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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懂事,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你怎麼把他罵成那樣?”任子悅問話的同時,緊盯著父親的臉色,見爸爸瞥了眼盼盼,她心中一沉,難道真是盼盼的事?
想著文博在兒子房間,任國平怕兒子見到自己再過於激動,也就沒有進去,他邁步坐到客廳的沙發上,閉上眼捏了捏鼻樑道:“沒什麼大事,這孩子脾氣大了不禁說,幾句話就惱了。”為了轉移話題,他又耐著性子的道,“你們聊什麼呢?沒出來的時候聽你們聊的好像挺高興?”這純屬是瞎編,那麼好的隔音能聽著才怪。
知道丈夫這是不想多談,當著孩子們的面,張月榮也不好追問,只能嘆了口氣,順著他的話題接茬道:“這不是說還有兩天假期嗎?文博說要領盼盼他們出去玩玩,盼盼還非得說要回學校,我們正說不讓她走呢。”
回學校?
任國平放下鼻樑上的手,半眯著眼,仔細打量對面的盼盼,面板白嫩,氣質清純,可能是被自己盯的有點緊張,潔白的貝齒無措的咬著下唇,不但沒讓人覺得沒有規矩,反而更生出一分誘人,這就是兒子眼中的盼盼?她就是這副模樣勾了子俊的魂?
任國平不想追究誰對誰錯,因為沒有必要,兒子是他的命根子,當初為了要兒子,他能拋棄女兒一次,如今再拋棄一次又何妨?
心裡想著,他淡淡的道:“盼盼要走?也是,子悅和文博剛訂婚,子俊還要學習,確實沒人陪她,一會兒我叫人備車,順便送你回去。”
一句話把張月榮驚呆了,盼盼的臉也刷的一下脹的通紅,她是想走,這不是作假,也沒想假惺惺的讓誰留她,可如果這話是剛才自己說的時候,任國平順勢同意,那是另一種感覺,現在這明晃晃的表達出不歡迎她,甚至是不想留她,她怎麼能不難受?她沒天真的以為自己人見人愛,可本來好好的,為什麼突然這麼討厭她?連一晚上都不能留她?
“任國平!你這是什麼意思?”張月榮是真的受不了了,兒子罵了也就罵了,畢竟是養在身邊的,這女兒又怎麼了?十八年都沒盡一天父母的責任,如今孩子來了還要攆她走?這男人瘋了不成?
“大嫂……大哥說的沒錯,我是要走了,我這就進屋收拾東西。”聲音發顫的盼盼,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站起來的,她強迫自己擠出個笑容,而後轉身朝客房走去,再不走她怕自己會哭出來,她不是喜歡巴結權勢的人,她是覺得和對方很親近,大嫂又一再相讓才多住了兩天,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哪錯了?
任子悅現在已經徹徹底底的肯定,子俊是真和父親說了他喜歡盼盼的事,只是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說的,讓父親誤會成這樣?盼盼明明沒那意思。
有心想解釋兩句,又覺得不是好時機,一會兒盼盼出來聽到隻言片語的該怎麼想?唉,這事亂的。
她也懶得看父母掐架,轉身去客房找盼盼,進屋一看,小姑娘紅著眼剛把衣服換下來,見自己進來抽了抽鼻子強笑著道:“子悅啊?大哥不說我也該走了,這兩天給你們添麻煩了。”
“小姑姑……”任子悅被盼盼這強顏歡笑的樣,弄的心裡難受,頓了頓才抱歉的道,“小姑姑,你也看到子俊的樣子了,指定是他把我爸惹急了,所以想把你送走好收拾他,他不是對你有什麼意見,你別往心裡去。”
“我知道的,沒事。”眨了眨帶著溼氣的眼睛,盼盼彎了彎嘴角,把換下來的小禮服放到一邊,拎起自己的包包笑道,“子悅我走了,你和文博好好的,有時間我給你打電話。”
見女孩說完就要走,任子悅慌忙道:“小姑姑,這衣服你還沒拿呢。”還有旁邊的鞋子也沒拿。
走到門口的盼盼停下腳步,頭也沒回的淡淡道:“我接觸的人少,在學校沒機會穿,回我家那邊就更沒機會穿了。”以前她覺得那些衣服,是長輩對自己的疼愛,既然不是,她也不接受施捨,家裡即使沒錢,從小到大她爸也沒讓她光著。
因著心頭升起的這股傲氣,盼盼神色間已不再委屈無措,拎著自己空空如也的小包包,她邁步來到了客廳:“大哥大嫂我先走了,一會兒我還想去商場逛逛,就不用你們送我了,再見。”
正氣急敗壞沒問出結果的張月榮,見女兒真的要走?忙過來拉她道:“盼盼,你別走……”就這麼走了孩子該多傷心?
“媽,我送我小姑姑一程,你跟我爸慢慢聊。”攔住話頭的任子悅給母親遞了個眼色,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然走豈不是更尷尬?再說她媽要是知道了實情,還說不上什麼樣呢,還是先把人送走吧。
好說歹說,任子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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