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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結,頭髮自然彈開,然後繼續打結,又彈開,無重的反覆,他卻樂此不疲。
“你不問我盒子去哪兒了嗎?”米拉對上他的金眸,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不關心喲~”他吊兒郎當地說道。
米拉沉默一會兒,繼續問道:“為什麼把東西拿走?”
他輕抬起下巴,眼裡的眸光不可一世,“看著他們憋屈樣兒,我高興。”
“呵!”米拉輕笑一聲,“你成功了?”
“是喲~”
她閉上眼睛,不去看西索那肆意的模樣,任性的傢伙。
作者有話要說:
☆、胚胎
碧藍的天空中,漂浮著幾朵白色的雲,一架梭形的飛艇,緩緩地從空中駛過。
米拉站在窗前,從高空中俯視著地面的景色,廣播在這個時候響起:“尊敬的乘客們,我們的飛艇即將降落,請各位乘客做好準備……”
標準式的女聲在耳邊重複迴盪,她收回視線,往休息大廳走去,等待著飛艇的降落。
飛艇緩緩地從空中降落,穩穩地停在空曠的停機場中,米拉揹著行李包,跟著人群下了飛艇。
人剛出了機場,她抬頭望向那棟高聳的建築,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她深吸了一口氣,終於回來了。
坐在計程車裡,看向窗外,路上的車輛、行人來來往往,每天川流不息,沒有她,城市依舊運轉,而離開了這個城市,她卻始終心情惶然。
其實她知道,使她常常忐忑不安的不是離開了這個城市,而是那個人來到了她身邊,他們所追求的生活是兩條永不會相交的平行線,兩人的關係再緊密,他們的心始終是離著的,她不會奢望西索為她做出改變,西索,也不會愛上任何人。
這是定律,人設的定律,僅有她,一個局外人,身在局中,卻渴望過著正常人的生活。
計程車繼續行駛著,司機是一個過度熱誠的人,從上車起,他的嘴就沒停過:“小姐是剛旅遊來?”
米拉背靠在後座背,對後視鏡裡的司機笑了笑,點點頭。
“我就說嘛,”司機一副瞭然的樣子:“您一定玩得很開心吧!”
“小姐是托米特街的人?”車子轉了個彎,繼續往前開去。
“嗯。”米拉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是嘛!”司機莫名的高興:“聽說今年托米特街又要準備開始街慶了,等到那時,我一定光臨您的小店,您一定要給我打折啊……”
可能是在車裡太封閉的原因,米拉突然覺得一陣胸悶,胸口隱隱的反胃,她疲憊地靠在座椅上,打斷司機的講話:“可以開一下窗嗎,我有點不舒服。”
“哦,您不舒服呀,早說嘛,”司機爽快地開啟後車窗,他握著方向,看向後視鏡,“您先靠一會兒,就快到到了。”
米拉斜靠著,把頭湊近視窗,讓新鮮的空氣驅散那一陣陣噁心。
司機又看了一眼後視鏡,似乎是怕米拉一個繃不住,把自己的車給弄髒了,他說道:“小姐,您暈車?”
暈車?她可從來沒這毛病,她懷疑這是被西索嚇出來的,經過之前那一茬兒,她一回想到那些血腥的場面,就沒由來的感到噁心想吐。
司機還想說些什麼,車卻到達了目的地,米拉見車一停下來,立即掏出錢塞給司機,不由他多說一句,迅速下了車。
“誒!小姐!”那司機竟然把頭伸到車外,把米拉叫住了。
“我還是想多說一句,”司機一臉為你好的表情,“您應該去看一下醫生,或許會有一個驚喜。”
驚喜?米拉疑惑地看向司機,他卻快速地縮回車裡,踩下油門,握著方向盤,樂顛顛地走了。
怪人,米拉看著開遠的汽車,感到莫名其妙。
回到家,房裡的擺設依舊是走時的模樣,只是窗臺上擺放的盆栽,因為沒人照顧,缺水死掉了。
她開啟窗戶,讓新鮮的空氣湧進來,桌臺上的積了一層薄薄灰塵,她站在客廳中間,呼了一口氣,看來又要打掃一番了。
說幹就幹;她綁起頭髮,找來一塊抹布,先把傢俱上的灰塵擦掉,再是清理了一邊地板,還好房間裡不是很髒,很快就把屋子打掃乾淨,她抱出被子把它拿到庭院裡曬曬太陽,去去潮氣。
一番整理下來,人已累癱。
她橫躺在沙發上,紗簾半拉著,陽光透過輕透的紗簾,溫柔的投注在沙發一角,暖暖地日光落在米拉臉上,長時間地精神緊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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