破軍,你看我該如何處置他。”
破軍絲毫不留情,斬釘截鐵地說:“殺,背叛剎狼的人都該死。”
狼王陰險地一笑,道:“似乎他的劍術不在你之下,你可是嫉妒他的才華。”
破軍休口不提劍術高低,直接道:“怕是狼王惜才,捨不得殺。”
狼王哈哈笑道:“破軍啊破軍,你可真是瞭解本王。”
易蕭抬起頭,孤獨的臉龐上咬緊了牙齒。手中的劍在顫動,他多麼想不被這個人利用,而做剎狼死士殺手,就是被利用做殺人工具,什麼惜才,不過是把他當作借刀殺人的利器罷了。他多麼想殺出重圍,拼出一條血路。
可是,不能。
因為他還有自己想愛的女人,他不能死。
冰兒,我在瀚海遇到你的母親,他被封鎖在龍墟里,禁寂百年,不得自由。她讓我照顧你,可是我總是一次次地錯過你,你可知我愛你,如同魚兒離不開水。
冰兒,我一定會活著走出剎狼,與你相會。你等我。
最終,易蕭答應狼王服下敢死丹,去中都落梨刺殺青國後主風前落。
風前落數年前成立落梨總舵,招攬中原武林人士,共商天下大計,那一股勢力強大,嚴重影響了狼族進攻中原的歷程。所以,派殺手殺掉風前落是最好的辦法。
易蕭收拾行禮走的那個清晨,飛雪來送她。
“你真的決定了嗎,刺殺風前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飛雪緊鎖了眉頭。
“我沒有選擇。但如果能解了敢死丹的毒,可能我不會去刺殺,也不會回來了。”易蕭如此直白地說。
“可是那是種不易解的劇毒啊,三個月後,若還沒拿到解藥,必定毒發身忙,我想你還是去殺了風前落好,畢竟風前落有潔癖,身邊沒有幾個侍從,好像只有一個十幾歲的義女,名叫陸小泉,是一位藥師。”飛雪望著易蕭的眼睛,沉重地說。
“再見。”易蕭背起行囊,走了。飛雪靜靜目送他離開,有一絲說不出的愁緒。而遠方亭欄處,破軍仔細地望著這一幕出神。他該是嫉妒他倆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