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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華表哥,還問你怎麼沒去拜歲,曾外祖母可沒落下你的壓歲錢,叫我帶了給你呢。”他說完摸出一個荷包來:“你拿著,還有幾個表姐送給你的東西。”
原是該帶著明沅去的,紀氏思量得會,還是把她留了下來,明潼必然要去,餘下兩個庶女,一個老實過了頭,叫人欺負了也不會回嘴,一個呢性子太活泛,真要把場子圓過去又彼此好看,還得把明沅留下。
紀氏把這些俱都告訴了老太太,老太太啞笑失笑:“就是這花骨朵的年紀才爭才鬧,你看那老梗枯枝,還鬧不鬧了,總歸有這麼一槽,也不必看的過重了。”
“明湘是個老實孩子,哪能鬧這出,便是她敢,她姨娘也不敢,我只咽不下這口氣,便是庶女,我們家也不必叫人挑撿了去。”
再怎麼著梅家也不可能定下明湘來,紀老太太拍拍紀氏的手:“你那兒可有三個女兒,這樣的年紀也該相看起來了,倒不必非得是膀大腰粗錢袋滿的,依著我看,往寒門裡頭擇也未嘗不可。”
“是想著年後辦宴先帶了兩個大的先出去轉轉,祖母這個兒可有合心意的留給大囡?”紀氏說起女兒倒添一段愁:“她性子強犟,須得擇個軟和人才好。”
紀老太太摸了她的鬢邊:“她是你的心尖尖,我這兒有好的,必先給你留著,純馨純寧兩個總歸也不是嫡出。”
紀氏把頭靠在老太太身上:“還是祖母疼我,我只怕她那個脾氣,往後去了別人家裡吃虧呢。”
“你也別說她,她這個性子還不是似了你,沒個十成,也有九成,胡氏那兒,你可去過了?”紀
老太太嘆口氣兒:“你是有我給你兜著,她有你給兜著,都是這麼過來的。”
紀氏臉上一紅,她母親才過世,一年父親就娶了繼室,年紀小氣性兒卻高,又養在老太太跟前,先時父親還來看她,等胡氏生了兒子,哪裡還能記得前邊這個女兒來。
“都是多早的事兒了,祖母竟還唸叨,若這麼想著,確是我急了些,我自個兒沒擰過來的性子,也不求著她改了。”紀氏一笑,那時候脾氣硬,把繼母當半個仇人看待,等生了弟弟出來,父親也不來了,到如今也不親近,得虧老太太在,若不然不知落到什麼境地。
紀老太太一嘆,摟了她的肩:“你是我養大的,明潼卻不是最像你?我這兒給她尋摸著,慢慢相看,來得及。”
明沅接了澄哥兒給的大袋子,借了這樁事一路送她回去,澄哥兒似有話想說,兩個上回的話也沒論完,他動動嘴兒,吐出口白霧:“我想著,給她補些銀錢,別叫那看門的也來苛待她。”
明沅一聽就知道說的是程姨娘,澄哥兒這一樣還是學了明沅,她聽見了便抿抿嘴角,半晌說了一句:“二哥哥有心了。”才還歡言笑語的,這會兒又冷下來,到得路口,明沅不叫他再送:“這天寒地凍的,二哥哥回吧,我也沒幾步就到了。”
澄哥兒笑一笑:“也沒幾步了,我送你就是。”
明沅心裡嘆一聲,想起席上澄哥兒筷子都沒動幾下,笑道:“才剛席上喝了一肚皮的水酒,這會兒倒又餓了,昨兒煨的老鴨湯,下點細面吃吧。”
第73章 鴨肉春餅
安姑姑聞風而動,她原已經叫紀氏趕得遠了,回來時內宅再沒插手的地方,調了她在外頭收莊頭的租,原就是個小莊頭,半點兒沒得油水好撈,這一年又是小年,再不比在宅子裡頭舒服,回來的時候聽了一耳朵,立時便走動起來。
索性安姨娘心裡還有譜,知道再怎麼也不能夠,再說求見也不放安姑姑進來,還斥責了一句:“姑媽若想天長日久的過安生日子,這話再不能出口。”
明湘自個兒覺著沒趣,她甚事都不曾做下,卻俱都拿她當了賊看。
“可別混說!”明沅抬頭一瞧,見著沒人看過來,寬慰明湘道:“你想必知道大伯孃的意思,我看闔府也只那另一個姓梅的不知道,偏你叫火星子燎著了,太太心裡都明白呢,若不然怎麼光給你賜那許多壓歲錢。”
明湘先還聽得,等聽見“姓梅的”,嘴巴一抿,臉上浮出一個冷笑,她自來不曾這樣厭惡一個人,梅季明真是叫她惱到了極點。
幾個姐妹大面兒上收的東西曆來是一樣的,便是明潼壓歲包也並不比她們厚,這一回紀氏卻偏偏借了明湘開春就要生日的由頭,又再賞了她一套十三件的金打首飾,明洛看的眼睛都快沾在上邊了,可明湘的生日在四月裡。
梅氏這事兒確是辦的小氣了,許氏往東府裡來的時候,還特意跟紀氏賠了不是,提起兒子來便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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