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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腰間的兩塊聖火令牌,細語道:“你不是本座對手,何必自討苦吃?”
謝聆手指一動,想拿小米飛刀,朱奚文淬然發動,驟間聖火令抵到,謝聆唯有後退,朱奚文驀地變招,快無倫比,謝聆知曉他的內功高出自己太多,不敢硬接,受制一心拿小米飛刀,退了又退。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聖火窟邊緣。
………【第二十九章:入窟】………
如果謝聆內心不怯,用招式專心對打,不至於如此快速落敗,這時落了下乘,再難翻身。朱奚文下手並不容情,一面攻擊,一面說道:“你在不說實話,便會掉入聖火窟,被燒得屍骨無存!”
謝聆無法再退,靠著靈巧的身形躲閃幾招,無暇開口說話。但天生倔強脾氣上來,搖了搖頭,以示不怕。
朱奚文也是惱她目中無人,一人膽敢獨闖聖火窟,還打傷兩位長老,一位壇主。正要痛下殺手逼她下窟。聽聞一人哈哈大笑,滿是嘲譏,當下也不慌亂,一手聖火令斜出,謝聆被他強勁的內力所迫,終於掉下。不過謝聆反應極快,胳膊一撐,支住全身重量,以免自己掉下那熊熊烈火之中。
朱奚文另一個聖火令也已經送到,貼住謝聆白皙的臉頰上,謝聆一動不動,生怕朱奚文下手傷了自己。
朱奚文這才扭頭望向笑聲傳來之處,只見一個白衣劍客聳立在自己的座位上,身子前側,長劍並沒出鞘,可是已經隱然一股凌厲劍氣直迫過來,心中一驚,暗道:“此人好高明的劍法。”原來來者正是嶽一凡,他此刻雖然並沒出劍,但站姿奇妙,攻防兼備,朱奚文雖然離他有十丈之遠,也感受到yīn森森的劍氣籠罩全身,使得自己不敢輕舉妄動。
謝聆喜道:“嶽大俠,原來是你。”又想道:“原來他與我鬥劍,果真沒使全力。”
嶽一凡微一點頭,道:“是我。”
朱奚文上下打量著嶽一凡,突然想起什麼,道:“難道閣下便是‘劍聖’嶽一凡?”
嶽一凡傲然道:“正是,想不到聖火教泱泱大教,圍攻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不說,還是教主親自動手。”
朱奚文道:“本教與閣下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何必要管本教教中之事。”
嶽一凡道:“我與這位姑娘有過一面之緣,不能見死不救。”
朱奚文一怔,望了望謝聆,心道:“我道這小姑娘為何如此膽大妄為,有恃無恐,原來是有劍聖撐腰,只是傳聞劍聖向來不多管閒事,這次為何要與我聖火教為敵?”當下道:“閣下與這位姑娘不是很熟,何必趟這趟渾水?”
嶽一凡昂首道:“我與這位姑娘雖然萍水相逢,不過相見恨晚。你最好就此作罷,不然一定會管到底。”
朱奚文冷笑,道:“既然閣下如此固執,那本座……”手下暗中用勁,謝聆驚呼一聲,再也支撐不住,仰面倒下,朝火窟墜下。
嶽一凡不想朱奚文毫無預兆的下了殺手,連忙閃電般摯劍攻去,風霜劍閃出森寒光華,夾雜風雷之勢,直取朱奚文。
朱奚文平生尚未遭遇如此猛烈的攻擊,百忙中兩個聖火令急挑,這一出手,畢然凌厲之極,嶽一凡雖然佔得先機,仍然被朱奚文擊中手中之劍,噌的一聲,人影倏分,朱奚文平移七八尺,嶽一凡卻是直接撲向聖火窟,寶劍在巖壁上一插,反手手一抄,抓住謝聆手腕。
朱奚文向下望去,只見兩人懸掛,距地面已有五六丈之遙,他們下面,便是燃燒千年的聖火。印的兩人衣服通紅。
嶽一凡咬牙,右臂奮力一壓,帶的兩人向上竄去。朱奚文早在等待,聖火令疾掃,嶽一凡覺得一股勁力如驚濤駭浪般捲來,自己身在半空,又拖住一人。場面極其不利,好一個嶽一凡,大喝一聲,但見寶劍
旋飛如雪,勁風鼓盪,淬然化作飛鴻,激shè而出。噹的一聲響處,嶽一凡一劍挑落朱奚文左手聖火令。謝聆順勢抄在手中,插在腰帶上。
朱奚文臨危不亂,掄起右手聖火令猛下,大有排山倒海之威,驍勇之極,同時jīng奧異常,嶽一凡騰挪不便,聖火令劈頭蓋臉而至,一口氣提不上來,再次同謝聆向下落去。
轉瞬間落了十多丈,嶽一凡望了一眼謝聆,反手一抖,要將她丟擲。不想謝聆手下一緊,沒丟擲去。
嶽一凡驚訝望向謝聆,兩人眼光相對,一時嘆道:“罷了罷了,與她同死,不枉此生。”
謝聆卻是一把抓住巖壁突出一角,她自幼在懸崖峭壁上長大,對筆直絕壁上熟悉異常。嶽一凡覺得身子一頓,一劍插入壁內。兩人同時使勁,懸在洞口三十丈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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