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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種讓人無法忍耐地哭泣,這是個女子的哭聲。
“你不要哭了,總這樣哭泣,很容易傷害你的元神,影響你的修煉。”先前粗重的男音再次響起。
“我的仇恨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怎麼不哭?”哭泣中壓著憤恨。
“好吧,哭完了,就接著修煉。遇到我,是你的福氣。”
“在你這樣的眼珠裡面修煉三千年,沒準我早就憋死了。”聲音中竟充滿了哀怨。
“如果你不傷害蘇紫衣,再忍耐幾年,讓她把你放在夢鏡裡面,跟著她,不光能遊山玩水,還能提早成仙,或許只需幾百年。真是時也運也命也。你命裡就需要忍耐這份寂寞。”一聲哀嘆夾雜在粗聲中。
“別說了,好像有人來了。”女子似乎感覺到了外面的聲音。
“剛才的話,明明提到了我,這個時候又不說話了。看來和剛才的經歷和看到的人影有關。”紫衣開始詳細的端詳著那顆發亮的眼珠。
“哥哥,你看那顆發亮的眼珠,是不是有個人影?”蘇紫衣小聲地問著身側的哥哥。
藉著這微弱的光亮,蘇紫衣看到蘇瑾在搖頭, “什麼人影,我看是佛爺眼珠有些斑點罷了。”
“那剛才你聽到什麼聲音沒有?”蘇紫衣提著膽子問著哥哥。
“哪有什麼聲音,難不成你出現了幻聽?”蘇瑾開始緊張,妹妹是不是身體出問題了?
蘇紫衣汗毛乍起,看來真是自己出問題了,遇到鬼!哥哥看不到,聽不到的鬼!
“面癱”先生
蘇紫衣一直知道自己和別人有些不同,從小,她就能聽到和看到其他小朋友聽不到、看不到的一些東西,如大廟中的那顆小花、那顆小草。幾年前 ,她就已經和她們是好朋友了。
那年,她才六歲,
那顆淡藍色的小花,如鍾兒一般的低垂著,似害羞的小姑娘,無法言表的一種吸引人的魔力。
蘇紫衣趴下來,凝視著這朵小花,輕聲說道:“小花兒,你是不是花精靈啊,怎麼如此的有靈氣呢?”
淡藍色的花兒竟然似乎聽明白似地點點頭,一股清風拂過紫衣的面龐,小紫衣似乎聽到了花兒的言語:“對呀,我就是花精靈啊,我叫花鐘兒。”
“花鐘兒,花鐘兒,真得是好聽的名字,以後我就經常來和你玩好不好?”小紫衣饒有興趣地和花兒說這話。
輕嫋嫋的語音再次在紫衣耳邊響起:“好啊,你要經常來啊,要不我就太寂寞了。”
“誰說你寂寞,還有我啊!”花鐘兒旁邊的一株細嫩的小草搖晃著纖細的身體叫道:“我都陪伴你二百年了,你怎麼還能寂寞呢?”
“哼,你除了經常和我貧嘴外,哪裡還會好好的和我說話?”花鐘兒失去了害羞的神色,猶如那株小草般大聲說話。
小紫衣饒有興趣地聽著他們說話,偶爾插上一句話:“小草,你叫什麼名字呢?”
小草瞪了紫衣一眼:“就是你打擾了我們的寧靜,不過我還是告訴你我的名字,誰讓幾百年裡面只有你能聽懂我們說話呢,我叫小草精。”
“哦,小草精,花鐘兒,我叫蘇紫衣,你們就叫我紫衣吧。”紫衣興奮地小臉蛋都紅了,繼續說道:“我會經常來和你們說話的,我們是朋友了不是嗎?”
花鐘兒恢復了害羞地姿態,點點頭,沒有說話。小草精嚷嚷起來:“是朋友,你要經常來,如果不來的話,我就在這裡大聲嚷嚷,說你是個健忘鬼。”
“那一言為定,鉤鉤小指頭。”蘇紫衣鉤著花鐘兒和小草精的枝幹,笑得臉上樂開了花,本來就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她的臉似乎還沒有張開,每個地方都是小的,包括眼睛。
還有就是山下小溪裡面那條小蛇,碧綠程亮,經常輕聲細語地和她聊天。
轉眼這麼多年過去了,蘇紫衣已經習慣了他們的存在,這些畢竟是一些精靈類的東西,沒有恐怖,沒有陰森,自然不會害怕。可現在,在這樣有些陰森的大殿上,蘇紫衣終於知道了什麼叫毛骨悚然。
蘇瑾生怕蘇紫衣有什麼問題,強拖著她下了山,回答家中,愣是逼著她吃了一劑安神定志的藥物,看著她安穩的睡著,才舒了一口氣。
“面癱”先生竟下山來了,沒有理會眾人的圍觀,氣宇軒昂地走進了蘇紫衣的家,“你說有困難就找蘇瑾的,我來這裡住,可以麼?”
蘇紫衣看著寫在紙上的字,無語問蒼天,的確,這是她的原話,可,這位先生,怎麼如此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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