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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是因為你那天在床上把人家欺負得太狠了,人家一時想不過,這才不理你的呢?”顧承煊摸摸自己的鼻尖,討好的笑著。
顧燁霆不置一詞。他並沒有告訴顧承煊,莫畔笛之所以來上班,是為了盜取他的股權書交給顧鈞天。而且昨晚她已經拿著他的鑰匙去過了。今早他調取了昨晚的監控錄影,他分明看見她拿著鑰匙進了他的休息室,只是讓他有些不解的是,當他開啟保險櫃的時候,那份檔案依然在保險櫃裡——
他不知道她為什麼沒有帶走檔案,但她昨晚偷偷摸摸的來了辦公室,就已經證明了她的背叛——
呵呵呵,這個監控錄影,完全可以將她送入監獄——
如果不是瞧不起他這個人,如果不是對他這個人憎恨到了一定地步,她為什麼會放著好好的工作不做,要去盜取股權書,寧可犯罪也要站在他的敵對面?
顧承煊不知道顧燁霆心裡在想什麼,他單純的以為莫畔笛只是跟顧燁霆鬧情緒,所以笑眯眯的說:“我不管,你今晚要是不像個男人那樣問出口,我就去幫你問。在醫院待得好好的,我卻勞心勞力的給你和她安排了這麼一個聚會,你要是不珍惜機會,二哥,我鄙視你一輩子!”
“鄙視我的人那麼多,差你一個?”顧燁霆從後視鏡裡瞥了眼跟自己吊兒郎當沒個正行的顧承煊,那副冷冰冰的臭臉依然油鹽不進。
“是啊,鄙視你的人那麼多,為什麼人家莫畔笛鄙視你就是不行呢?”顧承煊天生就是來跟他二哥抬槓的,瞅了一眼顧燁霆,他撫著下巴說:“被人家鄙視了這麼多年,也沒見你什麼時候臉這麼臭過。既然你無所謂,那你笑一個,開心的笑一個啊!”
“你皮癢了?”
顧燁霆被人家戳中了心事,握緊方向盤回頭甩給顧承煊一記冷眼。顧承煊知趣的摸了摸鼻子,閉上眼裝死,“得得得,您好好開車,我擱這兒裝死,誰也不妨礙誰——”
繃不住臉笑了笑,顧燁霆轉過頭看著前方,專心致志的開車。
即使目光再怎麼專心致志,他的心依然紊亂。
*
茗皇閣。
莫畔笛問了喬漪包廂號之後就和謝婉蓉一起進去了。一路上,她十分的忐忑,因為即將面對的人會是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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