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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麼小的洞,我們要怎麼利用它出去呢?”被我提醒後,竇線娘果然安靜了下來,音量也降低了。可是她所提出的的問題正是我犯難的事,這麼小的一個洞,老鼠是可以自由出入,我們這兩個大活人要怎麼爬出去?
看見又有幾隻老鼠往裡爬,我示意竇線娘別驚嚇到它們,也許這些人人喊打的害蟲,倒是可以幫我們一個大忙。
我想到武功不凡的竇線娘具有俠女風範,在江湖上必定會認識不少的永雄豪傑,於是我便問道:“揚州城內,除了我,你還有認識的,武功好的英雄人物嗎?”
竇線娘不假思索的回道:“有是有,可是我不知道他們現在是否還逗留在揚州,你想做什麼?”
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只要我們從衣物上撕下幾塊布料,在上面寫好求救訊號,綁在這裡的每一隻老鼠身上,再將它們趕出這個洞,就很有可能會被人發現到它們身上的布料,老鼠越多,分散的越廣,被人發現的機率也就越大。
我把我的辦法跟竇線娘說了一遍,她也大致同意我的做法,我們各自從衣角扯下一大塊布,再撕成幾個小塊,從旁拾起一塊黑炭,將我們要表達的求救訊號寫在上面。
竇線娘寫下的是‘二哥,江都牢,救娘’,我明白救娘便是救竇線娘,但是這二哥?我記得結拜的時候,她曾說過家中無兄弟姐妹,可是此‘二哥’是何許人也,還是一個代稱?見我滿臉寫的疑慮,竇線娘便向我解釋道:“我這結拜的二哥,義薄雲天,神通廣大,江湖上多少英雄豪傑是他的弟兄,所以只要是二哥認識的人見到此布條的話,定會代為轉達的。”
原來是這樣,我算是明白了,看來竇線娘布的這條線還是蠻有希望的。
見我拿起黑炭,也想在布條上寫字,竇線娘不解的問道“姐姐不是說自己無親無故,江都這邊也無認識的人嗎?那你想要轉達給誰?”
“我也不知道,總之只有百分之一的機會,也得試試。”我說完後,便在布條上寫下:陷‘羊’牢,速救。我還寫下了落款‘程惜’二字。
“姐姐,你要將你的大名寫在上面嗎,這萬一被楊嫣見到了如何是好?”竇線娘不安的說道。
“你放心,她不知道我的名字,整個江都也沒人知道我的名字的。”雖然曾經有在龍舟上情急之下跟楊嫣說過我的名字,但那時她根本就無心理會我的訴說,所以她也不可能會把我僅在她面前說過一次的名字記在心裡的。
我會寫求救訊號的原因是,也許李世民還未曾離開過揚州,如果他能在機緣巧合之下看到我求救的布條的話,聰明的他一定會理解我在表達什麼意思的。還有瓦崗的幾位認識我的,如果有見到布條的話,但願還能記起我這個人,可以慷慨解囊,前來江都大牢營救我。
一天,兩天,到了第三天,江都大牢裡還是沒有一絲點的風吹草動,竇線孃的精神狀態跟前幾天的相比無異樣,我就不行了,整個人頹廢了似得,懶洋洋的蹲在一旁,也許是太不適應這天牢裡的生活了,總感覺自己這幾天是窩在垃圾場似得,送來的飯不是餿的,就是硬到可以跟石頭相媲美了,竇線娘總是勸說著‘人是鐵飯是鋼’再怎麼難吃,也得皺著眉頭嚥下去,吃飽了才有力氣逃命。
這些道理我又何嘗不知呢,可是每次把這牢飯送到嘴邊時,還是沒辦法送進嘴裡,只能勒緊肚皮撐到最後一刻了。
我不知道那些唯一可以救到我們的老鼠,現在都身存何方,到底有沒有被可以來救我們的人看到,還是被人惡棍打死在街頭了。
“怎麼會一點風聲都沒有呢,難道我們派出去的那麼多綁著布條的老鼠都沒被人發現嗎?”竇線娘埋怨的說道。
“不知道這個小洞後面是什麼地方,也許老鼠爬出去後經過的都是人煙稀少的地方,沒人發現也是正常。”我也只能這樣安慰她了。
“難道二哥他們離開江都了嗎?不是說離開前會派人通知我的嗎?”竇線娘自言自語的說完又恍然大悟道:“啊!我人都被關起來三天了,即使有派人來通知我,也找不到我人呀,這可如何是好?”
“線娘,你聽我說,三天時期已到,等會獄卒肯定會來押我們出去,你會武功,等獄卒一開啟牢門,你就自己先衝出去,我想幾個獄卒你可以應付的過來吧。”三天前在江都行宮裡見過竇線娘一人打倒數十位侍衛,想必區區幾個獄卒也不是她的對手的。
“我一個人衝出去?那你怎麼辦?”竇線娘問道。
“先別管我,等你安全出去後再搬救兵來搭救我。”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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