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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多羅也只好認命。
西域商貿繁榮,這樣行走在各國的商隊多如牛毛,大半是要路過敦煌城的,所以敦煌不但繁華非常,還隨處可見西域人。幾乎匯聚了西域所有民族的人。各族的語言此起彼伏好不熱鬧。因西域人常年流連於此,所以風氣也猶如西域各國一般,非常開放。
“@#¥%……&*。”一個西域美人擋在商隊前,說著什麼。
“¥%……(*。”多羅不耐煩的回覆。
這樣的場景卻沒有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大家還是各幹各的,好像已經習慣了。
“開陽,他們在幹什麼?”九公子回頭問。
開陽卻似乎聽得入神,忍不住偷笑。
“西域開放,這位姑娘是看上多羅首領,自薦枕蓆呢!”
這樣當街攔人也就罷了,一旁的人似乎也見怪不怪,這西域的風氣的確很開放。其實多羅雖然滿面滄桑,但是看得出來年輕時相貌也是十分出眾,竟惹得美人當街求愛,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惱怒。
“#¥%……&(¥¥#!”多羅明顯是急了,聲音尖銳。
九公子坐在馬上不出聲,也不催促,只是四處看敦煌城的景象。多羅和美人糾纏好半天才解脫,帶著一堆人繼續前行。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大家喜歡
☆、到達莎車
莎車國的王宮用潔白的大理石建成,高高的穹頂是各色神佛的彩繪,繁複美麗;地面上的大理石光滑平整,一直延伸到看不見的盡頭;透過兩側的窗戶可以看見外面的花園,花園裡鬱郁蒼蒼的樹木和花草,還有一座巨大的噴泉在正中央。
在這座華麗的宮殿中看不見沙漠的黃沙,感受不到西北的大風,但也沒有南靖的婉約風流。自從來到這裡已經八年,其實早已經忘記了南靖的模樣,只記得故鄉決不是這般。
許子騫走在寂靜的長廊,只聽得見自己的腳步聲,自從七歲來到莎車城,這裡的一切許子騫都無比的熟悉。
七歲時,已故新陽公主和駙馬的女兒許子騫敕封為長寧公主,出使莎車,一來就是整整八年。當年孝昭帝登基,莎車率西域各國臣服,兩國修好,南靖還派長寧公主來使,不知有多轟動,卻沒有人阻止一個不滿八歲的女孩獨自來到異國他鄉。
當年高陽許氏次子尚新陽公主,夫妻二人琴瑟和鳴,羨煞旁人,雖成完婚多年只得一女,卻依舊是神仙眷侶一般。可嘆匈奴南下的時候,駙馬死於戰亂,連同行的新陽公主也命喪黃泉,只留下在南陽做客的五歲小女兒,皇后憐憫,不忍皇家血脈孤苦,就送入宮中養在長吉殿。
不想莎車國和南靖修好,皇室女兒卻無人願意出嫁,只好封才滿七歲的許子騫為長寧公主,出使莎車。雖為公主,卻無封地,還要常駐西域,這樣的“殊榮”也只有孤苦無依的許子騫才能“勝任”。
莎車國這些年國力強盛,竟有不臣之心,想要擺脫南靖。如今西域三十六國中與莎車交好的國家都有使者來莎車城,就是想要一舉攻下敦煌,擺脫管制西域近百年的南靖。
莎車國王年過半百,卻是個色令智昏之輩,早就看上許子騫,當年稱臣於南靖之時還好,現在既然有意和南靖決裂,自然不必再剋制,加之已是婷婷少女的許子騫,讓莎車王越發垂涎。
這一次又要單獨設宴,請許子騫來,還送了華服,看來是色心又動。
“長寧公主快入座,本王特意尋來江南春筍為公主一解思鄉之情。”莎車王笑意盈盈,伸手攬住許子騫肩膀。
眾人見狀皆目不斜視,好像沒看見一般,只有許子騫的侍女從易和半容面露慍色,被許子騫眼神逼退。
“狐死歸首丘,故鄉安敢忘。其羽是南靖人,自然是片刻不敢忘國。”許子騫罕見的沒有拒絕,也沒有掙扎,而是和莎車王侃侃而談,但這話裡卻警告意味十足。堂堂上國公主,豈是隨意可以淫辱的?
莎車王卻渾然未覺,幾乎半邊身子靠在許子騫身上,一雙眼睛不住的打量許子騫:“你們中原人說話好不痛快,什麼狐、什麼丘,我只知道把酒言歡,縱情歡歌。”
許子騫出使多年,如今建康城內的人早就忘了遠在西域還有一個公主為了南靖而莎車的“友誼”而汲汲營營。所以,莎車王宮的人對許子騫也不十分敬畏,反而覺得這些事稀鬆平常。
許子騫卻未曾像往日一樣躲避,反而嫣然一笑:“其羽整日思念故里,王上可願為我一解思鄉之情。”
許子騫雖沒有西域美人的妖嬈冶豔,卻自有中原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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