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剛認識你的時候,卻不知道你與他們會認識,現在想想,對於你的事,還有很多是我所不知道的。”
我沒有去多想王伯當對我所說的話,而是遠遠的看著羅成在教竇線娘練雙槍,竇線娘手上的兩把短槍是羅成特意做給她的,說是長槍姑娘家不好使用,短槍練起來就得心應手多了,看此時的竇線娘滿臉的心花怒放,看著他們兩個,我對王伯當說道:“羅將軍與線娘兩情相悅,當初單二哥還亂點鴛鴦譜,糊里糊塗的將她許配給書寶哥,你說,這強扭的瓜又怎麼會甜呢。”
“單二哥那人平日裡就粗心大意,連自己的義妹中意哪一個都不知情,難怪當時線娘對他大發脾氣。”王伯當回了一句,又說道:“當天咬金還糊塗到給我們倆也做了媒。”
我說:“我知道他只是酒後胡言而已,第二天酒醒後,他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王伯當望著我,問:“如果他不是酒後胡言的話,你會作何反應,是跟線娘一樣,氣的衝出去嗎?”他的表情極其複雜,讓我不敢對視著他。
“我不知道,但我想應該不會吧,因為我知道大家都是為了我好,說什麼話,做什麼事的話,我只會當作是玩笑,不會當真的。”我說。
“但如果。。。。。。”
“伯當大哥,你看天上的星星,多閃亮,你知不知道,在我們家鄉的夜晚,都很難看得到這麼多的星星了。”防止王伯當說出我不想聽到的話,於是我就轉移了他的注意力。滿天星,在二十一世紀難得才能見到的奇觀夜景。
我只是想拐彎抹角的告知王伯當有些緣分是不存在也勉強不來的,但不知是我自己會錯情了,還是他沒聽懂我話中的意思。
安營紮寨在這裡的第三天,李密再次下令前去圍剿虹霓關,由於徐茂公堅決不讓裴元慶出戰,所以這次派了羅成與單雄信一同到虹霓關外宣戰,可是新文禮昨日掛上的免戰牌今日還沒有取下,羅成與單雄信在關外苦等了兩個時辰,虹霓關城牆上的免戰牌還是紋絲未動,無論單雄信與羅成怎麼喊破喉嚨,新文禮還是沒派手下出城迎戰,難道是新文禮怕了瓦崗大軍,當起了宿頭烏龜不成。
無奈之下,羅成與單雄信帶著兵馬折回了軍營了來,誰知裴元慶聽聞新文禮高掛免戰牌,不敢出關迎戰,大為惱火,操著兩把銀錘,就要衝出軍帳,想要攻進虹霓關,被徐茂公給喚了回來,他說道:“裴少將軍莫心急,新文禮高掛免戰牌必定有他的計策,少將軍若這樣冒冒失失的攻進虹霓關裡,便會中了他設下的埋伏,到時候得不償失就晚了。”
聽了徐茂公的一番苦勸,裴元慶是忍耐下了焦躁的性子,認真聽著徐茂公講解的布軍圖。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秦叔寶,裴元慶,羅成,單雄信,程咬金相繼帶領人馬到虹霓關外,可那塊赫然醒目的免戰牌依然在高牆上掛著,看守城門的將士們對瓦崗軍連續幾天的宣戰也是無動於衷,更沒人前去通報新文禮。
李密原本以為照這樣下去,這個虹霓關是難以奪取了,想奪下此關的話,還得靠新文禮主動出擊了,可按目前的情勢來看的話,新文禮連出關迎戰都不敢,更別說讓他主動前來宣戰了,現在徐茂公下的計策就是‘等’,等新文禮撤下免戰牌的時刻。
怎知世事難料,第七天一大早,就有士兵前來報告,說新文禮單槍匹馬的來到瓦崗軍營外叫戰,這邊士兵剛通報完畢,那邊裴元慶就等不及的準備出營迎戰,徐茂公大慌失色的攔下裴元慶,說道:“裴將軍今天不宜出戰,還是派羅將軍前去吧。”
可一向以自我為中心的裴元慶哪聽的下徐茂公的勸阻,他硬著態度說道:“軍師就請放心,新文禮哪是小將的對手,我裴元慶一定取下新文禮的首級回來報喜,各位兄弟就等著我的好訊息吧。”
徐茂公還在叫喚著裴元慶,可他已拿好兵器,備好戰馬迎戰新文禮去了。
對於徐茂公百般阻撓裴元慶出戰新文禮,大家都難以費解,秦叔寶問道:“元慶功夫絕對在新文禮之上,為何軍師不讓他出戰呢?還如此擔憂?”
徐茂公只是話留餘地的回道:“裴元慶將軍今日不宜出馬交戰,恐決然不利,現在大局已定,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你這牛鼻子老道,每次話都只說到一半,你就說一句,到底元慶此戰能否戰勝新文禮?”與裴元慶一樣急性子的程咬金問道。
徐茂公回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貧道還是那句,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我也是沒領悟到徐茂公的這一番話,難不成裴元慶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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