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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生活嗎？”

我回道：“在皇宮裡是生活，在這裡也是生活，沒什麼不習慣的。”最起碼在這裡不用起早摸黑的服侍主子，主子一有不順心的，還得被當成出氣筒。

“習慣就好。”李建成放下手上的筷子，走到我面前來，說道：“有多久沒這麼近的看著你了。”突然深情款款的一句，搓到了我心底，複雜的表情與他對視呢，是呀，多久沒這麼清楚的看著他的輪廓，迷失在他的眼眸裡，我沉默不語，李建成接著說道：“程惜，你過的好嗎？”好普通的一句問候，卻開啟了我沉寂已久的心，與他擦肩而過的日子裡，我又如何能過的好，看著他給了另一個女人名份，與這個女人共處一室，攜手生活，我又怎麼可能過得好？傷神的目光落在李建成視線裡，他問道：“告訴我，你過的好不好？”

我斷然回道：“我的好與不好，早已跟太子毫無關係了，太子又何須過問呢。”

李建成茫然若失，舉起的手，想要觸控我的臉龐，到了臉邊，卻猶豫不決，遲遲沒有落在我的臉上，我說道：“太子心留牽絆，即使我過的不好，你也無暇顧及，不是嗎？”

“你是這樣認為的？”李建成反問我道，懸著半空中的手，隨著這句話而放下，他忽忽不樂，視線也從我的目光裡移開，又是愁眉鎖眼著，我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傷感什麼，為了與他留著距離，卻不願再往前一步，零距離靠近他。

我轉開話題，說道：“太子身為討伐洛陽王主帥，不應過度勞累，傷身傷神，累倒的話，士兵聽誰指揮，所以，不為自己也要會大局著想，不要每一晚都忙到深夜還不休息。”

“你是在關心我嗎？”李建成說。

“我只是在關心征討洛陽軍這件事，太子多想了。”我口不對心的回道。

李建成嘴角上揚，輕輕一笑，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了嗎，所以才露出這種表情，才用充滿情意的眼神凝視著我，被他這麼一看，我心慌意亂，小鹿亂撞，這時傳來外面士兵的聲音：“報元帥，秦王，軍事求見。”

李建成這才將落在我身上的視線收回，回道：“進來吧。”我二話沒說，便推出帳營，正好與走在前頭進來的李世民對上眼，匆匆一眼，我就出去了。

第　082　章 混進洛陽城

一大清早，身為軍師的徐茂公就召集若干人到議會的帳營裡集合，說是有事要說，我與長孫無垢同住一個帳營，自然就與她一同去集合地點，到了議會帳營，該人的人都到齊了，李建成的發問道：“軍師有何事要說，不妨直說。”

“回元帥，貧道是想說如何能與秦瓊等人碰頭的事。”徐茂公說。

李建成問道：“莫非軍師想到辦法了。”

徐茂公回：“貧道是有一個計策，不知程惜姑娘可否願意試試。”既然我來這裡的任務是勸服瓦崗五虎將歸順大唐，那這個計策裡可定少不了要我參與，我又怎麼拒絕的了呢，便說道：“徐軍師但說無妨，不管軍師的計策如何，程惜都會相信軍師，願意一試。”

“既然程惜姑娘這麼說，那貧道就直言不諱了。”徐茂公當著大夥的面，道出了他心裡的想法：“自從我們的兵隊抵達洛陽城，外後，王世充便加強兵馬看守洛陽城，每一個進出城門的老百姓都要經由守門的侍衛搜身檢查才可放行，我們若要派軍營裡的探子進城打探洛陽城內的軍事的話，風險必定是很大的，倘若是派一個樣貌生疏，又不會引起洛陽軍注意的人混進洛陽城，這樣不容易被王世充的人發現。”

徐茂公說完，長孫無忌就問道：“軍師的意思是讓程惜混進洛陽城內。”

“貧道正是此意。”徐茂公解釋道：“程惜姑娘只是一個普通女子，不用喬裝打扮，洛陽軍都不會懷疑她是大唐的人，所以程惜姑娘是混進洛陽做探子的最好人選，一來可以進城看看目前洛陽的情勢，二來也可以與程咬金他們幾個碰面，趁機說通他們歸順大唐。”

“此事非同小可，萬一被敵軍發現的話，探子通常都是有去無回，軍師是否還有別的辦法。”李建成否定了徐茂公的計策。

徐茂公回道：“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除了找探子混進洛陽城外，再無別計可施。”

李建成說：“按軍師說的，真要找探子進洛陽的話，是否應該換一個人選，程惜既不懂如何打探軍情，也不懂洛陽城的分佈形勢，甚至連一點防身功夫都沒有，萬一被洛陽軍發現了，必死無疑，到時候還會打草驚蛇，讓她做探子，本帥覺的風險更大吧。”

“元帥顧慮的，貧道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