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把她的外套拿在手上。
西索把她的外套抖開,輕蔑地掃了她一眼,然後把外套向後一甩,直接覆在沾滿血跡的後背,殘破並且髒兮兮的衣服瞬間變回了原樣,看不出去任何痕跡。
做完後,他輕輕地挑起眉毛,居高臨下的睨視米拉:“怎麼樣~。”
幾秒鐘的時間就輕鬆解決了形象問題,叫她還怎麼有話說。
冷風再次吹過,米拉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她揉著鼻子回答:“可以。”
本想著就這樣走回去,反正以他的速度會比車更快回到酒店,只是……,西索瞧著米拉那弱不禁風地樣子,終於也善心大發一回,掏出手機給計程車公司打了個電話。
這個時間是很少有車願意到這個地方的,米拉甚至做好了要在街邊吹一個多小時的冷風才能打到車準備,看來她小看了西索的力量,有錢能使鬼推磨,沒過多久,一輛黃色的計程車利落的停在兩人面前。
坐進溫暖的車廂,再也不用吹著冷風,她才覺得好受了一些。
西索坐在前座,對司機低聲說了一句,司機領會的開動了車子。
從大廈回到酒店還有一段路程,短短的一晚米拉經歷太大的驚嚇,此時她坐在暖和的車子裡,任憑身子隨著車左右搖晃,猶如躺在搖籃裡,她的神經頓時鬆懈下來,睏意侵佔了她的意識,迷糊迷糊地看著前座的兩人,她身子一歪,直接睡倒在後座上。
——
從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把米拉從睡夢中喚醒,她困難地睜開眼睛,腦袋隱隱作疼,她歪過腦袋,拿起床頭邊的電子鬧鐘,眯著眼睛把鬧鐘湊到眼前:“七點了?”她啞著聲音說道。
熬夜的感覺真不好受,特別是折騰了一晚,她覺得身上的骨架被人拆了下來,又從新組裝了一遍,全身疲憊的厲害,偏偏萬惡的生物鐘讓她再也睡不著。
這時,浴室裡的人踏著水汽走出來,脖子上搭著一條白色的毛巾,頭髮上還滴著水珠,他旁若無人地走到吧檯前,拿過一瓶紅酒,開啟瓶蓋,把暗紅的的液體倒進酒杯裡,揚起脖子把酒灌進嘴裡,一系列動作嫻熟流暢,又不失優雅。
他察覺到床上的動靜,勾起好看的唇角,輕輕地放下酒杯,輕緩地走到床邊,下身壓在床上。
感到身邊的床墊凹陷下去,米拉放開壓在眼上的手,轉過腦袋看了過去——西索彎著眼睛,笑得燦爛的對著她。
兩人無聲地對視了幾秒,米拉轉回頭,掀開被子打算下床。
西索隨著她的動作坐起身子,長手一拉,把她拉回了被子裡。
米拉重重的摔回被子裡,柔軟的被子墊在身下,一點都沒感到疼痛,只是劇烈的晃動讓她頭腦發暈,她手忙腳亂地從床上爬起來,沒好氣的說:“你發什麼瘋。”
“哦呀~小米拉生氣了~”他輕浮地挑起米拉的一綹頭髮,手緩緩地往下滑,直到頭髮從他手裡滑落。
沒有得到充足的睡眠,她覺得她的偏頭疼加劇了,再加上一起床就看到這陰魂不撒的變態,她覺得她的理智快要接近崩潰邊緣。
她不明白,明明是受了傷的人,精力怎麼就那麼好,什麼時候都是活蹦亂跳的。
米拉伸手推開西索,想再次起身,但沾上水珠的手讓她感到怪異,她詫異地看著他溼漉漉的頭髮,說:“你洗澡了?”
“是喲~”他高興地回答。
“那你的傷口……”米拉頓時噤了聲,想法立即體現在行動上。
“很……”他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米拉推倒,臥躺在床上。
米拉把手貼在他的背上,異樣的觸感證實了她的想法,她忘記了被她壓在身下的是個男人,手摸索著看似光滑的背,她找到了破綻,手捏著布塊一角,用力一撕,她的臉一沉:“果然。”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要撲街了,〒_〒,大腦風暴啊,日更不能完全保證,但是能保證隔日更,日更什麼的,我儘量吧
☆、離開
米拉從包裡翻出一包藥貼,把西索從新壓回床上,拍著他受傷的被說:“安分點,躺好!”
西索眼睛觸及到她手上的藥貼,心裡瞭然,乖乖地躺了回去,任由米拉在自己的背上捯飭。
她撕掉包裝,把一張張藥貼貼在西索已經開始發白的傷口上,她越貼心裡越心疼她的藥貼,這可是她臨走之前特意向托馬斯求來的,要不是她死磨硬泡著,他說什麼也不願意把剩下的藥貼全給了她。
別看這藥貼普普通通的不值什麼錢,附在上面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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