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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待遇。只是如今的這種情況讓他連磕頭求饒都成了奢侈。只能無力的用一聲比一聲淒涼的呻吟來祈求對方的憐憫。然後,骨骼碎裂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他的耳朵。極度的騰出之後便是整個脖子一下身體的麻木,直到失去了感覺。而他能做的,也只剩下絕望的、變了調的哭號了。
“陳鋒,報警。”因為這聲哭號,王七步之前一直微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然後對陳鋒說道。
謝爾軒是老配件廠派出所的所長,而所裡所轄區域老配件廠又是處於城郊結合部的老區、低收入區、外來人口稠密區。所以自然的,治安事務也是尤為的繁瑣。這從已經作為所長的他還必須得參與加班就可以看得出來。其實作為燕京的派出所長,肩上所擔負的擔子要比地方市縣的公安局長還要重的。不單說任務量,更重要的是所接觸層面之廣和影響之深都是讓還不到四十歲的他白了頭的主要原因。抓一個酒後鬧事的醉鬼,沒準他的二舅就是某個高高在上的人王。抓一個作案中的嫖客,沒準他的三大爺就是權傾朝野的地主。其實成…人的事情還好,畢竟成…人大多都是很將規矩的。最要命的還是那些半大小子。就拿上個月來說吧;兩夥中學生在他的老配件場的舊倉庫打了起來。兩名片警聞訊趕去阻止,卻被直接無視不說,更是被已經打紅眼的兩邊拉進站圈一頓胖揍,直到大部隊趕到後才被解救出來送醫。而他怒氣衝衝的一審兩邊的領頭人才知曉,這兩個傢伙一個是南城區區長的孫子,另一個則是北城區區長的兒子。而事件的起因則更加的無厘頭,不過是因為小衙內們在聚會的時候,後者如實說了自己區長兒子的身份,讓前者認為成挑釁。謝爾軒這個鬱悶,可別說上手段了,連深說一句都不敢。
辦公桌上的接警電話響起,覺得氣悶也想著出去走走的他帶上兩名片警出警。可一到現場,差點沒把腸子給悔青了。五個社會青年躺在地上,其中一個離遠一看就知道是斷氣了,剩下四個還在痛苦的呻吟。呻吟的最大聲的那個他還認識,這片兒的小混混劉軍。這倒不是因為他有警匪勾結的惡劣行徑,實在是幹他們這一行的必須得接觸這樣的人。就像妓…女不一定喜歡嫖…客但必須得認識嫖…客一樣。
抬頭看去,四個從站姿上看就是職業軍人的存在昂而立。在遠處是兩個俊美、清秀少年,其中一個少年背後還揹著一個應當是熟睡的漂亮小姑娘。真尼瑪詭異啊。而都沒等他開口,站在最前面的那個膚色偏黑的漢子就直接用生硬的且冷傲的語氣說道“公安同志,請說出你的所在單位和職務。”
謝爾軒差點沒把血噴出來。他nn的,這Tm的到底誰是警察啊?於是沒好氣的接連質問道“你是什麼人?在這幹什麼?是你報的警嗎?”
“軍人,執勤,是。”陳鋒這般簡練的回答,然後重複之前的問題“請說出你的所在單位和職務。”
“我是老配件廠派出所的所長謝爾軒,你的部隊編號是?”得到這般簡練回答的謝爾軒讓是不爽,曾經同樣作為軍人的他不免針尖對麥芒問道。
“8431。”陳鋒說著遞出了軍官證。
“……”謝爾軒。
(僅以遲到的更新,祝所有天底下最可愛的讀者新年快樂,龍年行大運。)
………【第四十四章 誰把時光逆推成河(三分之一)】………
我們大可以把時光推後一百五十年,想象在那月黑風高的夜晚巡夜的順天府衙役路遇命案,盤問時對方亮了腰牌,上書御前帶刀侍衛云云。好吧,因為在現實生活中極少出現這種情況,形容起來難免過於抽象。所以,參照以上,帶入吧。
“您的證件。”謝爾軒被消散了之前的氣勢,將把陳鋒的證件遞了回去,精力道“請長指示。”
陳鋒接過證件之後微微點頭,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些許笑意,只是因為面前的這個派出所長在竭力保持鎮靜之下身體的顫動和證件封皮上的汗溼。倒不是說陳鋒有多麼的不淡定,多麼的小人得志,只能說面對這樣一份榮耀,換成是誰都是差不多的。自從香港回來後,被軍委、被王副總理召見,隨後自己原本警衛局的證件被收回去伊始,這份榮耀便成了陳鋒心中的小小仰仗。看向站在遠處,似乎不喜不悲的王七步。他同樣也在等待指示。
“謝所長你好。”王七步不動,卻絲毫不見不恭的說道。
謝爾軒先是一愣,用零點幾秒種揣度了一下不遠處少年的身份,然後便越恭謹的說道“小,小同志您好。”
“您不用這麼客氣的,我叫王七步,現在就住在老配件的家屬樓。至於今天這裡生的事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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