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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少年再也忍受不住,低喊出聲,“景,要做就快點。”
“哦?思兒受不了了?”
“恩。”
“但是我們馬上就要去書府了,要是思兒沒力氣了怎麼辦?”
子思氣憤地坐起來,拉過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分明是景要惹火,不做就不做。”
風白景呵呵笑了兩聲,拉過子思來,連著被子抱在懷裡細細輕吻,“我還不知道我的思兒這麼慾求不滿呢,不要忘了,思兒現在可是在受罰哦。”
“哼。”
回應他的就是子思不滿的哼聲,“我要看景換衣服。”
“好。”取了夜行衣,風白景毫不介意的當著子思換起衣服來,纖長的手滑過腰帶,將寬大的紋暗色蘭紋的玄衣褪下來,露出頎長完美的成熟男人的身子,他轉過身來,對著床上的子思微笑,輕輕摩挲過對方此刻已經微微泛紅的腮側,聲音蠱惑中帶著磁性,“思兒喜歡嗎?”
子思將手放在風白景身上細細撫摸,感受著那份絕佳的觸感,勾起唇角輕笑,“什麼時候,景也讓子思做一次,怎麼樣?”
“呵。”風白景握住了正在他身上作亂的小手,不緊不慢穿上緊身的夜行衣,動作流暢而優雅,“思兒才多大呢,就會胡思亂想了?”
子思交疊起纖長的雙腿,雙手托腮,好整以暇的打量著風白景在夜行衣的襯托下愈發顯得完美的身材,“那就是說,只要子思長大,景就算同意了?”
風白景但笑不語,將子思拉過來,“思兒來,讓為父給你換衣服。”
等兩人都換完衣服,又互相吃了一通豆腐,天色已經全暗下來了。
書家的大宅內,依然是燈火通明,兩條黑影已經不動聲色的竄了進去,穩穩落在了此刻空無一人的花園裡,細細打量著府中的情況。
這座書宅,雖沒有蝶城本家的那般氣派,但防守之嚴密,實則有過之而無不及,想來也應該是藏著極大的秘密了。
整座宅邸呈六角形,六丁六甲的陣型隱約可見,地局、天門、金門、玉轅以極巧妙的形式分佈在各處,而陣眼就落在在府中最高的建築之上,看那在夜色裡也依然亮眼的牌匾,估計應該是書慕言的居處。
子思看了一眼風白景,剛欲動身,卻被他一把拉住了。
“思兒莫急,這府中陣中有陣,小心中計。”
子思心神一凜,凝目細看,果然看出端倪,“難道陣眼處還有一個九字連環?”
夜色中風白景的笑聲分外醇厚,“思兒果然好眼力。”
“佈下陣的人可真厲害,果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呢。”子思一邊感慨著,一邊和風白景施展輕功,在書府中依陣而行,小心翼翼繞了半個時辰,才接近了陣眼,避開九字連環的死門,輕飄飄落在了屋簷上。
此時,兩個人的脊背也已經微微汗溼了。若換做他人,恐怕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就算青燈親自來這裡,也沒有信心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破陣,因而府中的守衛到這裡反而少些,兩個人便輕輕鬆鬆揭了屋頂上的青瓦,向下偷窺。
燈火躍動的內室,主座上坐著一身墨綠色長衫的書慕言,下首還坐了幾個江湖打扮的男女,看氣度,倒還真算的上中上之選。
室內的氣氛有些壓抑,書慕言一直未曾開口,卻在把弄著手中小巧的紫玉扳指,無形中釋放的威壓卻讓幾個江湖人士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良久,方有個沉不住氣的刀疤男子陰仄仄地說道,“既然狂梟葉梵也死了,公子靠著我們幾個又有什麼用?”
書慕言瞟他一眼,冷笑,“刀先生真是見笑了,江湖人誰不知葉梵空有一身武藝,實際是個只會憑蠻力的笨蛋,難道明的不行,就不能來暗的了麼?”
一面像柔弱的女子立刻介面道,“怎麼說我們幾個在江湖上也還有些名頭,陰謀陷害的事情,老孃還不屑做!”
“秋娘如今還想不通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若能除了他們兩個,這天下還不是我們的?”
“好一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坐在角落的書生瀟灑的收了摺扇,含笑道,“可公子要我們殺的人可是先帝和先太子,這兩根心頭刺拔了之後,難保公子不會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呀!”
書慕言放下扳指,站了起來,“文兄,只待書家義事一舉,除了小皇帝,你們殺了那兩個棘手的傢伙,這天下歸我書家,這江湖還不是眾位兄弟們的?我們到時各取所需,我又怎會多此一舉呢?”
“依我看,公子說的話有理。”刀疤男爽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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