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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帶著理智吻一個女人。就像上次他不快樂的時候,狠狠在她身體裡衝刺著。
理智和徹底淪陷,是他不快樂的時候兩種極端的表現。
或者可以說,失去理智、瘋狂淪陷的他,是心底的傷痛讓他迫切的想發洩。而帶著理智親近一個人,是他身心都疲倦了,是他無法相信一個人了,才會想親近而又不得不逼自己保持那該死的理智,不敢讓自己沉淪下去……
不知怎的,莫畔笛忽然心疼這個揹負著太多枷鎖的他,情不自禁伸出雙手抱著他,指尖輕輕落在他背脊上。
“顧燁霆,人活在世上,每個人都有她的無奈。但不是所有人都會為了自己的利益和無奈,去傷害身邊的人。”她閉上眼,“我保證,我不會那樣。”即使我迫切的要從顧鈞天手裡拿到那個影片,我也絕對不會出賣你的利益。
聽著她的話,看著她溫順的臉龐,他冰封的心又開始逐漸回暖。
“真的?”
“真的。”
“……”得到了她毫不猶豫的肯定回答,他一整天的陰霾隨之散去了一些。在他準備將她擁入懷中,用她的溫暖驅散自己的冰冷時,又聽她在耳邊說:“昨天早上的事,對不起。你說得對,有的人我不瞭解,我也不應該輕易下定論。”
他眸子幽暗,想起昨天早上在她辦公室外面,親耳聽見她對謝婉蓉說的那些話——
當時,他怒到了極致!
“現在我不瞭解你,所以不管別人怎麼說,不管人家怎麼貶低你,在我沒有接觸到真相的時候,我不會再隨隨便便說出一個汙衊你的字。”她睜開眼看著他,“我保持中立,不懷疑,也不絕對的信任。”
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她從他眸子裡看見了一絲少見的脆弱。僅僅是一瞬間,他眸子裡的脆弱就消失不見,被一抹寵溺和柔情所掩蓋——
“好,我會讓你瞭解,讓你絕對的信任。”他心中的陰霾隨著她平平淡淡的幾句話一掃而光,伸出雙臂將她擁入懷中,他閉上眼,輕聲在她耳邊道:“考慮一下,做我一輩子的女人。”
一輩子的女人,跟妻子,永遠是雲泥之別。
他無法承諾她顧夫人的身份,她也無法承諾會一輩子陪在他身邊。至少到目前為止,她還找不到讓自己安安心心跟著他的理由。不討厭,但也說不上多喜歡。對他,她目前只有一些莫名的心疼,還有一種上過床的曖昧情感。
除了這些,再無其他。
“不用考慮,我不會做你的女人。”
莫畔笛抬頭看著他,黑亮的眸子晶晶瑩瑩,每一個字都格外清晰,“顧燁霆,我不否認,跟你上床的時候我有感覺,我喜歡那種從未有過的快樂。但那僅僅只是身體上的感受,不是愛情。誰年輕的時候都想趁著青春放縱一次,但慢慢變老,那種激&情就會退卻。第一次被你碰過之後,我心裡潛意識的覺得,我已經是你的人,跟你發生一次或者再多發生幾次,似乎沒什麼區別。於是,我試圖讓自己放縱一下,當做是這段無聊的婚姻的調劑品。這種關係……或許就像你那天說的,情人——”
她雲淡風輕的抬頭望著他笑,“在我婚姻不幸福的時候,我不介意有一個優秀的情人。反正已經被你碰過了,而且那種感覺還不錯,我真心覺得沒必要跟一個貞潔烈女一樣跟你鬧。但是當我跟蘇靖軒離婚那一天開始,我會結束這種關係,開始新的人生,而我們之間也不會再有任何牽連。”
他幽深的眸子盯著她,薄唇緊抿,放在她腰上的手指漸漸收緊。
他知道,蘇靖軒這一次離開這麼久,是因為蘇夫人帶他去W市治病去了。只要他的陽痿不舉治好了,莫畔笛就會根據那天簽下的協議而離婚——
所以,也許這一次蘇靖軒的回來,會意味著莫畔笛要跟他結束這種曖昧的情人關係。
“既然感覺還不錯,那就做一輩子的情人——”
“顧燁霆,我跟你是不同的兩種人。”
她感受著腰上收緊的力道,瞳孔微縮,繼續說:“也許對你而言,女人只是寂寞時的一種消遣,等你哪天不寂寞了,該拋棄的你不會留戀,該斬斷的也不會有一絲心軟。而我,我需要的是一個陪我過一輩子的男人,也許不會有多愛,也許沒有什麼轟轟烈烈的經歷,但他一定要將我當成他的家人,而不是一個一時新鮮的女人——”
聽完她所有的話,他勾唇淡淡那一笑。似乎認識她以來,他們倆之間就沒有說過這麼多話。
而他也從她的言語裡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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