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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逝成一吻 018】………
陶澤楠還坐在車裡,拿著手機在掌心轉圈圈……嘖,這電話怎麼就掛了?!
陶小少笑了笑,單手支在方向盤上,微閉著眼,用小指扣著眉心,眼睛有一搭沒一搭的瞥著軍區大院裡面,瑪莎蒂拉安靜的停在路邊,引來多少目光,有人還想往裡面瞧瞧,可什麼都都看不到。
這一停,就到了中午,大約十二點的時候吧,陶澤楠的身子往後靠了靠,撥了一個電話:“向以吟,明著說吧,你是不是看上我們家澤曉了!”
這邊,向以吟正扒拉著筷子吃飯呢,陶澤楠一個電話把她‘炸’的不清,拿著筷子的手捂著手機偏了偏頭,低低的笑著:“陶澤楠,你吃醋了?”
這聽著話頭怎麼這麼衝?!
“你就說是不是吧……”這邊,陶澤楠也笑。
向以吟咬著筷子頭沉默了一會兒,就問他:“你給我打電話就問這個?別是有什麼事兒吧?”
陶澤楠一聽這話心裡就門清了,就敞開了說:“嗯,是有事兒,晚上八點‘乾門’見吧。”
說著就要掛電話————
“喂!你等……”
向以吟喊他,可陶澤楠還是把電話掛了。
收了電話,陶澤楠唇角微彎,隨即,瑪莎蒂拉發動,跐溜一聲,就沒了影兒。
‘乾門’,其實就在軍區大院最後面那道衚衕裡,是一排兩層高的小樓,外面看磚牆陳舊,大門古樸,門前還掛著正紅的燈籠。
可裡面,著實的別有洞天,這兒的裝飾風格是一種情調的糜爛,帶著輕豔。鐵藝的沙發椅,斑斕的坐墊,磨的掉漆的吧檯。新‘掏’出來的櫥窗裡,全都是各個時期外國電影的海報,那些香。豔的,粗俗的,極富宗教色彩的封面一張張的‘鑲’在裡面,看著,連空氣裡也多了一種‘醉生夢死’的迷幻。順著樓梯爬上去,二樓開敞的空間不大,酒紅色的布,墨綠色的靠椅,多了一層私密。再往裡,就是更私密的包廂了。
知道這裡的人並不多,能進來的也都是‘內部人’,來十個九個都認識,玩的開,可也過火。
陶澤楠是先到的,昨兒他就在這兒泡了一夜,要不怎麼能那麼早就到佟家去送檔案去,完全是順路不是。
他慢悠悠的,一路上了二樓,剛在角落裡坐下,身後高跟鞋蹭地的‘蹬蹬蹬’聲就來了,向以吟把拎包往桌上一甩,半個身子就陷進了墨綠色的靠椅裡,比陶澤楠還先坐下。
“說吧,什麼事兒。”向以吟抬頭,看著依然站著的陶澤楠。
………【消逝成一吻 019】………
向以吟其實是個很漂亮的女人,而且是那種可以讓男人迷戀的那種漂亮。
她穿了一件卡其色的風衣,雙排扣都扣著,*緊緊一束,紮了一個小結,腳上是一雙ChristianLouboutin的紅底高跟鞋,腰身嫵媚,姿態優雅,往那一坐,勾起的腳尖露出鞋跟那抹鮮豔的紅,刺目的明豔。
陶澤楠坐下來慢悠悠的嘬了一口酒,也沒回她話。
向以吟有些不耐,她點了一支菸,皺眉道:“你有事兒快說,一會兒這場子下面嗨起來,老孃看著髒眼睛!”
陶澤曉放了酒杯,嗤笑:“跟這兒裝貞潔烈女呢……你向以吟什麼場面沒見過。”
向以吟吐了個菸圈,唇角微勾,身子往前傾了傾:“澤楠……咱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擱誰跟前玩花花腸子呢!”
話音剛落,打火機就甩陶澤楠臉上了。
陶澤楠接著火機,在手裡*著,也不賣關子了:“我們家老頭子給澤曉看了個媳婦兒……”
他故意把話停在這兒,抬眼看了看,果然————向以吟吸菸的動作頓了頓,她彈了彈菸灰,斂目,問:“澤曉怎麼說的?”
陶澤楠笑笑:“他說,挺好的。”
向以吟皺了眉,把煙擰在菸灰缸裡,剛要說話————
“澤楠!”
扭頭一看,嗚嗚啦啦的上來一堆人,都跟好哥們兒一樣的紮了過來,圍著陶澤楠,當然也都認識向以吟,有人的手都搭她肩膀上了:“以吟也在呢……”
向以吟不著痕跡的躲開了那人的手,微笑著:“好了澤楠,今兒這事兒不說了,我先回了,再聯絡。”
說著,就站了起來。
陶澤楠微微點了點頭,向以吟微笑著晃了眼每個人,踩著高跟鞋轉身就走了,得體大方。
有人拍了拍陶澤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