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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臉,貌似也很難再糾纏下去了吧。
“稟閣主。北斗縣政法委書記要見您。現正在一樓大廳等候。跟他一同來的還有一個少年,以及少年的兩名保鏢。”負責看守山門的弟子,呃,另一個稱呼是大廈門衛繞過正在打鬥的二人,來到嶽河圖面前躬身道。(注,這一蛋疼的通傳模式在嶽筱晨執掌離洛閣後得到整改,那時候如果有人想參觀離洛閣主的話,一樓前臺那裡會有個前臺妹紙問你“先生(女士、小盆兒友)您有預約嗎?”如果有的話,那妹紙會往頂樓打個電話,不久後就會有個大胸妹紙敲開嶽筱晨辦公室的門,嗲聲道“閣主,XXX到了,您是不是要現在見一下?”嘖嘖,這才叫生活……)
“少年?”以現在北斗縣的情況,嶽河圖倒是能理解那個有過數面之緣的軍卒漢子到訪。但是少年又是誰呢?他很疑惑,遂道“讓他們上來吧。”
“是。”山門弟子應命,但看了看仍在打鬥的少閣主和大長老,欲言又止。
“去吧。武林門派內部切磋,不算笑話。筱晨,等下客人來了不許罵街。”嶽河圖吩咐,然後叮囑仍在打鬥中的嶽筱晨。
門人下去,不多時,王七步一行四人便來在了離洛閣的正殿之上,瞄了眼剛剛使出凌厲探手的少年版嶽筱晨,再看大殿之上如斯的架勢,心道一聲“來的正是時候啊。”
“嶽閣主你好。”站立在高手林立的大殿之上,陳坤從容道。軍人的氣息,在一刻翻滾而出。什麼是軍人?明知不敵,卻即死不退!至於陳鋒、李慶則是不約而同的將王七步拱衛在中央。要說在這樣一個場合裡護王七步周全,在看到廳堂二人的驚人打鬥後,他們都不是很肯定。但要說在自己死之前無人能傷少主一絲汗毛,便是堅信了。如今他們二人之於王七步已經遠遠不是盡職這麼簡單的了,報恩。這樣的想法在陳鋒因腦血栓癱瘓在床已經兩年的爺爺年後已經能奇蹟般得下床走路、李慶的父親已經是吳官市代市長後,尤為的明顯。
“你好,陳書記。外面的情形我是知道的,也就先不問你來此有何貴幹了。我更想知道這個少年是誰?”老辣如他的嶽河圖第一時間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是啊,在看到那兩名保鏢的表現,以及少年幾乎視正常人看了絕對會驚奇的打鬥如無物之後,嶽河圖篤定了,這個少年不簡單啊。
“嶽閣主,我代家師爺您問好。他老人家的原話是;不知道二十五年前機緣下傳與他的‘逆散練氣集’那孩子到了聚散自如的境界沒有。”就在陳坤思索該當如何介紹的當口,王七步先聲道。當然,這是一句瞎話,這段往事雲嵐確實曾與王七步說過,但老神仙可是根本不知道王七步要來的。為什麼?想想王七步的那個雲嵐心頭肉的屬性吧,孤身犯險?哼……
“你是雲前輩的徒孫?”這顯然是一個讓嶽河圖沒有想到的答案,離洛閣主“騰”的自椅子上起來,就是一個很好的說明。嗯,這個舉動除了大殿內的眾人更加八卦於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少年來歷的同時,也讓嶽筱晨和嶽千山同時退出了戰鬥模式。然後亦是對王七步行著注目禮。
“七步見過嶽閣主。”瞎話他都敢編,事實他還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好啊,沒想到與雲前輩一別二十五年之後,今天還能見到他的傳人。”嶽河圖快步走到王七步面前,深深打量後感慨“這樣吧七步,現在北斗縣城不是那麼安全,這兩天你就現住在閣裡,我會親傳授你一套離洛閣秘傳的功法,算是聊表一下我嶽河圖對雲前輩恩情的感念吧。”
“謝謝嶽閣主。”王七步露出白白的小牙,甜甜道。
“嗯,還是別叫閣主了,生分。想來我也比你父親年齡要大,叫聲大爺吧。不會讓你吃虧的。”沉吟了一下,嶽河圖道。
“嗯,嶽大爺。傳功的事情先不急,其實我今天來是因為聽說離洛閣遇到了麻煩。”王七步從善如流的改口叫了聲大爺,然後說道。
“哼,黃口小兒你莫要信口雌黃。如果是雲前輩親臨倒還好說,但就憑你和這幾條朝廷鷹犬,又能幫上什麼忙?事情說完了就下去吧,莫要佔著大殿,本閣還有要事處理。”不知道是誰的悲催,一肚子邪火的嶽千山可算是逮著個發洩的機會。
“七步你有心了。不過,哼,那些雜魚還算不上什麼麻煩。”使得世界上最優秀的傭兵和殺手不能踏進縣城一步,是嶽河圖說這話的底氣。然後才轉身對嶽千山說道“師兄,怎麼說我如今還是閣主,你就這麼對我的客人說話嗎?如今罰你半年薪俸,以示懲戒。”用的是不快不慢的語速,內容也是不輕不重。但那爆發出來的上位者威壓卻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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