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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對於你這麼個小娃娃來說可不就是說書嘛。哎,沒親眼見過剛才還活生生的戰友被機槍掃了一身眼兒,被炮彈炸上天,犧牲多少人對你們這代來說也就是個數。”
聽著老人笑罵而後感慨,王七步閉口不言。對這樣一個老將軍說上幾句辯白或者寬慰的話,太傻。
“黃老爺子,我有個事情兒一直很好奇,您要是感慨完了就告訴我一聲,我好問。”這一老一偽小沉默了一陣子之後,王七步決定換個方式和話題打破悶局。
“呃?”正在心頭醞釀悲壯悽然情緒老人一滯,然後放聲大笑道“哈哈哈!要不怎麼說滿大院我就看你小子順眼呢,問吧問吧。”
黃老將軍對於這個經常來陪他說話,偶爾能逗他開心王七步是看順眼了,可是一直坐在客廳角落裡的孫姓保健醫生可就不這麼想了。要知道人一上了年紀可是最忌諱情緒波動的,所以這名時刻記著掛老將軍身體的醫生這會兒估計連掐死王七步的心思都有了。
王七步對於孫醫生一個勁兒的使眼神很是無動於衷。心中自欺欺人道;老子一個十歲小孩兒哪裡看得懂這些。
“嘿嘿,那我就問了;您老跟國字頭的那邊死磕那麼多年,見過他們的頭頭,當年那位蔣委員長沒有啊?”王七步問。對於那位大梟雄,七步童鞋還是很好奇的。
“見倒是見過。當年第一次和談的時候我負責主席的外圍安保,在張治中的桂園匆匆見過一面,跟現在電視上演的的差不多;光頭,穿著中山裝拄個文明棍兒,看起來挺人五人六的。由於軍職的關係我馬馬虎虎敬了個禮,只是估計老蔣當時也沒拿正眼瞧我。”說起這些並不沉重的往事,老人明顯健談了很多。
“我估計他要是當時就知道您老是能在後來吃掉他幾個王牌師的猛人,當時一定會狠狠的盯住您看一陣,到死都得記著您。”王七步壞笑著說道。
“淨瞎扯,他當時要是知道自己以後會是個國破黨亡的結局,就算冒著天下之大不韙也會把我們一行人幹掉。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個國家今天會是個什麼局面還真說不好說嘍。”老人不屑兒,然後又對有些低落的對王七步說“可惜你沒能早生幾年,不然我就可以帶你去見見我的老首長們,他們可都是跟老蔣打了一輩子交道的人,估計比那位在美國的宋老太太都瞭解老蔣。哎,這事兒也不禁唸叨,指不定哪天我這把老骨頭就撐不住了,去那邊找組織報道嘍。”
“不帶這樣的!”王七步鬱悶,道“我這剛把話拽回來,您老就又往下道了引。您老可得好好活著,起碼得活到能給我的兒子講戰鬥歲月說革命往事,讓他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革命觀才成。不然革命的下一代誰來薰陶?革命的種子又該怎麼延續?不薰陶、不延續,黨和國家的旗幟誰來接手?所以您老不能總說什麼死呀死的,說句不客氣的;您要是真撒手不管了那可就是對革命事業的推諉,是對黨和國家的不負責任,是犯罪!”
老人看著一臉大義,口若懸河羅列著他“罪狀”的王七步恨的直啄牙花子。等這廝厥詞放完了才認真、甚至有些後怕的說道“幸虧你沒託生在特殊時期時期,不然這倒黴遭殃的人就要不知道要多了多少了。不過那樣的話也就沒王、張他們什麼事兒了。”
“……”王七步無語,但心下卻把老爺子的話當做另一種褒獎,別說他們,就算是狗草的汪精衛如果不是有相當出眾的能力的話,小曰本子也不會找上他。美國那隻成了精的蝙蝠不是說過嘛;能力越大,破壞力就越大。
“首長,該吃藥了。”已經帶了幾批醫科研究生的孫醫生像個小學生那樣公瑾的端著盛藥的托盤上前說道。其實要說黃老將軍的身體還是不錯的,年輕的時候打下了好底子,可人到了耄耋的年紀,哪有幾個能離得開藥的。
“好,好,好,吃藥,吃藥。老頭子我可是見識過你們這些穿白大褂的厲害;打小鬼子的時候,我就親眼見過一個衛生所的所長帶著衛隊上前線把一個王牌加強團的團長給綁回去做了手術。好傢伙兒,硬生生的把師部的總攻命令給拖了一天一夜,可就是這樣那個衛生所長愣是沒被處分,反倒是那個捱了刀子的團長委屈吧嚓的又被師長一頓臭罵,三個月都沒個那個王牌團派主攻任務。”老將軍調笑著又講了一個當年的熱血段子。把王七步和保健醫生都給逗笑了。
“黃老爺子,您就是那個團長吧?”笑過之後,王七步很不厚道的揭起了老底,看到對方明顯一愣的表情後,他更加篤定道“前些日子我無意中在孫醫生那堆資料裡看過您的病史和健康報告,上面有您得過闌尾炎後來被切除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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