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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就出來了。
我想找徐茂公問一下,是不是真會將矛頭指向新文禮,等到辦完翟讓的喪事之後,就帶兵圍剿虹霓關。早就提醒過自己不要摻和此事了,可是隻要一想到無辜的人被牽連,我就坐立不安,明明知道那個新文禮不是兇手,而我卻沒有站出來指證,假如真有一天新文禮因這件事喪命在瓦崗人手中的話,那我難辭其咎。
只要李密不陷害任何人的話,那我會當什麼事都沒見到的,我只想置身事外,好好存活的,現在關乎到一條人命,我要怎麼做,還是繼續選擇視而不見嗎?新文禮應該死在真正的戰場上,而不是給翟讓陪葬的。
現在越來越覺的李密是個多麼可怕的人物,我來到隋唐時期,他是我在這裡認識的第一個人,也是救了我的恩公,由此至終,我都對他感激涕零,可慢慢的,在我的心裡,這個恩公卻變成了一個狼子野心,兇狠手辣的野心家,歷史上的魏王李密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在瓦崗軍營的後院裡,我看到了徐茂公,還有秦叔寶,單雄信,羅成,只聽見秦叔寶問徐茂公:“軍師,依你之見,大王這事會不會是虹霓關的人所為。”
徐茂公意味深長的說道:“在貧道看來,新文禮這個人雖然能武無文,可也不至於如此粗心大意,將守將最重要的通關令牌遺落在現場,依貧道之見,大王被殺一事,善存疑點,到底是不是新文禮所為,現在還不能定結論。”
“軍師的意思是另有其人。”秦叔寶說。
“如果不是新文禮的話,誰身上還藏有虹霓關的通關令牌呢。”單雄信費解的問道:“還是令牌是大王身下遺落下來的?”
“可能性不大,如果大王早就拿到虹霓關通關令牌的話,也不會拒絕李密攻打虹霓關了。”羅成說。
“羅將軍所言極是,這令牌絕不會是大王的。”徐茂公若有所思的說道:“看來殺大王的這個人心機頗重。”
“這話什麼意思?”單雄信不明白的問道。
看來神機妙算的徐茂公心裡已經有點懷疑新文禮是被人故意栽贓嫁禍的了,他是否能想到這個儈子手就是李密呢?照我看,無憑無據就算心裡存在懷疑,也不敢說就是他。
“惜兒姐姐,原來你人在這裡呀,害我好找。”沒等徐茂公說出自己心裡的看法,竇線娘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弄得這場秘密會話中途告吹,我也什麼都沒聽著,被竇線娘這麼一叫,他們四個男的也注意到了躲在角落裡的我。發覺到前面還有人,竇線娘笑著說道:“二哥,書寶大哥,你們也在呀。”
看見我一聲不響的站在他們身後,秦叔寶問道:“惜兒,你怎麼在這裡?”
“噢,我經過而已,沒打擾到你們談話嗎?”我假裝剛經過,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秦叔寶還是謹慎的問道:“你有聽到什麼嗎?”
“沒有呀,就隱隱約約聽到單二哥說什麼,什麼意思的,線娘就來了,你們是在聊什麼嗎?”我回道。
“沒有,只是在商量大王的身後事而已。”秦叔寶說。
“哦,那我和線娘先去做事了。”說完拉著竇線娘離開了。
一路上我悶不做聲的,竇線娘發覺到了我的不對勁,問道:“惜兒姐姐,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我回道。
“從昨天早上回來到現在,我就發覺你不對勁,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了。”竇線娘不依不撓的問著我。
“沒有,哪有發生什麼事,這不是大王突然沒了嗎,雖然與他沒什麼交情,但畢竟也是認識的,他能讓我住在瓦崗上,已是不錯的了,所以對於他的死,心裡難免難過了點。”
“真的只是這樣”竇線娘還是不怎麼相信我說的話。
“真的,我說了沒事就是沒事,靈堂布置好了沒有,還有閒工夫在這裡糾結這個問題。”不管竇線娘存在的猜疑,我硬是將她拉到了內堂裡。
第二十六章 李密上位受阻
翟讓的喪事在次日早晨舉行,除了瓦崗上的人前來拜祭,就不見其他人了,現在正處於天下動盪不安的時期,各路反王蠢蠢欲動,誰還有心思來慰問翟讓的死因,大家只關心的是,瓦崗群龍無首,巴不得內部狗咬狗,四分五裂,到時候就少了一方勁敵奪天下了,豈不是一件好事。
瓦崗離的人都穿著素衣,我也不例外,李密站在最前面給翟讓扶靈,依次拜過逝者後,大家都回到裡堂休息片刻,我與竇線娘站在單雄信與秦叔寶的身後,總感覺在這種氛圍之下,會有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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