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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個都來跟我打聽你的訊息,問你現在出臺一次多少美元呢!”
“顧、鈞、天!”
顧燁霆一個字一個字的喊出顧鈞天的名字,臉色陰沉,眸子裡一片陰翳!!
“別生氣,有什麼好生氣的?”顧鈞天無視顧燁霆的怒火,笑道:“你應該自豪啊,如果哪天混不下去了,你還可以退而求其次,隨便被一個男人包·養就可以過下去。我們這些人就不行了,我們啊,邁不開你當初的那一步,哈哈哈哈……”
顧鈞天拍了拍顧燁霆的肩膀,猖獗的笑著轉身離去。
而顧燁霆積聚了怒火的雙拳,始終沒有發揮他的威力!他手臂上的青筋冒起得很突出,莫畔笛怔怔的盯著他,看著他晦暗不明的臉,深知他在極力忍耐!
可是這個人如此汙衊他,他為什麼不一拳揮上去!
難道,這個人說的是事實?
莫畔笛艱難的支撐著雙腿站起來,盯著顧燁霆發紅的眼睛,她感到莫名的恐懼。她害怕這樣的他,他渾身散發出的戾氣讓她覺得他隨時都會爆發,會殺人洩憤……
“我……我先回家了!”她慌亂的瞥了一眼他,轉身一瘸一拐的朝別墅走去。惹不起的時候,趕緊躲一躲,別自個兒往槍口上撞,那是找死!
“我沒有做過。”他狹長的眸子緩緩閉上,垂在身側的手指一根根鬆開。那一瞬間,十幾年都不曾解釋過的他,面對一個算不上熟悉的女人,竟然開始為自己澄清——
莫畔笛停下腳步,她知道,他說的是他沒有做過男女支。
“哦。”她點頭,準備往前走的時候又回頭看向他,猶豫著說:“既然沒做過,剛剛為什麼不揍他?”
顧燁霆睜開雙眸,盯著距離自己幾米遠的女人淡淡一笑,“你覺得我是心虛,所以才選擇了沉默?”
“我不是那個意思……”
“別人可以這麼覺得,可是你沒腦子麼?”顧燁霆打斷她的話,冷笑:“你是我女人,我的性取向你還不清楚?”
“……”莫畔笛本來想辯解,說自己不是他女人,可是面對他眸子裡散不盡的悲傷和落寞,她選擇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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