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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時間就要到了。”
竟然是唐鷹的聲音,卻沒有看見人影,兩人正然發楞,已有一條身影閃了過來,速度極快,等到他們有所反應的時候,已經被來人拎著飛了起來,一瞬又放在了平地,眼前站定的白衣男子,不是唐鷹是誰。
紫衣看了看周圍,所落之地正是白天打算搭祭壇的位置,此地稍高,地勢平坦。
唐鷹面目沒有表情,極快地速度說著:“紫衣姑娘,現在你站在這裡別動,蘇瑾,你就站在紫衣姑娘的右側,一會兒我就要祭壇起法了。”
紫衣還沒有反應過來,唐鷹依然飛到了平地的另一面,甩甩衣袖,中間迅速起了一個圓形的祭壇,幾面紅旗插在周圍。
周圍被白霧包圍,祭壇開始影影綽綽起來,慢慢地徹底被白霧包住了,哪裡還有法壇的影子?
唐鷹迅速地跳入祭壇,紫衣再也看不到他,只聽到他的聲音傳來:“紫衣姑娘,等到你看到祭壇紅光出現的時候,就將夢境拿出來,正面對著月光,背面對著紅光,能否阻止這場浩劫在此一舉。”
此時,除了聽從他的指示,還能做什麼?
紫衣完全不知道唐鷹在祭壇中做什麼,手裡握著腰間掛著的石佩,已經沁出汗來。
夢中男子
紫衣望著那片白霧,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偶爾吹過一陣山風,不冷,也足以讓紫衣汗毛立起來。
祭壇的紅光出現的時候,紫衣嚇了一跳,紅火火的,似乎在高處多出了一個太陽。
她拽出石佩,正面對著月光,背面對著紅光。
紫衣不知是什麼感覺,突然就暈了過去。
等到紫衣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太陽昇的老高。
蘇瑾看到她醒來,皺著的眉頭舒展開,說:“你可醒來了,都中午了。”
紫衣感覺身子軟軟的,極度虛弱的說:“哥哥,我是怎麼了?”
蘇瑾看了看她,看來她還沒有記起昨晚上的事情,疼惜道:“一會兒我給你弄些飯菜,有什麼事情吃飯後再說。”
紫衣點點頭,真的餓了。
吃飯的時候,紫衣一邊吃,一般對著蘇瑾說道:“我有點印象,不知怎麼的,昨晚拿出石佩的時候,就感覺震盪的厲害,煩悶地難受,以後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蘇瑾說道:“你是暈過去了,其實我什麼也沒有看到。只感覺周圍一陣陣陰冷,然後一團火球、一道亮光,也就是在一頓飯的功夫,什麼都安靜了。”
紫衣頓住,接著問道:“那唐鷹呢?”
蘇瑾皺皺眉說:“我也不知道,他也消失了。”
紫衣吃驚說道:“他也消失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蘇瑾沉聲說道:“沒有人能說清發生了什麼事,不要想了,咱們也想不清楚,你先吃飯。”
紫衣沉思了一下說:“唐鷹消失了,具體什麼事情我們不清楚,不過唐鷹把先生的屍首帶走,不知道昨晚是否又帶回了,咱們一會兒還是需要看看去。”
蘇瑾點點頭,紫衣始終是惦記著先生的。他還不知道先生是他們的父親。
紫衣胡亂地吃完了這頓飯,儘管身體依舊虛弱,但無論如何也要親自走一遭才會安心。可只走出幾步,就虛軟地坐在了地上。
蘇瑾著急地說:“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如此虛弱?”一邊說著,一邊把紫衣攙上了床。
紫衣搖搖頭說:“可能是這幾天累了吧。”
蘇瑾再次把手放在紫衣的脈象上,片刻,皺皺眉說:“不對啊,你的脈象沒有什麼散亂、虛弱,為何身體這般虛軟?不能啊。”
紫衣在蘇瑾端飯菜的時候,就已經給自己把過脈了,這個疑慮也是她心裡的疑慮。
蘇瑾接著說:“不管怎樣,這麼虛軟的身體,總要調理一下的。我一會兒出去,先看看先生屍首是否放回來了,然後再去採些草藥,給你調理一下。還有那些受傷的村民也實在需要藥物。”
紫衣望著哥哥,只能點頭同意,目前的自己真得無法出去。
蘇瑾趕著出了門,有些事情理不清就算了,眼下需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紫衣在床上軟軟地休息,感覺似夢非夢般。
眼見一個白衣清雅的男子站在床前,眉宇間閃著優雅,飄逸。恍惚間,白衣一塊塊碎裂,是夢吧,紫衣這樣想著。
白衣男子有些愛憐地說:“蘇紫衣,蘇紫衣,真是難為你了,要不是你還有仙氣護體,早就煙消雲散了,你不應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