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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了?需要的時候就纏著我要,要完了就扔一旁不管了?”
“……”毫無疑問的,莫畔笛又一次回憶起了那天晚上纏著他要的場景。那一幕活色生香,真是她這輩子洗刷不掉的恥辱!即使明知道自己當時被下了藥,她也無法相信自己竟然那麼放&蕩,主動跟一個男人求歡——
“無聊。”甩了他一個白眼,莫畔笛拿開他的手快步往前走,也不知道是煩他,還是想逃離這種尷尬的氣氛。
顧燁霆見莫畔笛慌慌張張往前走了,於是也邁步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看著前方低頭快步行走的女人,他迷人的眸子裡劃過一絲水樣的溫柔。
沒有過那種經歷的人,一輩子也無法體會那些孤兒的悲慘。他曾經也是一個孤兒,一個和弟弟相依為命的無助小孩兒,那種痛苦,他至今記憶猶新……
剛剛站在病房門外,看見莫畔笛對小睿睿的寵愛時,他的心有那麼一瞬被她觸動。一個對孤兒存著憐憫之心的女人,絕對是個心地柔軟的好女人。
*
傍晚時分,莫畔笛早早的出門在路上買了一些小甜品,又挑了一些對孩子身體有好處的餅乾之類的東西,這才去了醫院。
本以為病房裡只有睿睿和外婆,可是那個坐在床邊陪睿睿看書的男人又是誰?
他眉目清淺入畫,那雙黑曜石一樣的眸子,在傍晚金色的光線中映襯得溫柔。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一本童話書,耐心的跟睿睿講故事,性感的薄唇一張一合間,唇角的笑若隱若現……
曾經莫畔笛有過很多機會和他面對面的看著對方,可是沒有一次讓她生出這種舒服得想拿一把椅子坐在邊上,一直靜靜看他看到地老天荒的念頭。
睿睿調皮的抓了一下他手中的童話書,卻沒有抓到,反而將他挽起的袖子拉散了。袖口上的一顆紐扣蹦蹦跳跳砸在了地板上。睿睿忽然有些害怕的安靜下來,盯著顧燁霆,生怕他生氣不理自己了——
正在這個時候,莫畔笛推開門走進病房。
雖然她不確定顧燁霆會不會對睿睿發火,可是他是個冷血的毒販卻是事實。她擔心睿睿惹到了他,她擔心他會一氣之下兇睿睿,所以她幾乎是十分大力的推開門走進去——
“姐姐!”
睿睿回頭看著病房門口,見到莫畔笛熟悉的容顏,他驚喜的站起來朝莫畔笛小跑過來,一不留神將小桌子上的一個果醬杯子碰掉了——
顧燁霆正在挽袖子,聽見開門聲便看向門口。瞥見來者是莫畔笛,他溫柔勾唇一笑。一低頭,忽然看見果醬杯子摔落,眼疾手快的他伸出手將果醬杯子接住,卻還是有幾滴灑在他手指上了。
“對不起,叔叔,對不起!”睿睿回頭看著顧燁霆一手的果醬,頓時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莫畔笛走過去摸摸他的小腦袋,柔聲安撫道:“叔叔不過是弄髒了手,沒什麼,睿睿別怕——”
“姐姐……”睿睿抬頭看了一眼莫畔笛,神色複雜,然後低下頭狠狠的咬緊下唇。他的小心翼翼,他的自卑,他的害怕,顧燁霆和莫畔笛都感同身受。
“過來。”顧燁霆看了眼睿睿,然後對莫畔笛輕聲說。
莫畔笛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見他指了指袖子和弄髒了的手,莫畔笛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他讓她去幫他挽袖子。見他完全沒有生睿睿的氣,莫畔笛也鬆了口氣,拉著睿睿一塊兒靠近他——
睿睿聽話的站在一旁,閃亮的大眼睛一直在面前兩個大人身上來回轉。
莫畔笛站在顧燁霆面前,他平伸著手在她胸前,她溫柔的低頭捋順他的袖子,纖細的手指將他袖子撩起,一點點的挽起來。傍晚夕陽的光線透過玻璃灑進來,落在兩人肩頭,為這一幕鋪上了一層柔和的光。
“我出門的時候你不是還在客廳看電視嗎?”莫畔笛低著頭挽袖子,好奇的問顧燁霆,“怎麼會比我先到醫院?”
顧燁霆挑眉輕笑,“蝸牛也是這麼問兔子的。”
“……”莫畔笛抬頭白了一眼他,沒好氣的說:“你才蝸牛,你是一隻大蝸牛!”
不等顧燁霆回答,一旁的睿睿就開心的嚷嚷道:“剛剛叔叔說睿睿是故事裡的小蝸牛,那姐姐是蝸牛媽媽,叔叔是蝸牛爸爸,我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莫畔笛又白了眼顧燁霆,低頭對睿睿說:“我們是一家人,他是兔子,他跟我們不同類,咱們不要他。”
“沒有蝸牛爸爸,家就不是家了。”顧燁霆微笑著,溫柔的目光凝視著莫畔笛的容顏。蝸牛爸爸,蝸牛媽媽,還有一隻小蝸牛。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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