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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是否生氣。可是他忘了,忘了丁瀟是從不把情緒放在自己臉上的人。
當他結束通話電話,欲回座時,卻才發現,她早已離開。
他讓她生氣了。
……
藍靳就要離開她,要去義大利幫他的父親去處理一些事務。
這一去,就要兩三個月,他想要一個離別的吻。
藍靳和丁瀟在飛機場裡對望,他想衝著那張微微泛紅的嘴唇狠狠地吻下去,因為他們從交往開始就始終未接過吻,最多的也是禮儀上的吻手禮和親吻額頭或臉頰。
可是當他正準備的時候,她撇開了頭,說:“靳,我沒心情,回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他落寞了好一陣子。
許久,他抬起頭,點點頭應允了一聲。然後,緊緊握住她的手來了一個吻手禮,就這樣離開。
……
藍靳的目光中是深邃的憂傷,當他見到那些他父親留下來的檔案時,再回想起曾經的這一切,彷彿是上天安排的,是命中註定的。
他再次望著落地窗外的月亮不禁嘆息。
開啟手機,按下了一連串的號碼,冷冰冰地說:“幫我定明天的機票,我要回去。”
他離開她已經有一個月了,當初出國是因為父親即將去世。可是結束後他卻一直不願回去,原因並不是不想她,而是那些他父親留下來的檔案讓他無法在一刻間就吸收,他需要時間來承受它。
現在他想好了,他要回去,去面對她。
顧也承走過音樂教室的門口,聽見從門裡傳出了一陣悠揚而唯美的曲聲,他好奇地把門推開一條小小的縫望去。
是她,是那個冷漠、神秘的丁瀟,是那個漠視他完美無暇的容貌的丁瀟。
那個畫面美的就像是畫家所畫的。
她坐在窗邊,面前是一本曲譜,肩上是一把小提琴。閉著眼,神情安逸地拉著,這曲子彷彿是在宣揚她此刻的心情一樣。
顧也承已經忘卻自我,深陷其中了。
猛然間,一陣輕快的手機鈴聲響起,顧也承馬上掏出手機想關掉它,怕它打擾丁瀟的演奏,然而他發現並不是他的電話。
他詫異。
一聲“喂”正從裡屋傳出來,這聲音很動聽,很美妙。如果顧也承的心是琴絃,那麼丁瀟的聲音就是撥動這琴絃的工具。
良久,他緩過神後才發現他們的鈴聲是一樣的。正心悅時,丁瀟已經結束通話,在收拾東西。
她拎起小提琴朝門口走來,顧也承早已藏了起來,當她走出門,他凝視著她拎著小提琴的身影漸漸遠去。
李繁敲打了一下顧也承的背,調侃地說:“你小子,看上她了吧!這幾天都那麼關注她!”然後看著丁瀟遠去的背影,露出一臉老者樣,說,“不過,人家是有主的花!你採不得啊!”
回頭一看,顧也承早已經離開,他才不想聽他在那裡長篇大論。
丁瀟接到電話匆匆忙忙的出了校門,搭了車奔向飛機場。
她的眼裡似乎透露出了一絲渴望、一絲喜悅般發著耀眼的光芒,使她整個人看來都是那麼的迷人。
然而這美麗只是停留了兩秒,轉眼就轉化成不解的暗傷。
她納悶,她不解,她納悶他為什麼當快要下飛機的時候才讓成總管打電話給她,往常他從國外回來都會提前一天親自打電話告訴她。可是,這一次他沒有……她的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機場裡,人來人往。
她幻想著他們一個月不見,他會帶什麼禮物給她,他見到她的第一眼會說什麼,而她見到他的第一眼又該說什麼。
電梯上,緩緩下來兩個人影,一個是成總管,一個是藍靳。成總管手裡提著一個手提電腦和一隻行李箱,恭恭敬敬地站在他身後,他一臉無視般孤傲地板著臉。
忽然間,藍靳的眼中透露出愉悅,而在瞬間化成了暗淡。
他看到了門口的她。
見到她的那一刻,藍靳有點不爽地問成總管:“是你告訴她的?”
“這個……那個……嗯……”
藍靳見成總管哽咽著,說:“告訴她,這幾天我都會很忙,不能見她。”順手從西裝袋裡掏出一封信封,“把這個交給瀟瀟。”電梯到底時,“讓司機從側門接我。”他看也不看丁瀟一眼就朝側門走去。
他淡漠得讓丁瀟無法相信。
曾經的藍靳雖然冷漠,但對她總是冷漠中透露出溫柔的,可是現在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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