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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還回去十個耳光。
咖啡屋的最終命運,是被彭思捷遺棄了。許暢分兩次把她在雜物間的東西收拾好送到醫院來,姚雪瑩也跟在他身後,照例是低著頭。
半個月後,醫生說習遠可以出院了。與此同時,另外一家醫院傳來訊息:昏迷三年多的小薇醒了。
小薇離開醫院的時候,習遠沒有去。彭思捷陪著他站在醫院斜對面的天橋上,看著小薇揮手攔計程車,漸行漸遠。
“思捷,她是在你之前,唯一讓我感動過的一個女孩。”
“那你為什麼沒有答應跟她重新在一起?”
“因為她給卡其的媽媽注射了毒素。”
卡其的媽媽,毒素?彭思捷驚訝地看著他。
習遠笑了笑,說:“當時她在樓頂上給我發的簡訊電話我都沒有收到,因為急著把卡其的媽媽送去醫院,手機忘在家裡了。
“那時卡其的媽媽已經懷孕,醫生用藥把她的生命延續到小狗出生的那一天。但只有卡其活了下來,而且身體的各個功能器官都受到侵蝕。”
怪不得卡其的心臟不好,其他地方大概也好不到哪裡去。
“那如果你沒有忘記帶手機呢?”陪在一邊的沈希研突然問,“你會跟她複合嗎?”
“沈希研!”彭思捷攔住她。
卡其是習遠媽媽留下來的狗,小薇是習遠曾經有過好感的女孩,這讓他怎麼選?這個問題假設得都不對。
習遠看著沈希研,說:“這就是思捷跟你不一樣的地方。她能體會到我心裡的感受,而你不能。”
這是習遠第一次在沈希研面前,如此直白的討論彭思捷。以前他會護著她,但從不直說。
沈希研相信“soul mate”,她也一直覺得自己就是習遠的靈魂伴侶。可是在習遠心裡,好像是彭思捷。
她跟習遠從小一起長大,她為習遠守護了好多秘密,他們之間有許多秘而不宣的事情,所以她以為她和習遠註定會在一起。
春天已經到了,路邊花壇裡也不知是種的什麼,嫩芽沒抽出幾個,花卻開滿樹。白色的花瓣迎風而落,有兩片落在了彭思捷的手背上。
習遠朝她的手背上方揮了揮,說:“思捷,我們回去吧。”
沈希研看著彭思捷推習遠離開,下斜坡時彭思捷使勁攀住輪椅,不讓輪椅溜得太快。
她拿出手機,給顧博予打電話:“有沒有時間,出來陪我喝酒?”
作為從幼兒園到碩士的三好學生,大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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