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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光棍的把手機卡掛失,重新辦了張卡,結果新買的手機剛開機,就被他媽打過來一頓罵,罵的他這兩天都沒回家。
為了個神經病把自己兒子逼到這種程度,他這媽也算是頭一份了,有這麼個媽就夠可憐的了,結果現在連表哥都掛他電話?這日子沒法過了。
……
相比墨陶然的小心翼翼,囂張的霍齊宣一向認為,自己就算一臉胡茬,也帶著不可忽視的頹廢美,所以當穿著略顯隨意的他,看到前來接人的墨陶然,頓時很是詫異:“陶然,今兒個是趙文博訂婚吧?”這麼淺色的西裝,陶然可是很少穿啊?難不成這職位升級了,品位也跟著升級了?
面對霍齊宣的調侃,墨陶然很是坦然的道:“今兒個任趙兩家結親,估計a市有頭有臉的人全都到齊了,穿著上自然不能太隨意,再說了,你表哥我眼瞅著就要二十七了,婚姻大事上也該盤算盤算了。”
噗……
“表哥,你也被我媽洗腦了吧?”霍齊宣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家表兄,心裡則在不斷的思索,對方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看上誰了?
其實墨陶然的婚事也有些高不成低不就,別看他能力很強,也是霍老爺子的外孫,可一個外字就足以表明一切,更何況他還沒有爸媽,但如今墨陶然在職位上更進一步,如果再有個有力的岳家,今後能爬到什麼高度,還真不好說。
霍齊宣一直知道自己這個表哥很聰明,即使對方性子溫和,掄起當機立斷來自己都不如他,所以在這個妻子人選上,對方一定是考慮頗多,如今這麼毫不介意的說出來,是很有信心一定能成了?
不期然的,他腦子裡想到父親的話,不想被人踩到腳底下,你就得拼命的往上爬,陶然也是在往上爬嗎?
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也說不出是什麼變了,正胡思亂想著,耳邊又傳來墨陶然的話:“如果你不想回家是怕詩函的糾纏,那你現在不用怕了,那丫頭一半會兒不會纏著你了,就是她來了,舅舅舅媽也不會逼你娶她了。”
“嗯?為什麼?”霍齊宣面露詫異,羅詩函背後有那麼好的靠山,他爸媽能甘心放棄?
“詩函前天半夜在泗水港灣被劫,據說那男人喝了酒還有暴力傾向,當場就把詩函打成重傷,昨晚接到訊息的時候還處於危險期,現在過了一宿,還不知情況怎麼樣了。”雖然對外說是劫財,可一個女孩家,大半夜的被個男人打成那樣,真沒幾人相信她沒被劫色,霍家可以不在乎她是不是處、女,這個名聲卻是丟不起。
“被劫了?”聽到這話的霍齊宣,一時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受。
說實話,如果羅詩函真被人打個鼻青臉腫,他保證樂得心花怒放,如果被撞個胳膊腿兒骨折,他也能落井下石的高興幾天,可好好的一個女孩,大半夜被劫,情況到了生死不明的地步,他好像還真做不到太幸災樂禍。“真的很嚴重?前晚上被劫,昨晚上還沒過危險期?”
“羅家是這麼說的,而且還謝絕探望,具體什麼情況,現在還不太清楚。”沒有說的是,他昨晚接到訊息,羅詩函是和個男人去的泗水港灣,可走的時候那男人卻不在了,墨陶然雖然不喜羅詩函的為人,卻也知道在男女關係上,她不是亂來的人,可就是這樣才讓人覺得蹊蹺,大半夜和男人去那麼個地方,她想做什麼?
瞥了眼身邊一臉鬱悶的表弟,他淡淡的道:“知道你對女人心軟,但如果你不想娶她,最好就別往跟前湊。”
“哎呀知道了,我樂不得沒人纏著我呢,傻子才往前湊合呢。”不耐的擺了擺手,霍齊宣把這事拋到一邊,他本就對羅詩函沒有好感,不幸災樂禍,也不代表他會心中掛念。
哥倆轉移話題又嘮了會兒今天的訂婚宴,車子終於來到了凱悅酒店。
……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話在趙文博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證實,可看著走進來的霍齊宣,趙文博的好心情頓時就降了一半,大喜的日子,為了不讓自己另一半好心情也沒了,他當機立斷的轉身招呼別人,全當沒看見。
“瞅瞅,瞅瞅,這叫什麼風度?”挺大個男人小肚雞腸,任子悅實在是太沒眼光了。
對於他的暗中抹黑,墨陶然不發表任何意見,春風和煦的與在場眾人談笑寒暄。
終於,開席的時間到了,眾人也各就各位紛紛落座,只見燈光一閃,帥氣俊朗的趙文博與性感明豔的任子悅,在雙方父母的帶領下,攜手來到臺前。
“靠,這些傢伙也太能拍馬屁了,話都沒說呢就鼓掌?”笑容滿面的霍齊宣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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